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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时宗爱结Ⅲ~一切为了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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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

金属敲击金属的声音在林间跳来跳去。

没有表现出注意到潜伏在树丛后面的我们的举动,时宗同学一心不乱,不断敲击着钉子。

「阿春阿春阿春阿春!你看你看你看你看!呐、快看啊!」

「我在看我在看!我在看啦,所以别打了,好疼、疼死了!」

「难以置信!挖出了不得了的事情!就觉得其中有什么秘密,但没想到藏的是这么个超——级炸弹!那个人在干嘛?那个人到底在干嘛?」

「那个,自然是……」

我耸了耸被毒空木压住的肩。

丑时参拜。

已经无需解释了吧。就算这里不将那个耳熟能详的词说出来,只要提到诅咒的稻草娃娃恐怕谁都瞬间明白。

深夜、丑时。朝塞有诅咒对象头发或者指甲等东西的诅咒人偶,打入注满怨恨的钉子,被诅咒的对象会发生呼吸困难或是心绞痛等较为暧昧的症状然后死去。翻开历史书,追溯到镰仓时代的记载就能发现,这是日本人最熟悉的深度诅咒术。

身穿白衣,头上点着蜡烛的女人倾注怨念地钉钉子的身影,任谁至少都在电视或者电影里看过一回吧。

…………终究只是在电影或是电视里。

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出现在现实中。

而且,还是由我单相思的女孩主演。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丑时参拜什么的!丑时参拜什么的!绝对不可能是那个打扮!」

啊、还是吐槽了么……尽管可以的话,我绝对不想染指吐槽。

「那种情况,怎么看都是在狂欢派对里搞错方向的行头嘛!」

啊、你这么轻松的说出来了啊。

就是这么回事。

这衣服,叫人把目光往哪放啊。

白衣……能够这么叫么,这货。

啊、白是白没错,但这和白衣还是有很大区别啊。

再怎么说布料的面积也太小了吧。青春能量爆表的肉体存在相当程度的露出度,只有胸部附近和腰围一圈的重要部位勉勉强强被盖住。要说露出的比例,和只穿内衣完全没两样。

换言之,这是比基尼。

时宗同学穿着比基尼跑深山里来了。

那么,说到脚上的冰鞋…………又算什么?

那是滑冰的鞋子……没错吧。

就觉得那硕大的登山包有蹊跷。但你竟然装了这种东西么?

业务用的宽刃割刀插在比基尼下装的腰间,最显眼的就是盖在头上的,蛋糕。

嗯…………蛋糕。

……………蛋糕。

看多少次无疑都是蛋糕。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固定的,但无疑是块新鲜奶油满载的宴会蛋糕。

时宗同学在大半夜里,深山之中,身穿泳装,脚踩冰鞋,头顶蛋糕,钉着诅咒人偶。

「收、收、收手吧」

毒空木面色苍白地低语道。

「呐、可以么?虽然我不太懂诅咒的事情,但就是那个吧?万一我被当成诅咒的主要成分,被稻草里窜出来还穿成那样家的伙发现,绝对会被第一个杀掉的吧?」

诅咒的主要成分是啥啊。

「会像驱除马蜂或是蜈蚣那样,怀着坚定的正义感将我杀掉的吧」

「不是,不过你想想,说到稻草人和钉子,不是只有最重要的要点给我们抓到了么。要说用它们救赎……」

「用稻草和钉子能救赎你妹啊」

……是的,您说的没错。对不起。

时宗同学,我已经无力为你辩护了。

这可不行啊。从您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起,天然呆和笨拙不就再也无法适用您的等级了么。

您这么规矩地在蛋糕上插着蜡烛,到底是要为谁庆生啊,时宗同学。

叩——————。叩——————。叩——————。

钉钉子的声音毫不停歇地穿越林间。

丝毫不觉冷场的观众正在观战,时宗同学一心不乱地钉着钉子。

每钉下一根钉子,汗水就会飞散,特大号的胸部就是噗哟噗哟地乱弹乱晃。具有远远凌驾于隔着制服的脑补形式的生动存在感。

但又是为什么呢。

换做平时的我,应该会直到烧尽视网膜为止死死盯住才对,应该会在脑内硬盘永久保存百万次才对,应该会欲火焚身直冲云霄才对。然而我的下巴败给了重力。

为什么呢。这种不能去看感觉。不、是不忍去看的感觉。

「……呐、有件事姑且想先问一问」

毒空木用好似发粘的声音轻声说道

「还想对那个人表白么?」

「咕!」

「那个、听了之后请不要自暴自弃。我觉得,我也有很多无法达到的地方,也有好多必须改正的地方,也许处在你心目中想要交往的妹子排行榜最末位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毒空木缓缓地指向时宗同学。

「————你真的还想和那个交往么?」

「咕——、这……这……」

时宗同学。

一边流泪一边为被百叶装打伤的我包扎的时宗同学。

在保健室里毫不犹豫摸我额头的时宗同学。

在放学之后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专心工作到很晚的时宗同学。

还有————身着泳装钉诅咒人偶的时宗同学。

我、我…………。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和她交往————————————!」

我奋力站起,把树丛弄得沙沙直响。

「你、你、你、你做什么啊,阿春!藏起来,要被发现了!」

「毒空木!」

我对拼命拉扯我牛仔裤裤脚的毒空木放出话来

「我想对时宗同学表白!」

「叫你快坐下!不许自暴自弃!」

「不对。才不是啊。毒空木,听我说。我想拯救她。时宗同学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当然有。既然已经发作性的去做那种事情,已经为时已晚了。总之先坐下,坐下再说,好么?」

我死命地咬住下嘴唇内面。

「……我觉得时宗同学一定怀着不能对人说的深深黑暗。如若不然,时宗同学不可能去做那种事情。我想拯救时宗同学。我觉得只有让她敞开心扉,只有去理解、去分担那个人心中的黑暗才能拯救那个人。所以,我想向时宗同学表白。而且这件事,毒空木……我觉得也和拯救你是密不可分」

「为什么啊!突然把人家也卷进去!」

「所以,我想表白」

「我知道啦!我会好好帮忙的!所以坐下。呐、拜托了。陪我练一次隐蔽作战好不好?呐?」

我对毒空木回了个温柔的微笑。如果不是漆黑一片,必定还会牙齿一闪。

「女孩子正在工作,对吧?」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个不对!现在不对!」

「嘿!」

我丢下发狂似的摇着脑袋的毒空木,一脚跃出树丛。

「等等、阿春!笨蛋——————————————!」

也许你会嘲笑我,但能够拯救时宗同学的只有我。我能感觉到。

「时宗同学!」

声音震动了枝叶。

泳装样子的背身惊地一震,铁锤保持着上挥的动作,徐徐转向这边。因热气蒙上一层白雾的眼镜下面,充满血丝的双眼确认到闯出树丛的闯入者的真面目,夸张地睁开。

好像,这一幕似曾相识。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没有人从后面推我。没有被谁强迫。我以我自身的意志,为了传达我自身的思念出现在这里。需要宣告的话语就清楚地在我的心中。伴随延髓的痛楚一同铭记于心的话语。时宗同学,我也要堕入你的黑暗中去。即使无法拯救你,至少让我分担你的悲伤。一起走吧。然后,变回以往的我们。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没错,既然女孩子在工作——

「看上去挺辛苦呢,我来帮忙——」

嗖!

「——吧?」

有什么朝我飞了过来。

它将紧绷的深夜气氛以及我使劲浑身力气决定的台词连同我脸上的一块皮一并撕裂,在树丛中发出反弹的钝音,最终落在地上。

「诶…………?」

冷汗从全身喷***。

瞬间麻痹的枕叶亡羊补牢地开始了视觉情报的解析。

时宗同学,全力地,向我扔出了铁锤。

「呼ー、呼ー、呼ー、」

时宗同学?为啥呼吸这么乱?为啥眼睛在充血?

——噌锵噌锵噌锵、

为啥把割刀的刀刃推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挥刀袭击我啊!!!!!!!!!!!!!!!!!!」

「快躲啊———————————————————————!」

背后遭受强烈的冲击,我摔倒在地。

割刀在月光下闪烁凶光,间不容发地横切过我脖子前一秒所在的空间。

「起来、快!」

连呼吸的空余都没留下,我被人拽住衣领拉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宗同学的刀刃闪烁着凶光,深深刺进了地面,再次咯吱作响。

「跑起来!」

背后被人一踢,我总算注意到自己被毒空木救了下来,一头雾水地冲进了树丛,粗鲁地分开灌木从摔出了山路。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激烈地喘气,一边提取刚刚烙印在脑细胞中的影像进行回放。

时宗同学疯狂的眼睛,几乎令灵魂冻结的雄吼,冷酷的刀刃。

怎么搞的。这惊悚的展开是怎么搞的啊。

为什么那个温柔的时宗同学会对我痛下杀手。这是现实么?是梦的话就快给我醒过来啊。到底、到底…………

「倒是说说为什么啊————————!时宗同学———————————!」

「还不都怪你,白痴————————————————————————!」

被狠狠地揍了。

「在正当进行丑时参拜的人面前满不在乎地跑出来,当然会变成这样啦!笨蛋!笨蛋!虽然很早就知道了,真是个大笨蛋!」

这种状况也不忘毒舌的毒空木真是超可靠。

「听好了。所谓的丑时参拜,在进行施咒的时候是不可以被人看到的!要是诅咒被人看到,会变成回旋镖反馈到术者自己身上的。不、虽然不太清楚,但似乎就是这样的设定!所以要救诅咒仪式被目击的术者,只能杀掉被发现的对象!」

「……原来如此。能不能再说一次?」

「说你妹啊,给我好好理解!」

「理解不了啊!这什么啊,太伪科学了吧」

「我说的是诅咒,别提什么科学!那个人是真要shā • rén啊」

「为什么会信那种东西啊,时宗同学!」

「因为是笨蛋啦!」

「同意!」

此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冲破夜之寂静的地狱亡者发出咆哮。

来了。时宗同学追上来了。

「快逃!」

还没等她说完。我便全速冲出了毫无印象的山路。

被诅咒附身的狂人,漆黑山路的全力疾跑。到底哪个更危险?

「糟了糟了糟了!怎么办啊!喂、怎么办啊!」

「对兴奋成那样的人说什么都是白搭。总之必须先逃。只要逃掉的话……让她自生自灭就行了吧」

「可以才怪!」

于是,毒空木小姐期盼的过家家————『深夜亡命大逃杀过家家』的战幕强制拉开了。

而后——。

「杀——————、(咕咚)啊、脚崴了!这鞋子好难跑(咕沙)呜呜、蛋糕弄脸上了。诶,看不到前面了。两位上哪儿去了啊(咣)呀!头撞到了。好痛哟~。呀!(滋噜、咣隆咣隆咣隆,咚!)啊——,摔了个跟头。啊咧?刀上哪儿去了。在哪在哪……诶、不会吧,罩罩也不见了!不要啊,难道是刚才摔倒的时候?在哪儿在哪儿?啊、找到了(呼)啊呜、被风吹走了!诶诶!不会吧、罩罩挂树上了~~~~~~。呜呜~,我不会爬树啊。我爬、我爬,呜呜、好高~,好可怕~。要是能把鞋子脱掉就好了。呜呜、不过,就差一点了。啊、树枝摇起来了。好可怕。还差一点,拜托了,够到吧(兹噜)呀、要掉下去了。怎、什、唔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真自生自灭了。

「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神之森的智障儿发出嚎啼声。

「吵死了!别哭,只是擦伤就能了事,你该多谢祖宗了!」

毒空木刚给泪眼婆娑的时宗同学的膝盖贴上创可贴,紧接着一巴掌拍了下去。

「呀!是~」

时宗同学作体育坐,垂着头。的确,从三米高的树枝上,没有完成受身便摔了下来,只是擦伤收场可以算得上奇迹了吧……果然是胸部起到了缓冲作用吧。胸部好伟大。

「你进山竟然连一个创可贴都不带,别太小看山了!」

「好痛」

为啥我挨揍啊。

「哈,给你们添这么多的麻烦,非常抱歉」

时宗同学无精打采地点头后,似乎想要尽量遮住沾上奶油的身体,用力拉扯着运动衫的下摆。

啊、顺带一提,时宗同学的运动衫是毒空木正在处理时宗同学伤口时我去拿回来的。

「那个,之后该怎么办?」

「白开水想怎样」

对时宗同学的质问,毒空木回以质问。

「也、也对呢。那个、那么,我就在这里闭上眼睛数到十秒,然后再去追你们……」

「「你还想来啊!」」

我和毒空木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诶?啊、是。因为两位不死的话魔咒就无法成功。啊、啊咧?不、不可以么?」

时宗同学哀求般地来回看了看我和毒空木的脸。

「不是、也不是不行啦」

毒空木毫不客气的视线鄙睨着满身是泥的时宗同学。

「我说,你还是放弃好不好?虽然刚才是在拼命地在跑啦,不过冷静想想,认真一战的话绝对是我们赢哦。我们又是两个人,你又蠢。再说,这世上哪有能赢过我的生物?」

「有、有的!」

到底是关乎自尊的问题,时宗同学紧紧握拳来回乱抡。

「蚊、蚊子什么的苍蝇什么的,还有蜈蚣……我都会抓的」

「笨~蛋」

「呜呜呜呜」

啊、又开始垂头丧气了。

「可是、可是,不杀掉两位的话……丑时参拜也不能成立了……」

「丑时参拜啊~,也成立不了~……我说啊,你蠢不蠢?几岁了还追这种迷信啊,服了你」

「什……请、请安静!」

那个,您是说『闭嘴!』么?

面对毒空木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时宗同学谦和的声音变得粗暴,透过沾满泥土和奶油的眼镜瞪了过来。

「毒、毒空木同学这样得到上天恩宠的人,是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

「哈?说什么啊你」

毒空木显然急了,眉间皱到了一起。

「我那种只能依赖魔咒的那种心情,毒空木同学是……呜呜呜、哥哥」

……哥哥?刚才时宗同学是这么说的吧?

「呐、时宗同学。刚才你说的哥哥是——」

「——啧」

我的话和毒空木的咂舌重叠起来。

「乖乖闭嘴听着就够了,少得意忘形了ru牛……好吧,白开水,我知道了。你就数到十吧,如你所愿的继续开追吧」

「喂、毒空木」

「真、真的么!」

听到毒空木的提议,时宗同学笑逐颜开。不过——。

「只不过,在你闭上眼睛的这段时间,我就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呢」

「诶……?」

这次轮到毒空木骤然转变了。

她发出狂战士模式的时宗同学所远远不及的浓厚的邪恶气场。

这是在最初相遇的藤架之下所感觉到的,似乎要捏爆内脏的浓密杀气。转瞬间气温骤降十度的错觉向我袭来。

毒空木从落叶之间捡起两块拳头大的石头,在胸前相互啪叽一敲。

「一千发。十秒内…………揍你一千发」

你天马流星拳啊!再怎么说一千发也做不到吧。

不过,我将这句吐槽咽了下去。不管是虚张声势还是什么,能够削减时宗同学的战意就行。

「最初的一发我会打碎你的下巴。然后让你怎么数都数不完,用剩下的九百九十九发把你从指头尖慢慢地撵遍全身。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啊咧咧?毒空木小姐,您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话说,你真的是女高中生么?是怎样的十五年造就您如此恐怖的shā • rén眼光啊。

「喂、快数!」

「噫!!」

撞在一起的石头火花四溅,时宗同学发出悲鸣,身体战栗。

「呜呜,哥哥、哥哥、哥哥」

时宗同学的牙齿咯吱作响,嘴里念叨着神秘的话语。

而后,在下一秒抬起脸来,时宗同学的脸上寄宿着不同之前的另一种凶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咆哮一跃而起。

动作简直和猫一样。突破了瞬时愣住的我和毒空木的中间。

大意了。本以为时宗同学是只被蛇锁定的青蛙,没想到竟还能作出如此灵敏的动作。

时宗同学紧紧攥住山路一侧悬垂在空中的一根绳套,正好合适框住脖子的一根绳套。

「如果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和你在一起,不如干脆!」

时宗同学的瞳孔中闪耀出一层疯狂。

「不可以,时宗同学!」

声音响彻虚无的黑暗,伸出的手无力的抓到空气。

「我爱你。哥哥」

「不可以——————————!」

而后,是少女零落之泪。

……嘛、虽然像是两小时戏剧性的收尾一幕的展开,但绳索当然不会从凭空悬垂在半空中。时宗同学打算上吊而拉紧的绳索联系着头上的树枝,发动复杂的连锁反应,

嗖——————————————————咚!!

一块巨若子牛的圆木落在了我和毒空木的脑袋上。

夜风穿梭林间,将汗已干透的刘海吹得发痒。

「……呐、毒空木」

「怎么啊」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啊,是我的错么?」

「完全就是你的错吧!陷阱不止一个的话你倒是说啊!」

「说过的啊,我有好好说啊,都说我玩了一整晚了。强大的我怎么可能一晚上只弄一个陷阱啊,就连整座山都被我要塞化了哦」

「你都对神圣的神社地界做了什么!」

「啊、吵死了。别在我耳朵旁边嚷嚷!」

「咕慨!」

毒空木的头槌在我太阳穴上炸开,疼的我都要跳起来了。不过当然没有实际的跳起来,不对、是跳不起来。

我和毒空木身体被结实的绳索捆了好几圈,牢牢的绑在树干上。慢说是跳起来,就算起身也不被允许,受到了严重的自由限制。

且不论这段时间我们失去了意识,时宗同学的手腕真的意想不到的厉害。

「我的宝贝时宗同学上哪儿去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和毒空木从醒来开始的几分钟里,仍未见到第一真爱的身影。

「天知道,不是去找割刀去了么?她貌似还想杀掉我们」

「当真?现在是气定神闲地闲聊的时候么!」

我挣扎着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双腿拼命扭动身体。可是,脚背只是空空地耕起一层薄土,背部只是牢牢地咬住树皮,

「哈、不可以……阿春、别乱动……绳子要进去了……啊」

毒空木则只是将要打开那扇奇怪的门。

「你还打人!」

「吵、吵、吵死了!都是阿春不好吧!真是的,你消停一下吧」

「叫我消停!你竟然叫我消停!你知道现在的处境么!」

「都说我知道啦。她的情况就犹如飞蛾扑火……对吧?」

「哈?飞蛾……?」

这是以『飞进火里的夏天昆虫』为语源的一句话。毒空木浅浅一笑。

「啊!」

对啊,毒空木不是说过,这整座山都被要塞化了么。

在这样一个陷阱百货店里,具备『脱力常规的笨孩子』这一技能的时宗同学漫不经心地去找割刀,也就代表……

…………绝对会中的。中个五、六个轻松无压力。

总算领悟到了毒空木那冷静到不自然的原因。

「明白了就安静下来。好想听一次骨头折断掉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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