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3)
的设计和全程的监控中。
我就像一只被豢养的小兽,任人牵着鼻子走进一个虚饰华美的笼子里,浑然不觉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情蜜意,渐渐地退化了尖利的爪子和敏锐的警惕,并且终将泯灭全部的斗志。
并不是拼命维护,那些视若珍宝的东西就可以被完整无缺地保留。
就像,并不是害怕失去,那些无法直视的现实就能被不留痕迹地抹去。
无论如何,我现在最想要的,是还给我一个清晰真实的世界!
不再容许自己迟疑,我“不”的手势做得格外重:“不用外人!就现在,我们!”
郁安承撑着车门,还没有抬起手来,咳嗽就呛了出来,他不得不先捂住嘴巴。
我急忙翻口袋找手帕,胡乱一拽,那团被我揉紧的纸掉到他脚边。
我正要扑过去捡,他已经低□去把那几张纸捏在手里。
他只瞟了一眼,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字,突然像被点了穴一样顿住,连咳嗽都被压抑在胸腔里。
“安承哥哥,是什么?这个女人藏了什么?”惠恬儿像嗅到了什么似的,热切地凑到郁安承面前。
郁安承推开她伸过去的手,把那团纸放到口袋里,沉闷地咳了几声,眼神像暮色中暗影重重的森林:“你,想知道一切,对吗?”
纸上的内容他已经看出端倪,我的猜忌也已经无处遁形,我咬牙点点头:“是!”
他撑着车门的指节似乎要抠到坚硬的车皮里去,疲累不堪地闭了闭眼睛,才像下定了决心:
“好,我们现在就去。”
或许是因为我的心神不定,孩子在车上动得格外厉害,我紧张地捂住了肚子,不住轻轻抚摸着安慰他。
郁安承一直把头偏向窗外,不时用手背抵着嘴轻咳,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肚子上。
他感觉到小家伙的不安份,歉意地对我打手势:“他在生气?这几天没有陪着你们?”
我不知怎么才能让自己平静,心不在焉地点头:“可能吧。”
他摸着我肚子突起的地方,遗憾又自责:“真想,和他说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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