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面包留学（2/4）

那啥，那和研究完全没关系哦，离科学什么的够远的。

“那我也不能输给姐姐，要加油咯——☆”

佐奈立刻将振袖绑了起来，拿着扫帚开始打扫房间了。

感觉周围的大叔们都带着一副温柔的笑容注视着她。

（……算了，反正我们只是形式上来这留学而已，只要和其他人相处好就行了吧？）

就这样我和修利米一起到了隔壁的研究室。

这个房间平时好像都是ill小姐用来研究水的，其他人都禁止进入。

“好了，虽然是眼前的问题……但从哪开始说起好呢？”

ill小姐边说着便坐在了折叠椅上。还是和平时一样豪爽的张开着腿，把整个内裤都露了出来，但本人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那个，ill小姐，先说说那个水的事好了，要这样一直瞒着佐奈到什么时候啊？”

“那当然是一直瞒下去了。告诉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啊，至少得瞒到她回国前啊。”

“嗯，但就算你这么说，我们现在都住在一起，要一直瞒着也挺难得啊……”

之前的一星期总算是想办法糊弄过去了，但要这样一直瞒下去我还真没什么自信。再加上我和水的接触还被限制了。

（……不过洗澡的事被佐奈擅自理解到奇怪的方向上了，这样没问题吗？）

“啊，对了对了，下一个问题。也是个很基本的问题，我们要在这呆到什么时候啊？我们在这的期限是多久啊？”

“总之，佐奈的话就别想那么多了。本来也没想把她也卷进来的。你们的妈妈对于你们来麦基尔体验留学的事也没什么意见。”

“那，我呢？”

“大概要一起生活吧。有你的协助研究也能进展一些。”

“……那个，关于那个协助的事，我到底该做什么啊……”

“什么都不做就行了哦。每天在一起的话就能观察有什么变化了。”

稍微有点跟不上节奏了。说要我协助一起研究我还那么紧张来着。

“看样子佳奈子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啊。就这点来说就非常有研究价值了。”

“……特别？”

“关于这点，我也有些事要和姐你商量一下。”

修利米突然加入了对话中。

“怎么了？这几天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就情况来看佳奈子脱离水的影响的素图不是一般的快。照着样子来看，再过几天就会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

“啊嘞？就我的判断来看至少也得几周时间啊……”

“要是觉得我骗你的话就自己去确认啊。”

“好吧。佳奈子，过来一下。”

我还在想要做什么呢，ill小姐便突然摸起了我的大腿。

“啊，摸大腿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哦。就算是摸手腕也可以的。”

“这、这样啊，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啊……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啦……”

之前修利米也这么干过……果然是姐弟啊，思考方式都是一样的。

最后，把我的大腿彻底摸过一遍之后……

“真的啊……这消失的速度还真是意想不到的快啊。”

ill小姐难得露出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嘀咕道。刚才的表情已经消失了。

“喂京，你一直和佳奈子在一起都没察觉到吗？”

“虽然现在也在调查中……但我是在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洗澡的时候？”

“啊啊，稍稍有些在意的地方。”

说着修利米便凑过去和ill小姐说起了悄悄话。ill小姐一边听着还一边非常有兴趣地嗯嗯点着头。

……好像有种不好的预感。

“佳奈子，给我尿。现在，就在这，让我好好看看。”

“果然来了吗！而且还附带了这么详细的要求！”

“行了行了，快点…啊，尿在这个烧杯里哦。之后我要详细地分析一下。”

“我——才——不——干~~！”

“喂姐，干脆拍成录像比较好吧？”

“对哦……快佳奈子，我要给你摄影给我快点。”

“我更不相干了！”

再说了在你们面前尿是什么py啊？你们姐弟俩欺负人吗？

但麻烦的是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欺负人的感觉。都是衣服非常认真的表情。

嗯，不愧是科学家。和我这种只能在那烤面包的人不一样啊。

“喂，姐，看kota这么讨厌的态度，难道说她真的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吗？”

“应该是啊。真是有无穷的兴趣啊。”

那啥。这应该是非常普通的反应吧，真希望您别抱有什么兴趣啊。

“对了ill小姐，你说的特别难道是指这个吗？”

说着我便将手指伸进了我喝过的咖啡杯里……

（……伸长伸长，从右上方开始。像素面那种大小就非常理想了，但我也不要求那么高，至少像荞麦面那样就够了……）

我想这样用心地思考者，咖啡杯里便伸出一条30左右的一条线。

“啊啦？已经能做出形状了啊。虽然动作有点迟钝看起来很恶心。”

“咦、咦咦，我也知道恶心啊……但不知道为什么wǒ • cāo纵的水会变得非常硬。”

“嗯，确实挺硬的。”

“那个，难道说这个硬度就是我的特别之处吗？”

“不是哦。虽然挺少这样的……算了，你看好了。”

说着，ill小姐便和我一样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咖啡杯里。

正当我想着她要做什么的时候……

“紫外线是皮肤的敌人！”

ill小姐发出这个奇怪的声音，咖啡杯里边伸出一条线“啪”地将我的那条咖啡线打断掉在地板上。

“嗯，就硬度来说和我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ill小姐的咖啡杯里伸出的咖啡线就在我的面前摇晃。看起来细细的也很灵活。

看来是ill小姐的咖啡把我的咖啡打断了。说是打断了倒不如说是切断了比较贴切吧。

“佳奈子，这种硬度称不上‘特’也称不上‘别’哦。”

“那，我到底什么才是特别的啊？”

“那还得在看看情况，现在还不能确定。”

感觉ill小姐带着些许意味深长的感觉笑了笑，旁边的修利米也是这种感觉。

“总之，你不用在意什么。就想平时那样生活就行了。”

“哈啊，我知道了……”

这到底对水的研究有么有起到作用，就我来说完全是个谜……

——太阳渐渐西沉。

这个鲁安奴小镇也慢慢地被夜幕笼罩。

“……以圣子与圣壶的名义起誓，对今天得到的食物表示感谢……”

晚饭时佐奈也在。我们三个人在胸前画出十字，做着饭前的祈祷。

“好了，检查完食物了……那kota，开始吃吧。”

“耶——我开动了。啊嗯啊嗯。”

“那个，姐，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到底是什么py啊？吊胃口？”

“才不是呢，这个是有原因的，那个，扭扭捏捏……”

“呜，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看起来好像是有什么隐情啊，有点不爽。”

佐奈稍稍有点生气。

虽然这么说，但还得把那个水的是保密才行啊。

“对了，佐奈，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感觉怎么样？”

“嗯，挺开心地哦。像是用超离心粉碎机磨咖啡豆啊，还用ri烤了美味的面包。”（注：ri：agicresonanceiagg核磁共振成像技术。一般用于医学成像。确实可以烤面包，有兴趣的同学可百度一下。）

“这、这样啊……感觉浪费了那些先进机器啊……”

“感觉和印象中的大学有些不一样，不过这也不错嘛。我说明天要做柏饼，那些大叔们都很开心哦。”（注：柏饼：用槲树叶包的带馅儿年糕。）

……算了，本人都那么说了那就没关系那？但感觉那也和研究没什么关系啊。

——深夜。

我们两个留下在沙发上睡着的佐奈来到了沙滩上。

其实从船上下来的那天起，我们就偷偷开始练习操作水的方法了。

“kota，总之先单纯地做个什么形状吧，就做个立方体吧。能做多大做多大。”

“啊，嗯。知道了。”

我回答之后，便把手伸进了寂静的海里。

首先想象出一个用手抓不住的水块。

接着再保持一副两手举起它的感觉。当然我只是想象一下，没有实际动手。

“嗯——嘿咦咻！”

随着我发出的奇怪声音，波浪间用上了一个水块。一个边长大约3左右的正立方体。

值得一提的是，就我这个操纵者的感觉来说感觉很“重”。感觉就像是举着一个装满了漫画书的纸箱。

“怎么样修利米？我觉得挺大了哦？”

“3左右啊，还没到我的预期呢。”

“咦~就算你这么说，可再大的话就太重了我举不起来啊。”

“那好吧，接下来就把形状做得精细点吧。”

“啊，嗯，虽然也没什么自信……”

回答过后，我便把手从海水中提起来，将手指伸进了杯子里。

接下来就要努力把精神全都集中在想象上。

（……伸长伸长，虽然不可能做到素面那样，但至少别让修利米看不起也得想乌冬面那样……）

我还真是的，一边想着奇怪的问题，一边让线从杯子里伸出来。

要做复杂形状的话，首先得让水维持在一个细长线的状态，慢慢地叠成一个立方体。

虽然我也知道这些理论知识，但实际操作起来……

“喂，还是弄得很粗啊，而且那样晃来晃去的好恶心啊。”

“那个，那个我也是非常明白的啊……”

我还是培育出了一个那样的触手（？），怎么老是做不好啊。

离修利米那样精细的操作还还有很远的距离。我还停留在制作精密形状的前一阶段，制作素材。

“不过，修利米……为什么我要在这练习水的操纵啊？”

“那当然是为了让你也能自在的操纵水啊。”

之前也听说过，找一个什么东西才是ill小姐还有船上的人他们的最终目的。而水的研究也是找东西的其中一环……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虽然知道要找什么，但关键的东西姐姐什么都没和我说……”

“那这个操纵水的练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之前还那么反对教我这些呢……”

“…………”

不知道问什么修利米沉默了。

就我来说，操纵水的能力其实并不是那么想要学。

虽然这个很帅稍稍会有些向往，但仔细想想这股力量和小市民的自己实在是不怎么相称。

……我只是想要就这样一直呆在他身旁而已……

“kota，这就像是义务一样的东西吧。”

“义务？”

“你可能没什么自觉，但你已经是handler的一员了啊。好了，仔细看着。”

说着修利米便将自己的手伸进海水里，在眼前做了一面水墙。

“乍一看上去也有3左右吧？这重量得有几吨吧？这可不是人类可以操纵的质量啊……但是，你也可以操纵相同的东西吧？”

“啊，嗯……”

“那样的话，最低限度你也得要自己可以驾驭这股力量。”

听着修利米的话，我在心中默默地点了点头。

（……要是这股力量被其他人使用的话说不定会闹出不得了的事来。）

特别是绝对不能对生物使用。

前几天像是修利米和库拉拉小姐那样简单地就把手啊脚啊砍飞了，要是他们想干的话，把头砍飞或者把心脏捅破之类的也做得出来吧。

（……只是动用了几的水而已就能要了生物的命……）

“得提醒你一下，这可不止是对生物哦。看了那个之后你也能很快明白吧。”

说着修利米便捡起滚到脚边的额石头。大概10左右大的石头。

然后看着他没什么使劲似的……

咔咔……石头发出低沉的声音碎掉了。

“啊嘞？为什么石头碎掉了？handler不是操纵水的吗？”

“没错，就是操纵了水。”

“咦？但是石头……”

“那是因为石头里渗了水……里面的成分含有水而已。”

“啊……这样啊，原来如此。”

想想看也是当然的啊。现在也是操纵过“水”本身或者是生物体内的水……

“那难道说，木头或者混凝土之类的，什么都能操纵吗？”

“算是吧，只是操纵的东西是固体的话就等于把它们破坏了。”

听到这我也算是明白了。

（……在这个世界上完全不含水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但是越硬的东西分子结合的密度就越高……只要破坏了一点就会简简单单的崩坏掉。

就像是铁可以弯曲但石头却不能一样。

“这样啊……就算不是生物也不能随便乱摸啊……”

“嗯嗯。刚开始的时候就算你没这个意识但还是会触发那股力量吧……所以说还没有掌握这股力量的时候，就可能会在无意间使用它，和本人期不期望没什么关系。”

“……所以要这样好好练习以便掌握它吗？”

“虽然有些矛盾，但这不是让你能很好地使用这股力量而练习它的。是为了让你不会使用它而做的练习……”

修利米的这番话一定是正确的吧。

……能把水弹开的技能应该需要非常大的练习量，就我来说还差得远呢。

但这说到底，最多也只是保护自己所需要的技能而已。

反过来说，就是为了能过上普通的生活，所以防止自己对周围的事物造成损害的技能也是必要的……最低限度也得要让这股力量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不过，嗯，就你来说也不必要想那么深刻。”

“咦？为什么？”

“那啥，其实也有很多handler就算没意识到这一点也不会发动这股力量。所以我也不怎么觉得会一不小心发动这股力量。”

“咦、咦咦，嗯，这样啊……”

感觉最后说了句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贬低我的话。

——几天后。早上。

“呼啊~睡得好舒服啊~”

我沐浴着早上耀眼的阳光，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早上好——佐奈，早上了哦~~~~~”

虽然我这么喊着，但起居室的沙发上却没人。

值得一提的是，佐奈已经完全将起居室当作自己的房间来用了，毕竟这里也没有其他房间了。

“那先洗澡吧……啊、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熊居然谁在地板上。”

照着情况来看，难道说……

“呜喵~好重啊，嘿嗯嘿嗯嘿嗯……”

“啊，果然。在熊下面睡着了。正确地说应该是熊在她上面睡着了。”

找这个状况来推测恐怕……

首先，最初睡在沙发上的佐奈→睡在地板上的佐奈→在地板上打滚的佐奈→在佐奈上面睡着的熊→所有动作被封印住的佐奈←现在。

“话说，熊这家伙，我还说你怎么最近都不来我这了呢……”

而且我的情况是战领了我的床顺便压住了我，而与之相对的，这明显是以佐奈为目标嘛。好像感觉哪里不对？

“呜，明明以前是那样爱（？）我的~接招吧，佳奈子拳，嘿！”

啪沙啪沙。

“咕呜呜呜呜呜呜……”

“嗯？再也不会搞外遇了？骗子！你老是用这句话，现在才不会信你呢，接招吧，超级飞☆吻，嘿！”

“咕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什么？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你？真是的，有只会说这种好听的话~?我、我可不会原谅你哦☆”

摸摸摸摸。

“……喂kota，你在干嘛呢？”

“咦？……呜哇，吓到我了！你什么时候在那的？”

“那啥，看你和熊聊得那么开心，我就觉得好像打扰你不太好。”

可恶，这比那套体操被看见了更害羞啊，佳奈子一人妄想剧居然被看到了……还有，在我的设定里，这个的可耻度可以说被看到一次就足够死三回了。羞死了。

“对了，差不多到洗澡的时间了……今天起你穿泳装也没事。”

“咦，这样吗？……啊，这样绝对要更好些。”

“那行，我在浴室等着。你快点去换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