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3)
“你过去不是总问我爱不爱你吗?我现在真心实意地回答你。我爱你,我当然爱你了,这就是我的爱,它沉重,或许在你看来还十分污浊,带着让你痛苦不堪的东西,但这就是我的爱,是你期待得到的东西,我把它给了你,你不能现在才挥挥手告诉我说,你不打算要了。”他蹲下来,手轻抚过她的伤口,伤口便很快愈合,他柔和地和她说话,清朗地微笑,那笑声复杂极了,让人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
“别让我等太久,尽快来找我——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不是吗。”
他低下头,最后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直到他离开有求必应室那一刻,他被打的那半张脸上的红肿也没有消退。
坎蒂丝狼狈地靠在杂物架上,耳边满是他最后那几句话。
她就那么靠着,内心有一场风暴,却始终没有哭,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她眨了眨眼,用胳膊撑着身体站起来,然后抬起手,注视着左手中指上那枚他送给她的玫瑰戒指,缓缓将它摘下来,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挥动魔杖道:“——四分五裂。”
第二十七章
1942年的暑假在一片喧嚣中到来。
坎蒂丝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朋友们在热闹地聊着暑假的安排,她却心事重重地坐在角落里一语不发。
弗利蒙一直关注着她,他几次想开口询问她怎么了,但又觉得她不一定想说。
他皱了皱眉,焦糖色的眸子烦恼地转开,有些消沉地静默着。
坎蒂丝今年的暑假安排很简单,在家里好好陪陪父亲,预习一下功课,然后就是去戈德里克山谷——邓布利多教授邀请她去他家作客。
坎蒂丝有很长时间没有回过戈德里克山谷了。
她甚至都对自己从小长大的那个家感到记忆模糊了。
克里斯·贝尔先生相较于前几年多了一些白发。
其实他还很年轻,不该这么快长白头发的,邓布利多教授都六十岁了,也没长什么白头发。
坎蒂丝站在厨房边,打量着做饭的父亲许久才问了一句:“爸爸,魔法部的工作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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