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小说 > 犬神 > 第二章 泡沫们的宴会~也可以说是孤单一人的相反状况~

第二章 泡沫们的宴会~也可以说是孤单一人的相反状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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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卦虽然有点惊讶,不过立刻露出温柔的微笑:

「我知道了,那么我已经确实转告茶水一事,一切就拜托你了。」

有礼貌地行个礼之後轻飘飘与墙壁同化,从阳子面前消失。

阳子则是「思~~」伸个懒腰:

「好,我就快点搞定这些事前准备工作吧!」

一脸认真再度搅动手上的调羹。

另一方面,面对叶卦带来的信,启太直读、横看、从背面,或是透过日光灯……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看出信中确切内容。但是不管他再怎么看,信纸上面仍然写著……

『将「启太」换到队伍前面进入迪拉利亚城。』

或著……

『在砂漠迷宫当中,以右—左—左—左—右的顺序转弯。』

等令人摸不著头绪的讯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启太转头看向傻儍望著自己的河童,一脸不安地说道:

「奶奶……该不会是有点老人痴呆吧?」

还用手指敲了自己的脑袋。

「咕嘎」

河童也叫了一声做为回应。

正当启太把信纸放在桌上,绞尽脑汁思考这些讯息的含意时——

「启太大人~~好像有个怪东西跑来找您了?」

只见芙拉诺一边开口一边走进和室。启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她将一只木雕鸡抱在怀中。

「咕咕!」

木雕鸡一看见启太的脸,马上高兴地张开翅膀。启太虽然有点受不了,不过芙拉诺似乎感到十分有趣:

「它好像带了一封信来给您。」

边说边将木雕鸡拿到启太面前。木雕鸡松开双脚,将原本抓住的信封扔在榻榻米上,拍动翅膀飞离芙拉诺怀中,在天花板附近绕了两、三圈之後就「咕咕!」叫了几声飞出房间。河童摇摇晃晃追在後面,芙拉诺也莫名其妙地在二芳捧腹大笑。启太只得叹著气(跟赤道斋有关的玩意,总是会采取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行动,他早已经司空见惯)捡起木雕鸡丢下的信封。

只见信封上面写著两个大宇:

「情书」

启太的双眼顿时化为两颗小点,芙拉诺也发出「喔~~」的感叹,感兴趣地靠到启太身旁:

「会是谁写的情书?既然是它特地送信过来……搞不好是赤道斋写的?」

「喂喂喂,拜托你别说出这么吓人的话好不好;」

其实是魔导人偶·库珊知佩为了学习人类的想法而寄给启太的信,但是启太并不知道个中缘由,因此脸上自然露出极度不安的神情。因为赤道斋就是那种有可能若无其事干出那些平常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例如「对男人产生性趣」……无法否定这种可能的启太自然会感到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冒然拆开这封信。

有点坏心的芙拉诺则是面带笑容等著看好戏。

就在这个时候。

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并且伴随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川平先生!川平先生!川平先生在家吗?」

这是新堂惠的声音。只见她满身大汗拉开纸门冲进屋里,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好了,原来你在这里。」

注意到他手上的信封,立刻睁大双眼:

「那、那是什么东西?」

启太虽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还是举起信封:

「正如你所见,似乎是一封『情书』。」

话语方落,新堂惠随即使出一记有如天神附身的跳跃。她一边发出「&(。!」不成语言的叫声,一边紧紧抓住启太的手,抢走他手中的信封,然後再度纵身往後跳。

这个惊人的运动能力就连现役犬神主人与犬神都不禁哑口无言。

「这、这是误会一场啊!!!!」

再次放声大叫才将信封抱在怀中,拔腿快速逃离现场。

启太和芙拉诺一时之间都来不及反应,彼此互看一眼之後:

「啊、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好个容易回过神来的启太迈开脚步追赶新堂惠,艾扯诺也随後跟上,

「啪嚏啪嚏!」的脚步声经过身旁并且逐渐远去。新堂惠这才叹了一口气,缓缓瘫坐在地。她在启太追上来之前跑进距离和室最近的房间,总算避开启太等人。

虽然这个方法十分老套,不过看样子这次是顺利发挥功效。

被当成仓库的房间里面堆满纸箱与木箱,躲在里面的新堂惠背靠墙壁:

「唉~~真是好险。」

再次长叹一口气。

这次真的是在干钧一发之际侥幸逃过一劫。

因为直到今天早上,新堂惠才知道塞巴斯丁竟然这么鸡婆,擅自将她昨晚写的那封内容极度十八禁的伪情书(基於尊重个人隐私,塞巴斯丁似乎只看过开头,便把信纸摺起来放进信封)寄到川平家。

惠气炸了,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

一旦被启太看见那封糟糕至极的情书,肯定会造成无法挽回的要命事态。

总而言之。

「哈哈哈!唉呀,小姐用不著道谢。如此一来,小姐也总算是表达自己的真正心意了吧?」

她先拿起平底锅,狠狠敲了满嘴梦话的塞巴斯丁几下,随即卯足全力飞奔至此。她的速度甚至超越著名的马拉松选手。

先前那个满脑子只想死,怯懦到不行的新堂家最後一名大小姐,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的她就奸像一匹野兽。

惠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加以确认。

「呃……」

阅读写在信纸上面的内容。

「思?」

直到此时,新堂惠才察觉自己犯下的错误。她皱起鼻头,忍不住自言自语:

「这是什么东西啊?」

同一时间,为了找出新堂惠的启太与芙拉诺正忙著在屋内各处打转。

「真是够了,她到底在搞什么?」

「那位小姐会不会是对赤道斋怀有某种特别的心意?」

「啥?你该不会是想说新堂惠……喜欢赤道斋这个变态吧?」

新堂惠莫名遭到天大的误会,可是芙托诺还足一副圳所当然的样子点头认同启太的推测::

「毕竟名为恋爱的荆棘之道,本来就是一条不成道路的道路。」

心想「那两人之间有过这方面的接触吗?」的启太也摸不著头绪。彷佛在走廊上滑行的叶卦刚好迎面而来:

「唉呀,启太大人。」

「唷,叶卦。」

启太举起一只手询问叶卦:

「你有没有看见新堂惠?」

「这个……新堂惠就是先前遭到死神附身的大小姐吧?我方才并未看见她的身影。她前来拜访您吗?」

「思~~应该算吧。总而言之,如果你有看到她,记得帮我抓住她。」

启太说完之後又准备继续搜寻,不过这次换成叶卦开口叫住启太:

「啊、启太大人,关於您要的茶……」

「茶待会儿再喝!」

「此外还有当家大人寄给您的信……」

「喔—那个啊。我看太不懂信件的内容,奶奶她还好吧?」

启太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问叶卦:「我家奶奶是不是有点老人痴呆?」

「总之你也看一下吧,那封信我放在房间里的桌上。」

一脸疑惑的叶卦目送启太与芙拉诺离去,再度沿著走廊往前走。

同一时间,新堂惠已经悄悄爬回启太等人先前所在的房间,她的所作所为就和闯空门的小偷没有什么两样。左顾右盼确认启太等人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才将自己从启太手中抢下的信封轻轻放回桌上。

『我从医生口中得知我的生命将尽。所以现在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告诉你一件事。』

那是一封如此开头,看似出自罹患绝症之人的信。

由於库珊知佩只是一字不漏从电视上照抄,所以信中内容找不到重点,看起来只是一封让人越看越胡涂的信。不过既然知道自己抢错信,就必须物归原主不可。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亲笔写成,被塞巴斯丁任意寄出的那封信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惠慎重其事地翻找那堆摆放在桌上的启太个人物品。

翻著翻著,她拿起叶卦不小心带来的当家专用游戏攻略流程笔记。

「这是什么?」

就在此时,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悄然无声接近这间房间

「!」

惠的双眼露出有如野兽的眼神,手里拿著攻略笔记,以惊人的速度滚进壁橱里「啪!」一声猛然关上壁橱拉门。

「咦?」

叶卦也在这个时候穿过纸门进房:

「有人在里面吗……」

屏气凝神的新堂惠就躲在壁橱里面。不过幸好叶卦没有深入调查房里是否有人,而是直接走近桌子,伸手拿起惠才刚放回桌上,其实是由库珊知佩寄出的「情书」。

叶卦误以为那就是当家吩咐他转交给启太的信。

仔细地看过一遍义一遍。

『能够侥幸活到现在的我,真的是个相当车福的人。谢谢。』

当他看到最後一句话,整个人顿时颓然倒地,就此失去意识。

「为什么~~~~~~~~~~~~~~~~~~~~~~~???」

壁橱里面的惠也不禁发出无声的吐槽。

另一方面,人在厨房的阳于也关掉瓦斯炉的炉火,正忙著处理手上的一叠信件:

「思思,我们家在电费上的支出还真是不少;虽然不用自来水费省下一笔开销,不过这栋房子真是太大了。思—下一封又是什么呢?汽车广告?我们又不需要车子;」

阳子一一将需要留下和不需留下的信件分成两堆。

至於智羽也是一脸认真地站在一旁。

每天前去信箱拿回报纸和信件,乃是智羽的工作。阳子拿起最後一封信,撕开外表看起来相当朴素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一下。

寄件人的名字是「仮名史郎」

「呃~~『关於先前向局里申请检验川平薰遗留物一事,根据相关法令』……这是什么?」

阳子这才看了信封上面的收件人姓名。

上面写著「川平启太先生收」几个大字。阳子发出「唉唷—」一声,对著智羽抱怨:

「这是仮名先生寄给启太的信吧?你这岂不是书我不小心看到启太的信吗?」

可是智羽不发一语,反而让阳子觉得有点奇怪:

「你怎么啦?」

智羽脸上浮现困扰的神情:

「阳子,那个……」

靠着厨房墙壁的阳子翘起一双修长的美腿,面带微笑看着智羽。

智羽问道:

「呃~~我只要把广告和帐单交给你就可以了,对不对?」

双手抱胸的阳子点点头:

「思。」

「然後我也不可以随便偷看寄给其他人的信,对不对?」

「当然不可以啊~~?」

「说得也是。」

智羽边说边将手上的最後一封信递给阳子,抬头看著她:

「可是今天还收到这样一封信耶?」

阳子不由得全身僵硬。

因为这封信的信封上面,写著「川乎启太先生收新堂惠寄」几个字。

阳子一动也不动,只是盯著那封信。

刚才亲口叮嘱智羽的阳子,自然无法当著智羽的面拆开来观看信中内容。若是换做以前的阳子,大概会一边大喊「这、这封信肯定有问题!」之类的话,毫不犹豫地动手。

不过如今在精神方面有所成长的阳子,却因为精神上的成熟以及自尊心的作祟,反倒无法做出偷看信的举动。

但是她很想看,非常非常想看。

她很~~想知道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呜呜……智、智羽,不、不可以,不可以偷看喔。因为这是寄给启太的信。」

阳子勉强自己压抑这股欲望。不料智羽却「唉~~」叹口气,换上和她的年纪毫不搭调,仿佛试图安慰阳子的笑容:

「我说阳子……」

「什、什么事呢,智羽?」

阳子有点手足无措,智羽轻轻牵起她的手:

「你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同伴。我觉得启太大人和你在一起最好,而不是新堂惠小姐。所以我会帮你和启太大人加油。不然这样吧?」

智羽边说边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阳子脸上跟著浮现感激不尽的神情:

「智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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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12:08

阳子总算从担心之中获得解放,立刻用力撕开信封,智羽也从指缝偷偷观察阳子的举动。就在阳子从信封里面抽出信纸,正准备阅读之时——

「喂;阳子,你有看见新堂惠吗?」

启太与芙拉诺居然走进厨房!

阳子与智羽吓得全身汗毛瞬间倒竖。

只见阳子与智羽以摇摇晃晃的脚步一边跳舞一边回答:

「新、新堂惠?没有看到,真的没看到。她来了吗?她又特地跑来干什么……」

阳子急忙将信纸藏到背後,再试图把信纸塞回信封。智羽也拚命从旁协助阳子隐瞒实情。

然而由於两人都是十分手忙脚乱,所以一不小心误将新堂惠寄来的信,塞进仮名史郎寄给启太那封信的信封当中,并将仮名史郎寄的信当成新堂惠的信,动手揉成一团。更糟糕的是这两个

人完全没察觉自己犯下的滔天大错。

启太不禁一脸怀疑:

「思?你们在干嘛?」

阳子以颇为开朗的声音回应:

「呃、这个嘛~~你看,我在检查信件啦!启太,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喔。我不小心把仮名先生寄给你的信拆开了」

「没关系,没什么人不了的。」

「给你!」

从阳子手中接过信(虽然寄件人是仮名史郎,里面实际是惠寄来的信)的启太,不禁摆出一副歪著头伤脑筋的姿势:

「算了。如果你们看见惠,记得帮我抓住她。芙拉诺,我们走吧。」

「是是是~~」

启太迈步离开现场,芙拉诺也举起一只手跟在启太身後。阳子目送著他们离开,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但是……

「阳子!糟糕了糟糕了!」

智羽打开刚才揉成一团的信,脸色顿时化为苍白:

「信装反了~~!我们误把新堂惠小姐寄来的信交到启太大人手上了!」

阳子也跟著慌张起来。

另一方面,丝毫不知自己写的信已经传到启太手中的惠,目前正忙著救治突然昏倒在地、身穿一袭白色装束的叶卦。

「喂、喂!你要不要紧啊~~?快点醒过来啊?」

她坐在紧闭双眼的叶卦身上,不停轻拍他的脸颊。

只是毫无医学知识的惠,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处理,更何况对方是一名犬神。就在此时——

「那个,启太哥哥。」

薰开门走进房间。

「!」

定睛望著惠以及有如死人躺在榻榻米上的叶卦。

「……」

随即不发一语,再度「啪睫!」一声关上纸门。只听到一阵好像相当害怕,沿著走廊跑离现场的「躂躂躂躂!」脚步声响起,惠急忙冲出房间:

「喂、你等一下!你一定对我有什么奇怪的误解对吧!?等一下~~~~!」

几乎在同一时间,启太与芙拉诺偶然在定廊上遇见特命灵的搜查官·仮名史郎。

「咦~~仮名大人!」

芙拉诺一脸惊讶,启太也大吃一惊:

「哇喔,你在这里做什么?」

只见仮名史郎一脸严肃地点头:

「擅自进入真是不好意思。只上上级突然交代,无论如何都要你尽快针对信中内容做出回覆,所以我才直接过来询问你的答覆。」

「啥?信?」

「怎么?信还没寄到……呵。」

仮名史郎轻笑一声:

「那封信如今就在你手中啊。」

「喔,原来是这个啊。」

启太拿起信看了一眼:

「这到底是封什么信啊?」

「思?」

仮名史郎稍微想了一下。实际上他只是寄出一封办理公家机关手续的相关说明,以及记载几点确认事项的信而巳。

「算了,与其由我口头说明,倒不如你实际看过一遍比较快。照理说不会花你太多时间,如果你可以马上答覆自然再好不过。」

「思,我知道了。只要看就对了吧?」

「拜托你了。」

启太点点头,从信封里抽出信纸开始阅读,芙拉诺也从旁边探头一起观看。

只见信纸以下向这句话做为开头。

『突然收到这封信,相信你一定会感到十分惊讶。但是我实在无法压抑内心这份感情,所以才动笔写了这封信给你。』

启太的双眼眯成两个点。

「川平老弟,你怎么了?」

「啊、没有没有,没什么事……」

被一脸正经的仮名这么一问,启太不由自主从仮名史郎身旁退开一步,这才继续看信:

『对不起,这或许是一封很难看懂的信,还是请你稍微忍耐一下。川平先生……不对,请容我在信里直接称呼你启太。』

不不不,我压根儿不希望听到你这样叫我。

启太一面在心中吐槽,一面翻阅手中信纸。

没想到下一张信纸上面竟然写著更加刺激的内容。

斗大的汗珠逐渐从启太的额头上滴落,仮名史郎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至于芙拉诺已经承受不了,提前离开。

启太则是强忍内心感受,继续阅读下去:

『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你的一举一动、你的魁梧体格、你的深思远虑……这一切我都很喜欢。或许你会觉得我的告白太过突然,不过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的心就有了这种感受。那的确是一次相当具有冲击性的相遇,你说是不是?』

启太回想起荣沢污水一事。

『你真的帮了我很多忙。不知不觉中,你在我心中的存在也变得越来越巨大。对不起,不过你该不会讨厌年纪比你大的女生吧?还是说你不介意年龄,比较在意我的外貌?』

我、我可是非常在意!

虽然胆战心惊,启太还是缓缓抬头凝视一脸诧异的仮名史郎。

不管再怎么看、无论再怎么想,他都是名符其实的肌肉猛男。

『别看我这样,我的内心已经是成熟女性了。』

原、原来这才是真相吗!

『或许你早已察觉,其实关於异性,我几乎没有任何经验……算了,老实告诉你,我完全没有经验。不过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弥补经验的不足,希望你务必给我一个机会。』

启太的身体开始抖个不停。

可怕!他现在只觉得站在眼前的生物可怕得要命。

『如果对象是启太,不管是再怎么过激的行为都没有关系。我可以在床上成为你百依百顺的仆人,不管遭遇什么对待也甘之如饴。如果是你的希望,我也可以反过来主动出击,成为启太专属的女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交往呢?请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启太读完这封信,心中那条维系某种重要事物的线刹时应声断裂:

「呵呵呵,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啊,仮名大哥。」

「思?是吗?」

仮名史郎的回答还是一样正经:

「我倒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

「事到如今,你还有办法说出这种话?」

「当然说得出口,因为(就官方处理程序来说)这是必然的过程。好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怎么做?」

被他这么一问,启太缓缓转头望向仮名史郎,露出一张覆盖阴影的表情。

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双手已经握住几近极限的大量青蛙橡皮擦。

「这、等等等……等一下!?」

仮名史郎放声大叫: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就法律手续上)我并没有问你什么太过为难的问题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为难!你还敢说这不算是为难吗,仮名史郎。」

启太发出沙哑的笑声,使劲转动几下脖子,脸上浮现出凄惨的笑容:

「这就是……」

看到启太缓缓高举双手,仮名史郎顿时睁大双眼。

「我的回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场发生一阵大爆炸。

仮名史郎拚上性命才好不容易避开:

「住、住手!你快住手!我们平心静气商量一下吧!川平启太!」

「混帐东西,亏你还说得出这种话!」

我非得干掉你不可!

恐怖有如妖魔鬼怪的启太展开追杀,被炸得全身焦黑的仮名史郎拚命逃窜,并在途中遇见阳子与智羽。

「啊,仮名先生!这是你的信!」

她们的话才讲到一半,就被精神错乱,不管三七二十一丢掷青蛙橡皮擦的启太吓得尖叫:

「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接著又看见……

「杀、shā • rén啦——!!!」

「等、等我一下!你也太过分了!居然把我说得这么难听!」

边哭叫边迎面跑来的川平薰,以及在她身後紧追不舍的新堂惠。

大混乱,整个场面乱到极点。後来足足花了超过半天的时间,才解开阴错阳差造成的天大误会,启太好不容易冷静下衍,薰也不再到处闪躲惠。

至於惠写的情书遭到启太的青蛙炸成碎片,整件事自然不了了之。惠安心地松了口气,阳子则露出怀疑目光看著惠。

题外话,据说川平当家对於默默无言回到本邸,只是不停痛哭流涕、紧紧抱住自己的叶卦感到相当伤脑筋……

以上就是在某一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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