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节（4/4）

“卓凯，我知道你手下uc的牺牲对你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但对我们来说也一样。但我们是警察，应该分得清楚事情的轻重，若是真的为了他们，为了瑞权，你就更应该打起精神。”许启发是真的有些着急。现在刑事情报科急需要一位可以担得起大局的人来指挥。

卓凯点点头：“好，我尽量。”想到黎瑞权在去世前一天告诉自己的那些话，他也觉得应该更好的打起精神，“许sir，瑞权牺牲了。那他手下可还有uc在外面做事？”

“我查过警方内部的资料，瑞权手下应该没有卧底在外面做事。”许启发开口说道。

卓凯就这件事情上也不想要多说，便也说：“这样。许sir，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让我见瑞权最后一面。”

许启发开口说：“你来晚一步。瑞权的尸体他的家人已经带回去安葬了。”

“家人？”卓凯有些疑惑，据他所知黎瑞权没有结婚，他父母哥哥也早就过世，他哪来的家人。对了，他记得瑞权偶然一次曾经提过，他有一个侄女在国外念书。难不成是她，“……可是瑞权的侄女？”

许启发点了点头：“嗯，是她。黎sir牺牲，我们按照惯例要通知他的家人。你们同期又是好友，应该也知道。他父母十几年前就过世，大哥也在十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一个侄女在国外念书。”在通知她的当天晚上，她便来警局带走了黎sir的尸体，并且拒绝了警局要为黎sir举行送别仪式的提议。

卓凯虽然没见过黎瑞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