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话:有待深究的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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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府的客厢是常见的四柱架子床,铺得都是崭新的棉被,但贺璋用惯了天鹅绒芯的缎面团被,所以婉拒了阳大匠邀请他过府留宿的好意。
曲付深知贺璋习性,因而天然居三楼尽头特留的一间厢房布置的尽合贺璋心意。
雕花红漆的四柱架子床,铺着天鹅绒芯的挑绣流云纹湖蓝缎面团被,暖和且轻薄。
临窗的长案搁在一张极大狐裘毯子上,贺璋穿着家常的宽松袍子,靠着铺了一层貂毛的凭几盘腿坐着,长案下放着一只四鼎的紫檀龟纹小熏笼,散着热气,倒也暖和至极。
案上一本裹了蓝皮的写着四海纪事的书倒扣着,贺璋正拿了笔在宣纸上重复写着一个谨字。
屋里安静得只听得见狼毫亲吻宣纸的声音,这时,敲门声响起,两下,很轻。
贺璋未抬头,嘴里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建西先进来,“主子,建东回来了。”
落后一步的建东在门外抖落一身的寒凉,抬脚进屋,走到长案前三步距离站定,抱拳道:“主子,属下赶往渝县顺利找到了张稳婆的女婿家,但张稳婆已于三年前病逝了。”
贺璋放下手里的狼毫搁回笔架上,抬眼看来,“张稳婆的女儿女婿可有听张稳婆说起过什么?”
“并无。据她女儿所言,张稳婆是个话不多的人,她将张稳婆接到家中照顾,但张稳婆日常也并不喜出门,就帮她看看孩子,也从不与周围邻居闲聊。这与属下向大张村打听的人说的一般无差。”建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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