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1/3)
羞涩,也亏得她那么大了,竟然勾搭诱惑这么个小孩儿。
容王微合着双眸,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闻着鼻端那萦绕的似有若无馨香。
他淡淡地道:“当时也是舍不得。”
啊?
原本根本没指望他说的,不过是作势斗他罢了,不曾想他竟然真说了。
容王这个时候,缓缓睁开眸子,定定地望着阿宴:“我知道那三年里你有担心,可是阿宴,你知道吗,我心里也怕。”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俊美的脸上微微泛红。
他也怕,在外行军打仗的三年,怕自己有什么闪失,这辈子又是和她无缘,怕等他长大回去,她心里有了别人,当然更怕她失望了,不愿意等了。
什么都怕,只是这话永远不能对人说。
在别人眼里,他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容王,俊美绝伦,冷漠高贵,出类拔萃,有铸山煮海之能,有钟灵毓秀之姿。
没有人会去想这么一个足以睥睨万物的少年到底在想着什么,也没有人敢去问。
他合上眼睛,抬起手摩挲着阿宴柔软的发丝,声音低醇犹如醉酒一般:“我那时候,也是很想你的。”
经常一个人站在星斗之上,默想远处的那个人,心里知道那时候的她未必心里就有自己,可是依然想,想得胸口发疼。
也会坐在无人的偌大军帐中,在批阅行军笔记的时候,偶尔停下笔,于是开始想,想她在做什么,想她会不会忘记自己。
阿宴听着,一时心里发热,脸上也有些烫。
她靠在他肩窝那里,娇软地道:“既然想我,为什么还总是那么冷冰冰地对我。”
她颇有些不满的:“当初我去卧佛寺,你心里便是不愿意见我沈从嘉,告诉我就是了,可是你却拦住我,沉着脸那么看我。我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心里自然是怕。”
一时又想起后来,她越发的不满意了,忍不住拿手指头去戳他的胸膛:“你当时还拦住我,骂我,训我,说我笨,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总是冷漠得很,我真是看到你就怕。”
她越说越觉得好像自己挺委屈的啊,便挺不住了,于是又戳他的胸膛:“还有啊,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当时你才十三,可是也不小了,你却拦住我,捉着我的手不放开,有你这样的吗?便是再有十个姑娘,都被你吓跑了!你那简直就是非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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