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3)
字谜乖巧的询问李成忱答案,萧赭轻叹了一口气:“成忱,你太宠着他了。”
魏泠徽笑道:“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寻根究底是你自己不会抱孩子,怨不得珞儿。”
萧赭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把手里一枝妍丽的桃花递给她:“姑娘所言甚是,不知在下可否邀姑娘秉烛夜游?”
她接过桃花狭长的丹凤眼中略过一丝恍惚:“然。”
“泠徽,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可你总是不开心。”
“是吗?那你呢?”
萧赭望着望不到尽头的红灯烛海低声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二人心照不宣的笑笑,今时往日,这句话总是无来由的十分应景。
李成忱看到琯夷眼睫上犹带未干的泪珠淡淡问道:“你又答应他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她抬眸看他无波无澜的望着她心虚的干笑两声,“一……一幅画。你画的。”
“与我无关。”
“成忱……”
回宫之时已是亥时三刻,琯夷一进屋就随意甩掉了两只绣花鞋,趴在软榻上累的一根脚趾头也不愿意动,面人从她怀中滑了出来,她用指腹摸了摸面人的头小心翼翼的置放在了胸口的位置,公公,你听听我的心跳。
李成忱宽衣净手,清清淡淡的样子不知为何让她想到了那晚慵懒风情的模样,脸颊不期然又红了,昨晚她在宸元殿当值并未回转,眼下他既承认了已与她结成对食,是不是应该同床共枕?
还……还挺不好意思的,要不要客气一下,矜持一下?她咽了一口唾沫,摸了摸发烫的面颊,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要不要先把枕头拿过去?
“你脸怎么红了?”
“没……没有啊!”她吓了一跳,目光躲闪不敢与他直视,“热……热的。”
他用白帕子擦了擦手,缓步走了过来,俯身拭了拭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触感令人十分舒服,额前垂落的一缕发丝若有似无拂过她的衣襟撩的她心头发痒。
“没起烧,早点睡吧!”
睡觉?她羞怯的低下了头,耳垂也开始红了:“我一时之间不太习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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