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节(1/2)
儿臂粗龙凤喜烛的光芒,才发现何氏的姿色那里是母亲说的极好——顶多算是清秀好不好!
魏咏被亲娘骗了,大头一时悲愤万分,连累的小头也跟着“萎靡不振”,新婚夜就未能圆房。
次日魏咏气冲冲找魏小舅母对质,魏小舅母心中有愧,许诺等新婚三个月后,给他买两个绝色的通房,魏咏这才平息了愤怒。
可是更令魏咏气绝的还在后头,三个月后,魏小舅母如约给魏咏寻了两个绝色的通房,魏咏毫不气的“笑纳”了,隔天各睡了一个,可魏咏却发现,这两个绝色通房并非“原装”,应该是早就被人拆过了“包装”!
魏咏再次扫兴而归,回去质问魏小舅母,魏小舅母指着匣子里疑似鸡血的落红振振有词说:“儿啊,这两个通房是为娘一共花了三百两银子买回来的,稳婆当场验过是处女无疑过后,才一手交银子,一手交人的,怎么会有假呢?”
魏咏蔫蔫的回去,又睡了几次,心里还是有疑问。
魏咏才学远远不语其父魏小舅,但是风流好色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四岁开荤,屋子里服侍的人除了奶娘以外都上过他的床,偶尔还去庶出兄弟的院子里同槽而食一回,换换口味。
若不是魏小舅母吝啬钱财,在月钱上管束的厉害,魏咏恐怕也要学着父亲魏小舅去青楼楚馆里风流快活了。
再说了,魏咏不是柳永,柳永这个北宋词人能够凭借一手好词,睡遍杭州城的青楼,直把群妓当倩娘,都不需要自己掏钱,jì • nǚ反而倒贴银子养活柳永!
所以魏咏再不忿再好色,也只能凑合凑合睡屋里头的女人,不过到底是心有不甘,一天晚上,魏咏将其中一个通房捆起来用蜡烛滴油,严加拷问,当滚烫的蜡烛油滴在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时,通房受不住痛,只得老实交代了。
原来,这两个通房被卖进魏府时的确是处女之身,也的确是由稳婆验身当场交割银钱,只是那个时候她们伺候的对象不是魏咏,而是魏咏他爹——魏小舅!
自打搬到了南城船板胡同单独过日子,魏小舅就夜夜笙歌,隔月做新郎,这两个绝色通房睡了三个月便腻歪了,逼着魏小舅母给他张罗新人。
魏小舅母心疼银子,可是她不敢违背丈夫,只得叫人牙子带新货过来相看着,后来儿子魏永也逼着她寻两个新通房,以弥补新婚夜的“伤害”。
儿子总比丈夫好对付,魏小舅母决定“废物”回收再利用,环保节能而且省银子,将丈夫这两个失宠的通房叫到屋里,仔细交代了一回,逼她们拿着鸡血装处女,蒙骗亲儿子魏咏,倘若不从,就要把她们两个卖到青楼去。
伺候两个男人上床,总比伺候无数男人上床要好些,更何况,魏咏年轻,若将来有幸生子,也算是熬出头了,所以两个通房当即就同意了。
魏咏听到通房的哭诉,当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床上。次日一早,魏咏气急败坏的找母亲讨个说法。
谁知魏小舅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当家不易,你父亲花钱如流水,你做儿子的暂时不能挣钱“开源“孝敬父亲,还是从“节流”方面努力一把吧。省钱就是赚钱了,你父亲不要的通房,你就委屈一下先凑合用着吧!
魏咏那里肯就范,闹腾了一场,魏小舅就要寻死觅活,魏咏不敢再闹了,但是整天摔盆扔碗的折腾妻子何氏。
最后何氏不得不将自己的一个姿色上好的陪嫁丫鬟开了脸做通房,魏咏才有所收敛,有了新欢,然还没有忘记以前的两个绝色通房,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睡在她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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