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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一直等小佛回来,见他一脸的无精打采,不由上前问道:“小佛,后宫如何?可见到绝世美女?”
“美你个头,比你家老娘们还严肃,我看,皇帝这日子过的也不咋地,还不如俺这花花公子过的逍遥。”一脸的失望,还带着那么一点点恼怒。
谢安一听,倒真是有些惜惜之感,自己家的老娘们确实有些不通情趣,都自认为是大家闺秀,整日里摆着一张死人脸,自己还真是可怜,想那皇帝的后宫也强不到哪里去,估计也是整日里除了晚上那点事,真没什么可羡慕的。
旁边的顾蝶衣听了直乐:“好你个小佛,人家宫里就是大家闺秀,你家里的就是老娘你,你好薄兴哦。”
小佛听了也不为意:“老娘们,想做我的老娘们那可不容易,你过来,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蝶衣红着脸跟在小佛后头就进了房里。
一把揽过她,抱在怀里:“蝶衣呀,那谢安府里的是老娘们,我小佛家里可都是倾国倾城的主,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我告诉你,我还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
蝶衣从怀里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小佛:“什么秘密?”
当然是那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的秘密,这可是小佛的杀手锏,一说出来,美人必将投杯送报,这蝶衣也不例外,听小佛说完,对他的爱慕之情那叫一个旺盛,再加上小佛把现代的那一通乱夸,更让蝶衣喜出望外,那小腰扭的,那叫一个水蛇样,还有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极品美女的羞涩更让小佛情动不已。
虽然是在青天白日丈人家里,谢安已走,老顾在画室里不知时日,此时,小佛美人在抱,心旷神怡,这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直接就登堂入室,放下罗帐,和那娇俏可爱,柔情蜜意的“老娘们”过起了小日子,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知身在何处温柔乡,只听见蝶衣那轻声的呼喊:“你小子,猴急……”
第三百零四章兖州刺史从军行
话说那恒温自新亭一会,自知理亏,即刻撤兵回了姑孰,做梦都等着皇帝下诏给他加九锡的殊荣,可这谢安的建议下,对起草好的诏书一再加以修改,这恒温也得了重病,一时间也没有心思来建安找谢安算帐,这谢安就吃定了他这一点,迟迟不给他诏书,气的恒温一怒之下去了黄泉,抱憾而死。
虽说这样有点不地道,不过,小佛自有他的一番道理,想这恒温三次北伐,是个攻城掠地的好手,要是他一心忠于朝庭还就罢了,偏偏这家伙是个不安定的份子,多次要求朝庭迁都,而且上次新亭差点要起兵造反,这样的一个功高盖主的典范,若是给他加了九锡,这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肯定又会冒出来一些更过份的想法,与其这样,倒不如给他一个实现不了的愿望,让他安安份份地守在属地,加上病重与失望的双重打击,自然地消灭了这个功高盖主,不可一世的隐患。
待恒温死讯传来,谢安这颗高悬的心算是放下了,不由对小佛的神机妙算钦佩不已,对他更加的器重。
此时,前秦那边的苻坚却燥动起来,自前秦第一个皇帝氐族首领大秦天王苻健在长安建都以来,经过历年的征伐,到了苻坚这一代,任用王猛为相,在即位后的十几年内,先灭了前燕,然后把现在甘肃西和县南部的仇池也灭了,又取了东晋的梁益二州,最后,灭了前凉和代国,又命吕光率军进驻西域,统一了整个北方,与东晋形成南北对峙的局面,苻坚更是相信以自己的能力统一整个中国不在话下。
本来,前秦的疆域就够辽阔的了,盛时东至大海,西抵葱岭,南控江淮,北极大漠,东南以淮、汉与东晋为界。半个中国的地盘全在前秦的手里,可是苻坚仍然不知足,他是少数民族的首领,对汉族建立的东晋虎视眈眈,觉得凭自己打败比汉族勇猛的野蛮部族的能力,打败软弱腐败的东晋易如反掌,且国内兵强马壮,粮草充足,百万大军灭掉东晋那是相当的容易。
恒温死后,为了缓和晋室与恒氏之间的矛盾,也是煞费苦心,先让王坦之出任凭徐州和兖州的刺史,又让恒温之弟让出扬州,转而任命他去荆州任——谢安亲自控制扬州,并让小佛去和恒氏的人交流,最终达到了合作共赢的局面,整个东晋也是形成了相对牢固的防御体系,倒也不怕苻坚来犯。
小佛和顾蝶衣成了亲,小日子过的那是相当的滋润,平日里除了和老顾谈谈书画做个诗,就是拉着老顾到处呼朋唤友,手里又不缺好玩意,那成堆的一刀平五千和那成吨的汉印,对这些文化人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瑰宝,纷纷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和收藏佳品跟小佛交换,小佛亦是乐得收藏书画精品,物物相与之下,戒指里的书画珍品象春天里的野草一样疯涨,乐的小佛那是天天合不拢嘴,不知不觉间,就在东晋过起这种日子来。
这年,孝武帝司马矅开始亲政,谢安升中书监、录尚书事,总揽朝政,而前秦也已经统一了北方,国内那是厉兵秣马,对东晋的觊觎之心已是尽人皆知,这边的谢安也开始积极布署兵力,长江上游由恒氏掌握,下游则由谢安控制,谢安与恒氏也布下了天罗地网,随时准备迎接前秦的来袭。
这年,谢安让小佛跟随自己的侄子谢玄去了兖州,这谢玄得了谢安的指示,对小佛那是言听计从,根据小佛的安排,提拔了一批良将,如刘牢之、何谦等人,组成了一个做战指挥中心,小佛的兵法又要再次起作用了。
这一日,小佛坐在兖州的刺史府里,正在悠闲地喝着小酒,面前一对妖娆的璧人正在跳着曼妙的舞蹈,那歌声,倒真有些靡靡之音的感觉,唱的却是小佛教给她们的《明日君再来》:“春风吹开怀,花儿为君开,假如要采花,要真心把花爱,我不是野花,谁能了解如果要了解,明日君再来,你是春日风,带来情和爱,假如要采花,要真心把我爱……”
歌声甚是煽情,那两名舞女也是极尽妖娆之姿,唱的歌声甜腻柔媚,让小佛不禁有些飘飘然,酒也喝的是有滋有味,正迷醉间,突然,屋外响起一声大喝:“军师,末将有事要报!”
这声大喝,那端的是声震屋宇,气声回荡惊飞鸟,这小佛吓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见是刚提拔的副将刘牢之,不由怒骂道:“你小子喝多了还是吃撑着了,为什么每次来都吓老子一大跳,再这样,小心老子找人揍死你。”
这刘牢之也不是第一次挨骂了,不知为什么,每次来看到小佛这小子都是声色犬马的享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前秦的兵马都快要出动了,火烧眉毛的时候,这小子怎么就一点不着急呢?所以,每次来都故意以操练时的大喝来吓这小子一跳,虽然免不了每次都挨上一顿臭骂,可是小佛不同于其他的官,倒是从没责罚过他,是以,这次,他也不例外,屡骂屡犯,见小佛那糗样,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军师骂的对,是末将刚从操场回来,声音大了些,军师爱咋罚就咋罚,末将领了就是。”说罢,坐到门口的凳子上,闻着那两个被小佛挥退的舞女留下的余香,那样子,咋看也不象是诚心认错的样。
“行了,你小子就是看不惯老子找点乐子,你要真想认错,下次给老子带点你老家的特产地瓜枣来,我就不罚你了。”
刘牢之一听,那叫一个高兴,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道:“巧了,昨天老婆子来看俺,送了点来,俺没舍得吃,剩下的这点就孝敬您老人家了。”
小佛一听,倒没嫌弃,接过来,拿起一根就嚼了起来,那味道,甜香绵软,真叫一个好吃,对刘牢之点点头:“算你小子有良心,还知道……嗯?你没舍得吃咋说是剩下的,你小子不地道,恐怕是吃不了剩下的吧,真他娘的,下次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