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3/4)
就这样,掉坑的人越来越多,王安石的仇恨也拉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稳。
王安石知道王雱要出书,但他不知道王雱挂的是他的名儿,还准备等书开始刊行后寄一本给王安仁炫耀炫耀:你女儿出书了吗?我儿子也出书了,比你女儿出书时年纪更小!
王安石还没等到王雱的样书了,王安仁的信就写过来了,信的大意很简单:弟啊,你知道现在你让多少人咬牙切齿吗?你准备什么时候出第二本公布答案?能不能提前给我透个底?你两个侄女都跳坑了!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外传的!对了,听说已经有御史要弹劾你不务正业了,你记得提前写好申辩折子,被他们盯上你会很麻烦!
王安石:?????
王安石拿着书信去找王雱算账。
王雱一脸无辜:“这不都是爹您查的案子,爹您挖的坑吗?”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王雱不知从哪抽出本样书,给王安石指指点点,有理有据地表示这坑是王安石让挖的、那坑也是王安石让挖的,哇,阴险,太阴险了!简直令人发指!
王安石:“……”
王安石抄起家伙追得王雱嚷嚷着“小杖则受,大杖则走,我不让您揍都是孝顺您啊”满院子跑,直至吴氏吼王安石收了家伙才恢复安宁。
……
另一边,苏轼已收到王雱的回信。他是一个非常有搞事精神的人,看了王雱的信后他又热情地回了信,表示能得到作者的回应非常高兴,没想到《水浒食神》背后还有另一位神秘人。他对文字十分敏感,看完王雱对阉猪过程妙趣横生的描述后福至心灵,瞬间了解《水浒食神》中哪些部分是由王雱抄刀。
苏轼愉快地把自己的推断结果写到信里,并表示自己接下来会实践两件事:一、寻那白白软软的猪鬃做牙刷;二、买两只猪阉了寄养在佃户家观察结果。
苏轼还真是说干就干的人,猪鬃不贵,猪仔也不贵。
苏家家底殷实,苏轼派了个书童去张罗,书童回来后一脸古怪,对苏轼道:“我跑遍了全城,只有一个屠夫说他能做阉猪的活。”人家猪活得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去阉掉人家呢?书童感觉自己的蛋蛋也有点疼,有点难过,这大概就是苏轼平时所说的“兔死狐悲”吧。
这屠夫能阉猪,并不是说他以前干过这事,而是他平时杀猪多,对猪的构造了然于心,有把握在不弄死猪的情况下把它阉割干净!
苏轼听了,点头说:“那你就去把这事办了,以后你得好好跟进。”苏家平时吃得少,苏轼好奇吃过,膻味确实重,得多加些调料去煮,吃着着实不美。要是这猪真能多长肉,还能不膻,味道说不准很不错呢!
将阉猪实践交给书童去负责,苏轼就开始捣腾牙刷,这东西拿着图去外头叫人做也行,不过苏轼正是年少力壮的时刻,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精力,乐于拉着弟弟一起捣鼓捣鼓这设计得颇为好看的猪鬃牙刷。
苏轼拉着苏辙把牙刷给做出来那天,他的同窗拿着本书过来了,说是他脑筋灵活,要和他玩个破案游戏。
苏轼顿时来了兴致,抚掌笑道:“好好好,我看看!”
同窗大方地把书借给他,说是明天再过来讨论。苏轼得了新书,先看作者,是王安石!这作者他有点印象,当初“唐朝三大诗人”的投票他也是听说过的,可惜他们离京城太远,没法及时投票,只能扼腕地看着二杜登榜!私心里,苏轼觉得白居易可以入选的。
这个王安石,喜欢的是杜甫!苏轼摩拳擦掌地打开书,准备挑刺,结果看着看着很快被书中的案子吸引进去。他博闻广记,对刑律也有所钻研,时不时比对记忆中的律法来分析案情,看得津津有味。
奇异地,苏轼感觉这书的行文有些熟悉,与他看过的《杜甫诗选》有些出入。他停下来琢磨了一会儿,翻出了《水浒食神》第一册,稍一比对,他便找出了自己觉得熟悉的原因:这本新书,也有与他通信的那位“幕后作者”操刀的痕迹!
杜甫诗选通篇文风很正,即便说到一些诙谐的内容也透着一股子正经味道,看着就是三四十岁的标准文人写的。这本新书不一样,这本新书即便是说到写正经事,也给人一种轻松幽默的感觉!王安石姓王,这位背后的神秘人也姓王,难道说他们是同宗?或者说是父子俩?
不管怎么说,苏轼都很喜欢这位新朋友,于是他更认真地开始拜读起到手的新书来。
等苏轼看到那句“欲知真相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脑袋一下子炸了。他……他决定捋起袖子,写信去强烈谴责他的新朋友!下回再这样坑他,他就曝光他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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