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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卷 凉宫春日的烦闷 第二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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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内野手都趋前就守备位置,摆出了蓄势待发的姿势。春日的动作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看都像是示意打触击球。

结果抢分战术无疾而终。朝比奈好像根本不懂什么叫抢分战术,对春日打出来的暗号也只会狐疑地歪着头不停地说「咦」,于是就这样被三振出局了。

朝比奈仿佛一只自知惹火饲主的小狗一样,垂头丧气地回到休息区,这时春日叫住了她:

「实玖瑠,你过来一下,咬紧你的牙关。」

「啊……」

春日用两手抓住朝比奈不停颤抖的脸颊,用力一拉。

「这是惩罚!惩罚!我要让大家看看你这张可笑的脸孔。」

「啊……啊……」

「你白痴啊?」

我用扩音器往春日的头上一敲。

「是打出莫名其妙暗号的你不对。你自己去盗回本垒吧,笨蛋!」

就在这时候。

哗哗哗!古泉从运动服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着液晶屏幕,扬起一边的眉毛。

朝比奈一脸惊讶,用手压着左耳,眼神望着远方。

长门笔直地抬头看着正上方。

当大家各自走向守备位置时,古泉把我叫住了。

「大事不妙了。」

我并不想听,不过你就姑且说说看吧。

「封闭空间开始发生了。可能是前所未有的规模。目前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扩大开来。」

封闭空间。

已经再熟悉不过的灰色世界。我哪忘得了?因为拜曾被封闭在那个阴暗空间之赐,我一辈子都必须背负着心灵的创伤。

古泉仍然带着微笑。

「事情就是这样。封闭空间是因为凉宫同学无意识中产生的压力而产生的。现在凉宫同学非常地不悦,所以才会形成封闭空间。除非她的心情好转,否则封闭空间会持续扩大,你再清楚不过的『神人』也会持续bào • dòng。」

「……也就是说,春日因为输球这个理由在闹别扭吗?她不爽到足以制造出那个白痴空间?」

「好像是这样。」

「那家伙是不懂事的小鬼喔!」

古泉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淡淡地笑着。我叹了一口气。

「真是一团乱。」

古泉看着我说:

「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而且你的语气好像事不关已似的。这场严重的事件,跟你可有很大的关系耶。在决定打击顺序时,我们不是抓了大头吗?」

「确实是靠抓大头来决定的,那又怎样?」

「结果你排第四棒打击。」

「我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你高不高兴,或者有没有感受到压力,对凉宫同学而言都无所谓。重点是,你抽到四号是不争的事实。」

「请你用我能理解的方式解说。」

「很简单。因为凉宫同学这样希望,所以你成了四号打击者。这不是出于偶然的。她希望你能发挥四棒打击者的功能,而现在她对你完全不像四棒打击者该有的表现感到失望。」

「真是抱歉了。」

「嗯,我也很困挠。再这样下去,凉宫同学的心情会一直恶化,而封闭空间也会持续扩大。」

「……那我该怎么办?」

「好好打球。可能的话用长打,最好是全垒打,而且是特大号的全垒打。来个高飞长打,直接打到球场后方的计分板如何?」

「别胡说八道了,我只在玩电动时打过全垒打。我怎么打得到那种曲球啦?」

「我们同心恳切,希望你能想办法达到。」

再怎么期盼,我既不是神也不是精灵,我哪有什么办法?

「就尽全力别让对方在这一局提前结束比赛(注:一定局数以后,差分超过十分时,比赛将提前结束)吧!如果比赛就此结束的话,就意味着世界也将结束了。无论如何,失分都要控制在两分以下。」

古泉带着与充满危机感的说话内容完全不搭调的表情说道。

第三局下半。春日就穿着那身衣服登上投手板。朝比奈当然也穿着啦啦队服站在右外野。

春日毫不遮掩地裸露出她的手脚,也不管垒上有没有跑者,一律采用上肩式投法。

第一个打者打出去的直球刚好落在长门前面,被她当场接杀,可是第二个打者打出的大高飞球她却连看都不看,当球在左外野跟中外野滚动之际,跑者已经奔上三垒。气势凌人的春日投出的球依然十分具有威力,但是老是投直球铁定会被打到的。不愧是准优胜队伍。之后连续两支安打和国木田的一个内野选择球,使对方一口气又攻下两分,状况已经到了最紧迫的关头。况且一、二垒上都有跑者。只要再一分,比赛就要强制结束,到时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

锵!白球高高飞起,朝右外野的方向飞去。朝比奈站在球落下的可能地点,一脸的茫然畏缩。没有时间多考虑了。我使尽全力做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的冲刺,跑向右翼。一定要赶上啊!

我一跃而起,然后接住了球。球勉强进了手套的前端。

「啊!」

然后我再全力将球投向到二垒补位的谷口,两个以为这铁定是一记长距离安打的跑者,没有等到球落地就已经跑到下一垒了。补位的谷口踩住垒包,out,双杀!

总算保住脑袋了。啊,好累人。

「nicey!」

我接受朝比奈赞赏的眼光,而谷口、国木田、老妹还有鹤屋学姐都用手套敲着我的头。我一边对他们比出胜利的手势,一边窥探春日的反应,只见她面有难色,盯着计分板(其实也只是一个移动式的白板)看。

我坐到板凳上,拿毛巾盖住脸部,这时古泉来到我旁边。

「继续刚刚的话题。」

我实在不想听。

「其实是可以对症下药的。之前你跟凉宫同学一起前往那边的世界时,是怎么回来的?」

就跟你说,别再让我想起那件事了。

「用当时那个方法的话,或许可以让事情改观。」

「我拒绝。」

喀喀喀。古泉的喉头鸣响着。这笑声可真惹恼我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么这样吧?重点在于只要能打赢比赛就好了。我想到好方法了,应该行得通,因为跟她的利害是一致的。」

微微笑着的古泉朝着茫然站在白色圆圈当中的长门走去,在那只有短短的头发堪称有些许动静的长门的耳边嘟哝着什么。突然间,长门回过头来,带着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凝视着我。

那表示同意吗?她的头好像支撑住头部的钓丝断掉的人偶一样上下摆动,然后大叔走向打击区。

我倏地往左边看去,发现朝比奈正凝视着长门。

「长门同学……终于……」

她带着有点泛青的脸色,说出让我挂心的话。

「她做了什么?」

「长门同学好像在念咒语。」

「咒语?那是什么东东?」

「嗯……这是禁止讨论的事项。」

对不起。朝比奈说着低下了头。没关系,既然是禁止事项,那也没办法嘛。唉,看来那种非现实的事情又要开始发生了。

关于长门的咒语,我也曾经亲身体验过。

非常炎热的五月的傍晚。要不是长门于某天闯入了教室,现在我一定已经在坟墓底下睡懒觉了。当然长门也是一边快速地念着咒语似的东西,一边击退了企图杀害我的袭击者。对了,当时长门还戴着眼镜呢。

这一次她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立刻就明白了。

棒子一闪,全垒打。

长门那看起来有气无力随便的挥的棒子,打中投手投过来的猛速球的正中心,球高高地在高空中飞舞着,最后消失于外野围墙的后面。

我把视线望向同伴们。古泉优雅地面带微笑,对我点头示意,朝比奈表情有点僵硬,但是并没有感到惊讶,老妹和鹤屋学姐则毫无心机地感叹着:「好厉害啊——」

但是其他的人则都张大了嘴巴,陷入愕然的状态。对方的选手当然也一样。

一边轻盈地跳跃,一边跑到本垒包附近的春日,用力地敲打着面无表情跑完一圈的长门的头盔。

「真厉害耶!你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啊?」

春日兴奋地拉扯、扭转着长门细瘦的手臂。长门仍然面无表情,任春日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走到板凳前的长门,把球棒交给了我。

「那个。」

她指着用旧了的金属棒说:

「加速变更属性资料。」

「那是什么东东?」我问道。长门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

「自动导航模式。」

她只简短地说了这么一句,便大步走回板凳区,坐在角落里,从脚边拿起一本厚重的书来,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

现在是9比1,第四局上半。看来这可能会是最后一局。

对方投手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没有跳脱冲击,不过仍然对着我投出够快的球。

「哇!」

球棒自已动了。我的手臂和肩膀连带地被拖着移动。锵!

我本来以为自己只是擦到球而已,没想到球仿佛乘着风似的轻飘飘飞远,超过了围墙,越过了草坪,飞到了第二球场去了。全垒打。我张大了嘴巴。

自动导航模式可真有两把刷子啊……

我将可能拥有自动追踪能力和飞行距离倍增机能的球棒甩出去,开始快步奔跑。

当我绕过二垒垒包,抬起头来看向休息区时,目光正和在板凳上高举两手的春日相对,她马上把头转过一边。你总该跟我老妹或鹤屋学姐一样尽情欢呼吧,我看到谷口和国木田又是一脸愕然,朝比奈和古泉则是默默无语,对方的选手们更是个个瞠目以对。

我觉得抱歉,但是对方选手的愕然表情仍然持续着。

我的老妹摇摇晃晃地走向打击区。因为头盔太大了,将她一半以上的脸都盖住,也难怪她走起路来重心不稳。我别有盘算而准备的这个败战用秘密武器,将对方投手投过来的第一颗球用力一挥,球越过栅栏弹了出去。也就是说,她也打了一记全垒打。

再怎么样胡说八道、胡作非为也都有个限度。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小女生,竟然可以把大学生所投出、时速高达130公里(据我推断)的球打飞过最高的围墙,这是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厉害!」

春日对于这样的现实完全没有一丝怀疑。她一边抓着跑回本垒的老妹乱舞,一边露出满脸欣喜。

「好厉害的才能啊!将来一定很有发展性!你可望进入大联盟哦!」

老妹一边任春日抓着乱转,一边呀呀呀地高兴尖叫着。

怎么说呢……唔,现在比分是9比3。

我坐在板凳上,双手抱头。

全垒打攻势依然持续进行中。目前的分数是9比7。一局之内连续打出七支全垒打,我想这大概会创下大会史上的全垒打纪录吧?

打了一记大飞球跑回本垒的谷口说:

「我决定进棒球社了。我有这种球感的话,进甲子园也不是梦想了。我甚至觉得,是球棒自己跑去撞球的呢!」

一旁国木田也天真地说:

「对啊,真的呢!」

他们说得兴高采烈,而鹤屋学姐也一边拍着莫名地显得紧张不已的朝比奈的肩膀、一边哈哈大笑,还好这几个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单纯家伙。

「现在可要正面一决胜负了!」

春日举起球棒说道。这本来不是应该投手说的话吗?

已经听腻的「锵」的金属声仍然不停传进耳里,球撞击在外野后方的计分板上弹了回来。

现在是9比8。到这个时候为止,对方已经换了三个投手了。我相信他们并不想得到我的同情,不过我决定在心里为他们默哀。真是可怜。

打击顺序绕了一轮,朝比奈、长门、我连续打出全垒打,最后终于将分数逆转为9比11。十一支连续全垒打。我开始想着,不想办法停止不行了。因为我觉得对方选手的视线不在我们这些选手身上,反倒全部集中在这支球棒上了。他们会不会误以为这是什么魔法球棒啊?虽然他们会这么想也是很正常的。

我在将球棒交给下一个打击者——老妹之前,把坐在板凳一角看着书的长门带到外头来。

「够了。」

我说道。长门那没有表情的漆黑眼珠很难得地连续眨了几次,平常她总是每十秒才眨一次的。

「是吗?」

她这么回答,然后将纤细的手指头抵在我拿着的球棒的尾端,口中快速地念念有词。我听不出是什么东东,不过就算我听清楚了,也不可能了解其中的意思。

快速地抽离手指头的长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回到她板凳上的位置,又摊开书来开始看着。

唉!

轮到老妹、古泉、国木田打击时,刚刚的攻击状态仿佛不曾存在过似的,球棒完全陷入沉默,三个人连续被三振。事实上,这一切都是用科技作弊的缘故。

我忘了告诉大家,事实上这个比赛是有时间限制的,一场赛事最多只能打九十分钟。如果想要在一天当中结束预定的比赛,这种规定倒也无可厚非,这是主办单位方面的考量。于是,比赛就没有下一局了。如果能让比赛在第四局下半结束,我方就获胜了。

打赢球好吗?

「非赢不可的啊。」古泉说:「据我同伴的联络,拜此之赐,封闭空间似乎有停止扩大的倾向。虽然停止了,但是『神人』还是那个样子,所以我们还是得想办法处理才行。不过封闭空间没有持续扩张,对我们而言当然是好消息。」

但是,如果此时被对方逆转的话,那就会遭到再见滑铁卢了。我可没有勤劳到去运用无谓的想象力,猜测春日的心情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我有个建议。」

古泉露出白得让我想推荐他去拍牙刷广告的牙齿,在我耳边低声说出他的建议。

「你当真?」

「非常当真。想要在这半局将失分控制到最低,就只有这个方法了。」

我要再度说一声——唉!

我方向主审提出变更守备位置的要求。

由长门代替古泉担任捕手,古泉调到中外野去,而我则和春日对调,站到投手板上。

当古泉要春日让出投手位置时,一开始她还闹着别扭,但是听到替补者是我时,脸上便露出复杂的表情。

「……唔,好吧。但是要是你被打中了,就要请大家吃午饭!」

她一边说着,一边退到二垒守备位置去。

长门只是站在那边发呆,于是我跟古泉只好帮她戴上护罩和护膝。让这种没有感情波动的人担任捕手适当吗?

长门大步走到本垒板后头,坐了下来。

于是,比赛重新开始。因为没有时间,连我练投的时间都被省略了。看来我得面临突如其来落到我头上来的人生首次投手经验。

就姑且先投投看吧。

砰!

费尽力气投出去的、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球,落入了长门的手套里。坏球。

「给我认真投!」

鬼叫鬼叫的人是春日。我可是一向都很认真的。这一次试试用侧投的方式吧。

第二球。真希望打者能够多少被我骗到一下,但是并没有用。球棒猛然袭向我那瘫软无力的直球。完了。我竟然投出了和打击投手差不多的好球……

呼。

「好球!」

主审高声宣判。打击者挥棒落空,当然会变成好球吧?但是打击者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长门的手。

我了解他的心情。那是一定的。我那软弱无力的球在被球棒撞击之前,突然改变轨道,下降了三十公分左右,说出来任谁都不会相信的。

「……」

坐在地上的长门只轻轻动了动手腕,便将球送回来。我接下飞过来的软弱无力的球,摆好投球的姿势。

不论我投多少次,都只能投出半直球来。第三球则是无与伦比的大暴投——本来是这样的,但是球却在飞了几公尺后修正路线,很明显地无视于惯性、重力以及航空力学的存在转弯了,甚至还加速一口气冲进捕手手套。砰,发出悦耳的声音,长门娇小的身躯微微晃了晃。

打击者瞪大了眼睛,主审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好像很没自信似的大叫:

「两好球!」

事情实在太麻烦了,赶快收场了事吧!

我已经开始偷懒,随便乱投了。既没瞄准也没用力。然而,如果打击者没挥棒,我所投出的球就一定会变成好球,如果对方挥棒,则会连球皮都没削到一点,变成挥棒落空。

秘密就在于每当我投球就口中念念有词的长门。由于这个秘密太过重大,连我都不知道其中的机制为何。或许就如同之前救了我的命,或者让教室重现、在球棒上动手脚一样,变更某种资料所致吧?

拜此之赐,我几乎就像朝着电风扇投球一样,今天的v铁定是长门有希。

顷刻之间就两出局,最后一个打者也被逼到两好球的局面。我这么轻易地扮演好刹车的角色恰当吗?对不起,上上原海盗队。

我既没有使出浑身力道,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考量,对着脸色铁青的最后一棒打击者投出球去。

修正轨道,朝着好球带飞去。打者使劲挥棒。再修正轨道成外角低球。球棒空挥了一圈,在空中留下残影,三振出局。呼,终于结束了……才怪。

「!」

球不断滚向捕手背后的挡球网。可能是投得太顺了,球转变后不听使唤。掠过长门的手套,一个跳跃之后,像指叉球一样掉落的神秘魔球(我擅自命的名)在本垒板的角落一个弹跳,朝着不可能的方向滚去。

不死三振。

打击者掌握这最后的机会,往前狂奔而出。可是长门却拿着手套,一动也不动地固定在原地,只是罩着防护面具闷坐。

「长门!去捡球封杀呀!」

长门面无表情地抬眼看着下指令的我,慢慢地站起来,追向滚出去的球。不死三振的打者踩上一垒,企图攻向二垒。

「快一点!」

春日站在二垒拼命地挥着手套。

好不容易追上球的长门,仿佛观察海龟蛋似的定定地看着捡起来的软式棒球,然后又看向我。

「二垒!」

我指着我的正后方。春日就站在那边大声吆喝着。长门以厘米为单位,「微微」地对我点点头——

咻!一道白光的雷身光掠过我的侧头部,带走了我几根头发。我是在看到手套从春日的手腕上飞脱,球则嵌在手套里直飞向中外野之后,才发现到那是长门只稍微动了动手腕丢出去的球。

看到刚刚还戴在自己手上的手套不翼而飞,春日不禁瞪大了眼睛。至于那个跑者,可能是因为太过惊骇,在二垒之前摔了个四脚朝天。

守中外野的古泉捡起手套,拿出球,带着对谁都一样的微笑表情走过来,拿球去触杀仰躺在地上的跑者,同时开口道歉:

「非常抱歉。我们一群人稍微有点超乎常理。」

别把我概括在那种非常理的行列当中。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比赛结束。

上上原海盗队的选手们落下了男儿泪。我不是很清楚状况,不过他们可能是担心事后遭到大学的ob(注:因毕业而离开球队的学长选手)们责骂吧?或者是输给了混有小学生在内、以女孩子居多的外行高中生队伍,让他们感到憾恨不已?也或者两者皆是?

另一方面,完全没有考虑到战败者的哀愁情绪的春日,看起来是那么地兴奋激动。她:

「我们就这样继续赢下去,然后进军夏天的甲子园,称霸全国不再是梦想了!」

她很认真地这样呐喊着。跟着她欢欣鼓舞的只有谷口。我不想再趟浑水,想必高中棒球联盟也有同感吧?

「辛苦了。」

古泉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

「话又说回来,以后怎么办?继续打第二场赛吗?」

我摇摇头说:

「总而言之,要是输了,春日就会不高兴对吧?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一直赢下去,也就是说,我们还需要长门的魔法帮忙。再怎么想,我们再继续无视于物理法则的存在可不太妙啊。弃权吧!」

「也好。事实上,我也得去帮同伴的忙了。为了消减封闭空间,他们那边似乎很欠缺击退『神人』的人手。」

「帮我问候那些蓝色的家伙一声。」

「我会的。话又说回来,我从这次的事情了解到,不能让凉宫同学闲下来。这是今后的重点课题,有检讨的余地。」

那么,一切都拜托你了。古泉说着,便前往活动本部提出退出第二场比赛的要求。

他总是面不改色地将麻烦事推到我这边来。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戳戳强行要求朝比奈跳康康舞、自己也跳得不亦乐乎的春日的背。

「干嘛?你也想一起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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