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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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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两个人说那些话的声音,还夹杂着浴室常听见的哗啦哗啦水声。

春亮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啊……?

浴室,全身铁定光溜溜,她们俩又是恋人,莎弗兰缇能变成男的。那样的资讯在脑子里不断盘旋,在这期间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仍没有停止。

“唔…哈……那个,等一下,莎弗兰缇……”

“要休息吗?”

“没错,休息……你那么拚命放进来,还真有一点不舒服呢。”

“啊哈,真是抱歉。因为我头一次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所以才会那么兴奋。”

“真拿你没办法耶,不过,对我来说也的确是很新鲜——嗯,那么休息完毕。莎弗兰缇,可以了,继续吧……”

“了解——因为不能弄脏洗澡水,要小心点喔。”

“呵呵,放心啦。漏出来的话就太可惜了,全都…给我吧……”

春亮“咕噜”地咽口水。不妙,这太不妙了吧。

“唔唔唔,那两个家伙在浴室里做什么啊……?总之里面的门也该关上呢。”

“啊~等一下啦,菲雅!”

春亮想伸手制止菲雅,但当然构不到她。只见她就当着春亮的面快步闯进更衣室。她的银发一从视野消失——

“呀啊!不…不要偷看啦!”

“我是来提醒你们声音都传出去了,门要好好关上啦!对了,你们在做什么啊?”

“这…这个,呃……”

就听到这些声音。可能是声调变了的关系吧?抑或是春亮的大脑容量超载了吧?接下来的对话就听得不是很清楚。

过没多久菲雅回来了。她背着手“啪”地关上更衣室的门,一副“心服口服”的样子并双手叉在胸前“嗯…嗯”地点头。

“嗯~那似乎挺好玩呢……”

“什…什么————?看…看到了吗?你看了吗?”

“那当然。你不安个什么劲啊?下次我也想试试看那个呢。”

“不…不行不行!我不准!”

春亮拚命摇着头说道,菲雅则挑高眉毛说:

“什么~为什么不行!我会小心不漏出来。边泡澡边喝冰冰凉凉的果汁,你不觉得是人生一大享受吗?我也想试试看!”

“……什么?”

两人互看着对方,春亮等心情冷静下来以后——

“呃~菲雅,麻烦把你在浴室看到的景象再说一遍。”

“莎弗兰缇把她那个特制果汁带进去,而白穗完全不必动手,让莎弗兰缇勤快地送到嘴边喂她喝。她说这是为了要表达歉意,觉得必须用公主级的待遇才行……喂,春亮!你干嘛突然抱头啊?”

“没什么……抱歉,刚刚是我不对。我实在是太白痴了……”

菲雅像纯洁的小动物般歪着头,表情讶异地说:

“?虽然不太懂你的意思,但你本来就是白痴啊,没必要自我厌恶吧?”

回到起居室。虽然刚刚已经说过溃道的事情,但菲雅不可能只因为那样就突然对她积极采取行动。想必还没有勇气吧。只是不时偷看溃道的次数徒增。当然,溃道仍没有改变她的地藏菩萨模式。虽然失望,但急也没用——总之现在的春亮也只能打开课本念书。

这时候白穗她们也洗好澡了。衣服没弄脏的莎弗兰缇继续穿原来那套女仆装,但为了整理刚刚珗澡时使用的茶杯,因此跟黑绘一起到厨房去。

另一方面,白穗穿着向此叶借的衣服。但跟切子不同的是,她穿的是家居服而非睡衣。

“……看什么看,小心我杀了你,人类。”

“没…没有啦,只是觉得洗完澡的你怎么换了个发型呢……”

“因为头发湿湿的很讨厌,就跟用变态眼神看我的人类一样惹人厌。”

白穗嗤之以鼻“哼”了一声,然后甩着难得绑起来的头发回到桌边。可能觉得不能浪费时间吧,她的表情非常严肃。她的脸颊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微泛红。平常就知道她皮肤很白,所以这个模样让人觉得格外新鲜。而且向此叶借的衣服果然还是有些不合身,多余的布料让她的胸前敞开,当她做出朝笔记本往前倾的姿势就显得相当危险——

凝视——

忽然间春亮环顾四周,感觉到半眯着眼且充满杀意的眼神x3。

“唔……好…好了,念书了念书了——”

春亮像是为了躲避那些视线而埋首于笔记本,并移动自动铅笔。读书会又开始安静无声,几乎只听到锥霞指导白穗的微小声量。

不过那安静的时间持续了几分钟,忽然间菲雅整个人瘫在笔记本上。毕竟她也洗完澡了,集中力似乎见底了呢。

“唔……好痛苦,真的太痛苦了。真巴不得现在就立刻考试,让我脱离这个痛苦吧。然后等考完之后再痛快地大玩特玩……”

“那是大家共同的愿望喔,所以现在用功念书吧。”

如此回答菲雅的春亮,也看了一下似乎准备提醒他们不要闲聊的溃道。但该说是早就料到吗,她只是直盯着一个地方动也不动。所以菲雅并没有关上她的话匣子。

“啊,话说回来,之前运动会拿到的入场券还没用耶,我都给忘了呢……那是什么地方的入场券啊?”

“不要闲聊啦。不过,我倒是有听朋友稍微提起……好像是位于柜藤大饭店楼上的游泳池设施,还说场地相当高级又很好玩呢。”

“什么,游泳池!感觉不错的样子耶,我一定要去玩玩看!”

“你根本不会游泳吧?”

“就是不会游才更要去啊!毕竟我聪明过人,只要经过练习,铁定很快就会游的!就决定考完试到那里放松心情吧!”

“如果你觉得ok,我倒是无所谓啦。反正那入场券好像有使用期限,若没去就这么放着变废票又很可惜……不过,若不等切子的问题解决完,应该也没办法去吧。”

此叶如此说道,切子畏首畏尾地说:

“啊~很抱歉切子这种人给各位添了这么多麻烦……”

“别放在心上啦,只要对方出现了,我们就会立刻摆平他的。这样也可以顺便当成是解决事件的庆功宴呢。你也一起去怎么样?……啊,不,当然也要你愿意去啦。对了,锥霞也有点不方便呢。不然还是找其他地方好了……”

这时候菲雅似乎想到什么事情似地没把话说下去,眼神也不时偷瞄她们俩。春亮也知道菲雅在意锥霞的理由,她应该不太方便去游泳池玩呢。虽然他是那么想——但锥霞抬起头稍微思考之后,居然给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覆。

“……游泳池是吗?这个嘛,我是无所谓。应该有办法解决吧,大概啦。”

切子也像在想什么似地想了好一会儿,但最后露出懦弱的笑容并点着头说:

“那个……如果你们不介意跟切子这种人一起去的话,切子很愿意去……!”

“唔‘可以吗?”

“可以,没问题。而且切子也很想去一次那里的游泳池。切子的爸妈有朋友在类似旅行社的地方工作,搞不好也能拿到入场券呢……”

“是吗?那就好。不过,你那个腰包到底装了什么啊?怎么膨得那么厉害啊?”

切子突然表情变得很开心地说“啊,这个啊——”,并拿起摆在桌子旁边的腰包翻找。虽然大家的集中力终于磨光而出现行为脱轨的现象,但溃道却像是睁着眼睛睡觉似地动也不动。而试图从旁制止的白穗不悦地咂嘴,但那两个人似乎都没听见。

“切子颇喜欢跟超自然有关的东西,尤其容易被别人没有的东西所吸引呢——像这个是摺叠式的四倍探测棒,这是平成塔罗牌、这是携带式萌通灵板……”

“虽…虽然不是很懂这些东西,不过还真惊人呢。”

桌上摆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菲雅满是怀疑地看着那些东西,不过其中某样东西却让她皱起眉头。它的外表充满了缝补痕迹且爪子看起来格外凶狠,还有一双只能够用“邪恶”来形容的空洞眼睛……是一只熊熊(疑似)的布偶。

“唔,你不是带了人偶吗?该不会敌人在找的就是这个……?”

“咦?啊,这个‘丘里曼边境伯爵’并不是唷——只是因为它的外表触动切子的心弦又可疑,所以最近才在夹娃娃机夹到的。更何况它的头可是牢牢连在身上呢——”

切子边说边转动布偶的头,它的脸扭曲的样子看起来更可怕。若想像那只熊的叫声,铁定是“咕唷咕唷……咯嘻嘻嘻!”这种感觉。

接着菲雅要切子用那副奇妙的塔罗牌帮她占卜。

“呃——逆位的‘电话诈骗’……这代表‘亲情’、‘真话’还有‘看得见的事物’。然后,说到这张牌以什么位置出现的话……啊啊,是正位的‘数位电视地面广播’!”

“什…什么?那是好是坏?”

春亮叹了口气,停下手边的动作并抬头看起居室的时钟。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此叶仿佛事情告了一个段落似的“唔——”地伸懒腰,胸部还因此而晃动。

“差不多就这样了。剩下的只要不被故弄玄虚的问题迷惑,应该就没问题了。”

“好的……我知道了,应该是…没问题…吧……”

看来锥霞也教得差不多了。白穗“呼,”地大大叹了一口气,坐在旁边的她则啪哒啪哒地阖上课本。

“夜知,大家的集中力也都磨光了,今天的读书会就到这里结束吧。”

“说得也是呢……要是明天爬不起来,花的心血就也毫无意义了。这么说应该没错吧?反正该做的事,这个嘛~也大致都做了呢。”

“……话说回来,白穗你们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回家。现在还赶得上最后一班电车,就算搭计程车回去也无所谓。总之我不想让莎弗兰缇在这间房子过夜……我无法想像愚蠢的人类会做出什么事情。”

“喂!”

不要把人家说得像野兽似的。但不知为何菲雅跟此叶也拚命点头赞同,仿佛在说“一点也没错!”然后准备留下来过夜的切子微妙地往后退并说:

“真…真有那么危险吗……?那切子可能决定得太匆促了……!”

“你不要当真喔!应该说,你们不要讲这些令人害怕的话啦!”

这时候锥霞“咳咳”地清喉咙。

“不过……毕竟是在初次见面的对象,而且是异性的家里过夜也难怪切子会感到不安。说起来,在这之前没出什么差错算是碰巧,但不表示今天不会发生第一次的差错……虽说是蠢毙了,但如果要除掉那份不安,现在就应该先动手呢。”

“怎么连班长也……!”

当春亮发出不满,双手仍叉在胸前的锥霞毫不理会地把眼神别到一旁。仿佛是在为了某事焦虑,或者紧张似地用食指“咚咚咚”地轻敲手臂。

“我…我的意思是——这只是比喻喔。若有另一个跟她有相同立场,但平常不在这个家过夜的人也留下来过夜……或许也是不错的办法呢。如此一来那个,应该就能够稍微消除初次在陌生人家里过夜的切子心中的不安。而且让她们一起睡,也能成为阻止某人夜袭的防波堤呢。那…那个——我先声明一下,因为我是班长,若是为了防止同学犯错而要我担任那个职务,我是毫无意见,也就是说——”

“在下同意上野的意见。”

此时完全没料想到的人物开口说话了,是一直默默听大家对话的溃道。

“别校的女生住在男学生的家里,虽然知道其中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身为老师的在下绝不能置之不理。为了防止过错发生,就让在下跟她睡同一个房间吧。”

“什么?”

溃道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讶异地说不出话的锥霞。然后单纯地询问:

“有什么问题吗?在下觉得老师比学生更适合担任这个职务呢。”

“……没有。老师你说的…没错……”

不知为何,锥霞失望地垂下肩膀并沉痛地叹了口气。虽然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却散发着“错失千载难逢之机会”的氛围。这是为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

“那么在下就留下来叨扰了,不需要帮在下准备餐饮跟换洗衣物。无须客气。”

面对正经八百说这些话的溃道,春亮他们只是无言地面面相觑。

原以为读书会结束后,就能够从这老师带来的紧绷感得到解脱——

看来这个想法似乎太天真了呢。

即使在梦中,脸颊的伤痕还是会痛。

(……刹。)

浮现出妹妹的名字。浮现出她的笑容。浮现出她平常戴在头上,为母亲遗物的小花发夹。还浮现出她懦弱的微笑、幼犬般的下垂眼、就算是一点小事就说对不起的毛病。

那或许是这个梦萌生的一半理由。类似的伤引发疼痛,所以才会触动回忆一

然后另一半的理由,铁定是学生的询问。过去的伤引发疼痛,所以才会触动回忆。

触动不愿回想的回忆。

片段画面在眼神深处闪过。包包的伤痕。曾几何时,两姊妹不再一起洗澡。叽嚓叽嚓的声音。一再消失不见的室内鞋。为什么自己没注意到。叽嚓叽嚓的声音。懦弱。微脏的美工刀。叽嚓叽嚓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早晨。当她回头说“我出门了”,却是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叽嚓——

残留的是痛楚。闪亮的刀刃,与划过脸颊的热度。

残留的是伤害。被疯狂控制的妹妹,之后在刹那间回复的——有如奇迹,有如诅咒般的理性与理解的光辉眼神。在绝望的情形下了解自己做出伤害姊姊的事情,内心有如中了致命伤地后悔不已。

然后残留的,是哀悼。

低头看着妹妹从建筑物顶楼跳下来的暗红色身体,自己内心——

脸颊的伤感到疼痛。痛楚、伤害、哀悼。

痛楚诉说着自己的软弱。诉说极度软弱的自己所犯的过错。

自己若够强的话,是否就能拯救妹妹呢?

若强到能够守护任何事物,察觉所有事物的话——

啊,所以。

才希望自己是强大的存在。

虽然知道为时已晚,但如果那么做能作为补偿,能当做是向遭到诅咒那种不甚了解的东西玩弄,而失去性命的妹妹赎罪方式的话。

必须要变强。

所以,要更强、更强、更强。

(必须……得要变强……)

没错,变强,变强。要变强、变强、变强变强,让自己在这次有能力保护某人。

因为想上厕所而醒来。可能是在读书会上喝了比平常还要多的果汁跟茶的关系吧。正因睡眠时间又比平常短,所以更想一觉到天明……但都醒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春亮半梦半醒地走向厕所,当然也是半梦半醒地上完。就在他背着手把厕所门“啪哒”地关上时,忽然有微微的怪声传进耳里。

是硬梆梆的声音……“喀”的一声。

“……?”

这不禁让春亮感到在意。于是他没有直接回房,而是绕到客房所在的缘廊。因为他觉得刚才的声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他蹑手蹑脚地走向缘廊。就季节上来说已经是冬天,平常都打开的缘廊玻璃门,到了晚上当然就会关上。从隔着庭院与缘廊的玻璃门透进来的月光,以极淡的色调照着春亮的脚边。靠着那道自然光,春亮好不容易来到当初带溃道与切子进去的客房前面——

(喔唔!)

溃道就在那里。她仿佛守护这房间的保镳似的,闭着眼睛坐在纸门前面。身体微微靠在其中一只立起的膝盖,另一只脚则像是盘腿而坐。摆在那只脚上的当然不用说,就是她单手握着的铁铲。恐怕刚才的声响是那把铁铲因为什么动作而撞到地板发出来的吧。

(为…为什么在这种地方睡觉……?而且还是这身打扮……!)

溃道并没有穿平日常见的运动服。上半身是短袖的体操服,然后下半身——只有内裤。笔直又修长的双腿在淡淡的月色照耀下,仍然没有失去她的白皙度。乌溜溜的长发与白色立起的膝盖,带有某种幻想的对比。

到底该当做没看见而离开呢?还是原则上提醒她“小心着凉喔”?

正当在为那两个选择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间溃道的眼睛猛然睁开。

“——想夜袭吗?这个混蛋!”

“咿咿!”

一瞬间领口就被揪住,后脑勺被压在玻璃门上。当然,脖子上还多了闪闪发亮的铁铲。虽然这可以说是今天从超商回来时的影像重现——但还是有许多差异。像是老师只穿了一件体操服,或是赤裸大腿不断逼近而来,与充满杀气的眼神完全不同,嘴角竟带着口水等等。许多地方还是当做没看见似乎比较好。

“不…不是的!我是因为听到怪声,想说会是什么东西!我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么不知死活的人……!”

“唔。”

有些睡眼迷濛的溃道,直盯着春亮并由上往下地打量他。重覆好几次那个动作之后,铁铲终于才离开春亮的脖子。

“……原来如此。你有穿着衣服,似乎不是夜袭呢。”

“那就是你的判断来源吗!”虽然春亮很想狠狠吐嘈,但没事还是不要惹事生非。春亮努力不让溃道的模样(尤其是下半身)映入眼帘,然后说: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屋外……”

“在下是在守夜。但如果房间里有个人不睡,就会妨碍到想睡觉的人。就算是睡熟了,也很可能会被什么声响吵醒。既然如此,就应该待在户外。”

“你说守夜……可是你刚睡着了,对吧……?”

“不,在下只是在闭目养神而已。”

溃道老师说着幼稚的藉口。不行,实在非常想纠正她口水的事情。虽说就算纠正了,她也只会说“……那是汗”,然后擦拭干净而已吧。

“在下不是不相信你,但既然选择负责保护,在下就会保护她。若是为了达成那个任务,就算整晚待在房间外面也不算什么。”

溃道是认真的,这点倒是无可置否。

其实春亮也知道。就算刚刚她在打盹,但在这以前应该都是醒着的吧?她应该就凭着那股认真,全神灌注地持续注意不确定会发生的夜袭或者其他威胁吧。

就为了那一位今天才刚认识,也不是自己学生的少女。

不管她这个人再怎么认真,这种事情是合理的吗?真的值得让她认真到这种地步吗?没错,搞不好——

“这是不是…有什么理由呢?”

“……你在说什么?”

“我是指,老师你那么认真说要保护切子这件事。”

这时候氛围不一样了。在淡淡的月光下,溃道把视线别开。

总觉得她的眼睛,充满了跟刚刚凝视切子时的相同情绪。

是追忆。追忆过去曾发生的事情,追忆现在已经不在的事物。

但终究没有根据,单纯只是直觉。也不知道是否可以进一步追问。尽管如此——既然对方只回以叹息与沉默,那就只好自己问了。

“……请问跟老师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吗?”

溃道开口回答了。如果对着月亮说的话可以算是回答的话。

“为什么这么问?是基于好奇吗?”

“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唯一能够确定的并不是好奇,或许该说是想知道她闪避菲雅她们的理由吗?想知道她说“不知如何应对”的理由吗?想知道该如何针对那点做处置吗?希望她能够跟大家缩短距离吗?这些理由都对,但总觉得理由似乎不只那些。

“我只是觉得……老师好像在强迫自己做什么事情,看起来好像焦躁不安的样子。因此,想说自己是否能帮上什么忙……如此而已。”

“帮在下的忙…是吗?”

看得出来溃道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

只是不知道那是针对谁,针对什么事情而笑。

然后她接下来说的是——

“那在下反问你好了,夜知春亮。你能够做什么呢?就算你知道小在下七岁又懦弱,脸上总是露出无力的微笑,贴心到存零用钱买铁铲送给姊姊当生日礼物,而且遭到霸凌,却不敢向在下这个软弱的姊姊发出求救信号,只是用不知用来做什么也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及什么手段而得到手,至今仍充满未知谜团的被诅咒的美工刀疯狂地伤害自己,然后对伤害姊姊一事感到绝望而结束自己生命的溃道刹的事情——你觉得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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