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4)
了暗,他已无笑,“上官破势力遍布天下,根深蒂固,如今仅凭极北母王一人之力恐怕难有所为。”
“这似乎和今天的话题没什么联系。”赵勾玉道。
公孙梓珺却看向了上官无尘,“舅舅真的一点不顾念血肉亲情么?”
“血肉亲情?”上官无尘淡淡重复,“你们顾念过?”
“自然。”公孙梓珺答得很快,“当年我卜得舅舅有性命之忧,及时与何飞花交了密函,这才保得舅舅一命,舅舅你忘了?”
上官无尘不屑的笑了,“你自己确定好你当时心中这么做的目的在何,再来与我说。”
说罢了,他看了看天色,又看向赵勾玉,意思明确。
“天色不早,小王爷慢走不送。”
赵勾玉毫不留恋的和上官无尘转身就走,公孙梓珺望着他们双双离去的背影很久都没回过神,直到天都有些黑了,他才步履蹒跚的离开太师府。
随着他脚步迈出,澈丹紧紧的关上府门。
公孙梓珺回头望向匾额,太师府三个字闪闪发光,回过身,他眼中都是茫然。
这不该是一个未卜先知的术士该有的表情,所幸官家府邸前不会有百姓经过,公孙梓珺匆忙离去,带着一路的风华,一路的惆怅。
不会有百姓,不代表不会有gāo • guān,例如国师。
何千攻笑得不知所谓,她继续赶着马车朝前走,给人让路一向不是她会做的事,但是马车里坐着的是怀了身子的水之痕,就不一样了。
随意的扫了一眼太师府的匾额,何千攻再没回头,扬鞭而去。
前一代的恩恩怨怨就让别人去解决吧,若是找到她头上,她便应付了去,若是无她之事,她也不予参加,时至今日她所在乎的一切都与皇城无关,徒留国师身份已是捆缚,倒不如辞了去隐居山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来的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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