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4)
不过,这件事几天后出现了转机。
这天,她在出去散步时偶然间听到身后的护士议论她,说是她的病情久不见起色,对医院有强烈的抵触情绪,所以施医生向院长提出了申请,想把她带到他的住处,方便研究治疗。
这种行为在国内并不常见,但在国外有例可寻,所以院方并没第一时间驳回申请,而是致电询问了商徵羽。
盛一诺是孤儿,没有监护人,当时是商徵羽送她进的医院,他们是“男女朋友”,他也是盛一诺住院费的出资方,医院征询他的意见十分正常。
糟糕的是,商徵羽态度十分坚决地拒绝了这个申请,他的意愿是,尽管施夏茗是盛一诺的主治医生,但除非必要,不准他们有过近的接触。
沮丧已经不足以形容盛一诺此刻的心情了,她瞬间没了散步的心情,十分消沉地回了病房,坐在窗户边想着自己还能怎么办。
施夏茗并不是没帮她,可事情结果却不如人意,要怪,也只能怪她没那个命。
不过,真的要这么认输吗?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脱离出去的契机,真的要这么放弃吗?
盛一诺在窗前整整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她顶着两个黑眼圈离开窗边时,嘴角是笑着的。
每天早上给盛一诺送饭的人这天也很准时地到了,今天的早餐很丰盛,看得人很有食欲,但要吃这些的人却没办法吃了。
“快来人啊!”送饭的女护工尖叫着跑出了病房,叫来了一大帮人,盛一诺本人则正头破血流地歪倒在墙边,奄奄一息。
施夏茗面无表情地把她抱起来放到病床上,对护士说:“马上推到急诊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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