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4)
要惊讶,也不要惊慌……,
什么跟什么呀,我把那张纸卷成一团,随手一抛,纸团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落在对面墙角的纸篓里。情呀情,我看别人给韩月姬写的情还嗤之以鼻,现在轮到我自己,却憋不出几个字来。仙儿,你这是何苦为难相公呀。
“噶嘣”,我一用力,把咬在嘴里的笔头咬断了。
算了,想别的辙。既然是追女,自然是要从仙儿的各个方面下手,比如她的朋友,我看她最近和沈晨,叶雨她们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关系发展得不错……
※※※
(恶搞系,以下纯属扯淡,如有雷同,那真是太不幸了)
夜,一个月黑风高shā • rén夜。
月亮像块被人咬了一口的月饼,挂在柳梢末。
天空中还飘着点雨丝,雨丝中有茉莉花茶的味道。
我早早的潜伏在教学楼的墙角。嘴里叼着一根火柴,两手抱肩,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的打量着通往校外的必经之路,我在等一个人。
一个让我魂牵梦萦,夜不能寐的人……
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一身灰色的衣裤,一条乌黑的大辫子!
就是她,我狠狠的吐出咬在牙齿间的火柴。
从口袋里掏出一哥王家卫似地墨镜带上。
两手吐两口唾沫,往头发上抹抹,梳出一个油光滑亮的大背头。
我现在要做一件事!
尾行!!!
大辫子姑娘就是我的目标。我告诉你……她是这个学校新来的一个女生,据说是那个长着一张扑克脸,一天到晚装裤,自以为很蟀的南宫小剑的姑姑地堂哥的大伯的女儿的……总之,这个关系就比较远了,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被她身上那种迷人的气质吸引了。你看她,那副黑框眼镜,多么富有哲学家的气质,彻底打破了我漂亮女生胸大无脑地概念,你看她,那条又粗又长地大辫子,让我想起当年上山下乡遇到的那个小芳。有首歌叫什么来着。就那李秋波唱的:“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有善良,一哥乌黑地大眼镜。瓣子粗有长……
哼着小芳,我去搭讪。
我走,我走,我走走走……
轻轻的我跟在你身后。就像一只没有尾巴的猫。
跟着那大辫子姑娘,走街串巷,一路上,车来人往,我迟迟找不到机会下手。
做为改革开放20年来新世纪最有成就的采花贼。我习惯于飞檐走壁,在某个夜深人静地夜晚,来到漂亮小姐的闺房外,用某家制作的“吃了健康混身发烫小嘴红红还我飘飘一泄千里香”,吹进小姐的闺房内,然后在小姐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之际,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解救小姐与危难之中。
但是这一次,我不但要偷人,我更要偷心,因为那个大辩子地姑娘让我想起我的初恋情人。
噢!我的小芳,想当年,我是个淳朴的下乡知青,她是个可爱的乡村姑娘。
在一望无际黄金色的麦田里我们拉着小手,自由恋爱,那时候,我有个绰号,叫“麦田守望者”!
可是,她最后被人民公社的社长用两瓶桂花油,半斤烙饼放倒了。
这是我心中的痛。
我沉沦鸟,我堕落鸟,用人挡shā • rén佛挡杀佛无敌小菜刀将那奸夫淫妇剁了后,我躲过衙门的二十次围剿,枪林弹雨中铸就不朽金枪。麦田守望者变成了二十一世纪名声最响的采花贼,江湖人称“活蹦乱跳金枪一朵花”的绝世大yín • mó就是我。
采花贼是最需要耐心的一种职业,有时候,你需要在寒冬腊月蹲点在小姐闺房外,冻得双腿发麻,四肢抽筋,有时候你又需要在三伏天里,隐藏在猪圈里,被蚊子叮,蚂蝗咬,血尽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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