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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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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她的鼻尖,眼睛,哑声道:“很痛吗……抱歉……”舒浣感觉得到他似乎试图调整一下姿势,有就此放弃的意图。但她已经因为疼痛和紧张,严重痉挛了,两人都辛苦地动弹不得。徐玮泽英俊的脸上渐渐满是汗水,在她含泪的无助凝视里,吸了口气,低声说:“对不起,我这样也没办法……”舒浣简直要哇哇大哭了:“我,我好痛啊,你,你快想办法让我不痛,徐玮泽……”她那样子也让他心疼了,只能说:“好好,乖,你放松一点。”舒浣抽噎着:“我,我……”“不要怕,吸气,然后放轻松……乖……放松点,放松就不痛了……”这是个奇怪的局势,按理是强x犯和受害人的对峙和对立。但这个“犯人”不是别人,是徐玮泽。他们之间不存在恶意的关系,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徐玮泽不会真的伤害她。

缓和的过程依旧显得很难承受,舒浣满脸眼泪,在他怀里哽咽着尽量放松。

当务之急是让自己不要痛就好,其他的那些什么都先抛到脑后去了。徐玮泽安抚摸着她的头和背,他的声音像是能催眠一般,那种魔性的温柔又回来了:“乖,再放松一点,不要怕,不要用力,乖……”出于莫名的信任,舒浣乖乖照做了,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努力深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含着眼泪,抓紧他的肩膀,想要那痉挛渐渐缓解。徐玮泽亲着她的脖子,也一点点抱紧了她拼命调适以后,的确是没那么痛了,身体负担轻松得多。但她也突然意识到,正是自己的放松配合,让徐玮泽彻底得逞了。舒浣气得又哇哇大哭,拼命打着他:“你出去,你出去!王八蛋,你……”但已经来不及了。根本停不下来。徐玮泽愈发深入,换了姿势,把她抱到腰上。“你这个王八蛋!呜呜呜……”徐玮泽堵住她嘴唇,在她的抽泣声中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天色已然大亮。该醒来的都已经醒来了,舒浣还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浣熊……”这不知道是他第几百次叫她了。她可以拒绝看见徐玮泽,但还是听得见他的声音。

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昨晚的事她都不愿意去想了。事情莫名的就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变成徐玮泽那漫长的艳遇名单上的一个。她敝帚自珍地爱惜自己的身体和感情。结果还是这么可悲的下场。随随便便的,就因为徐玮泽一时兴起,就被毫无意义地用掉了。贞洁什么的,其实在这时代里已经很无所谓了,没什么人把它当回事。但她还是很难受。

“浣熊……”舒浣哽咽着,终于开了口,嗓音嘶哑:“你的记录上又多了一笔,你高兴了吧。”

徐玮泽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叹了口气:“浣熊。”“走开!”她根本不想看见他的脸。“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种话,更不该那样对你。我道歉。”这一句他也重复了有上百遍了。然而把他当朋友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咬一口。事后再说这种软话,有什么用呢。

她不需要他的道歉,他也不能因为可以向她道歉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你来打我好了。用刀砍也可以。”被子鼓起来的那个大包一动也不动。她已经连动手打他都不愿意了。“浣熊。”舒浣没有再搭理他。徐玮泽就在在床边坐着,等着她,一直到天色复又暗淡下来。徐玮泽又说:“一整天了,你该饿了吧,起来吃点什么吧。”舒浣闭着眼睛,没有声息。“我叫人送餐来,先吃点水果沙拉,喝点汤好吗?”被子里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是闷闷的哭腔:“让别人进房间,我就死给你看。”徐玮泽像是有些慌了神:“那我下去给你买东西,你要吃什么?”“我不吃。”话音刚来,便传来肚子咕咕叫的可耻声音徐玮泽便以肯定,又诱哄的口气道:“你饿了。”“……”“先吃块抹茶蛋糕好吗?还是蓝莓的?要喝热巧克力还是奶茶?”舒浣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我想吃麻辣锅。”徐玮泽一愣:“好。”附近并没有这种东西,徐玮泽开车到另个街区,才找到有口碑的麻辣锅店。

而人家并没有外带的先例,多给钱也不行。徐玮泽花了许多工夫,才终于买下店里涮涮锅的锅具,酒精灯,又将汤料和涮料打了包,再开车回去。

回到公寓楼上的时候,徐玮泽用从她桌上拿来的钥匙开了门。屋里和他走的时候一般安静,昏暗。然而像是少了点什么。“浣熊?”他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床上空荡荡的,床头的便签纸是留给他的,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绝交。”虽然在这种可构成犯罪的事件之后,得到这么一张近乎幼稚的留言,实在有些好笑。

但徐玮泽根本笑不出来。她是认真的。舒浣背着她匆忙收拾的,装了重要家当的小包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一边走还一边哭,她实在是太气了,又伤心。的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有个自己做的本子,从封面到内里纸张的花样,都是自己手绘的,手工装订,一直舍不得用,总想不好第一页要写什么样的内容才最合适。结果被徐玮泽抢过去,恶作剧地乱涂乱画。气得她哭了两天,一星期都没跟他说话。

她现在的心情,是那时候的一百倍。但她的气愤,又不到要去控诉徐玮泽□的这种程度。她并不想怎样去惩罚他,毕竟那是徐玮泽,他们做了五年最好的朋友。对他控告什么的,她也不愿意。只是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走到路口的公交车站,舒浣伤心之中又有些茫然。她也想不起来该去哪里比较合适。走到路口的公交车站,舒浣伤心之中又有些茫然。她也想不起来该去哪里比较合适。

她心里最想见的,无助的时候觉得最可依赖的,是徐玮敬。但又没脸去见他。

如果对她做出那种事的是别人,那还好些,偏偏是他的弟弟。这样就连徐玮敬,她也一并无法面对了。在站牌下停住的第一辆公车刚好是机场线大巴,舒浣只踌躇了一下,便跟着其他人一起上了车。

到了机场,她照着电子公告牌,买了最近一班起飞的航班,在广播的催促下,迅速又糊里糊涂地过安检,登机。而后飞机便关了舱门,上跑道,起飞。她连认真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城市.其实不思考也好,她刚失去了刚从徐家得到的工作,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失去了暗恋的对象,也失去了自己固执地爱惜着的贞操。她用了很长时间的努力才能得到和维持的东西,一夜之间就全都没有了。

舒浣在飞机上紧紧裹着毯子,把脸也藏在那毛毯底下。飞机降落的时候,已是深夜。舒浣随着人流出了闸口,行至大厅。有人接机的便笑着在三三两两地拥抱,或者握手,而后一起离开;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的也方向明确地拖着行李往外去搭计程车。只有她还茫然地背着包包在抵达厅里站着。舒浣拿了地图,找了个位子坐下,略微有些不安。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找酒店,缺乏方向感,在这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到处乱走。肚子又已经很饿了,她一整天都没有吃到东西。舒浣在机场里吃了六十八块钱一小碗的牛肉面,还是饿,但已经穷得不敢再点了,愈发的茫然。舒浣拿了地图,找了个位子坐下,略微有些不安。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找酒店,缺乏方向感,在这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到处乱走。舒浣只得继续坐着发呆,抬头看电视屏幕上的无声画面。广告闪过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段琪雅是在这个城市里。段琪雅留给她的电话号码,她一直宝贝兮兮地存着,只是想到段琪雅工作繁忙,不会有时间应付她,就从来也没敢真的去骚扰过,觉得不好意思。这时候她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拨了那个号码。“你好。”听见那个熟悉的,在mp3里长期存着的温柔女声,舒浣一时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你,你好,我,我是舒浣,啊,就是那个,你以前见过的……”对方哈哈笑道:“我知道是你啊,我记性还没那么坏啦。”自己竟然还能被她记得,舒浣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说起来,留给你电话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打来呢,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我,我刚下飞机,想问一下,这附近有什么合适的酒店……”段琪雅道:“哇,你来t城了?”“嗯……”“一个人吗,还是跟玮泽一起?”“嗯……”“啊,那这么晚了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走比较好。你稍等一下,过半个小时我就去接你。”挂了电话,舒浣还在受宠若惊,她只是碰碰运气,想和段琪雅对话一下,心理能有点安慰,没想过会有亲自来接她这样的待遇。果然在门口站了一阵子,就有台黑色的车子在夜色里低调驶来,而后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舒浣听得里面的人叫了她一声,就忙坐进去。段琪雅一身黑色露肩小洋装,明眸大眼,肤色胜雪,毫不做作地露着一双长腿,英气勃勃而不失妩媚。见舒浣慌里慌张坐上车,段琪雅便伸过修长的胳膊替她关好车门,笑道:“你站在那里等人的样子好乖哦,走丢的小动物一样。玮泽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在外面啊。”能亲眼再见到自己的偶像,舒浣连原来那种难过都少了一大半,一时间把那些事全抛到脑后,脸涨得通红,结巴道:“雅,雅,雅……”她鸭子一样嘎了半天,段琪雅又看看她:“哇,也穿太多了吧,你那边很冷吗?”

舒浣在白色雪纺洋装下面,又穿了条牛仔铅笔裤,外面加件薄款小西装,脖子上还有窄窄的蕾丝手钩薄围巾,虽然是夏日搭配款,但也过分的严实,除了手和脸,一点皮肤都没露。

舒浣只得点点头:“嗯。”“对了,怎么会坐这么晚的飞机,是来玩么?还是工作上的事?”舒浣不会撒谎,也无法解释,只得含糊应道:“来,来玩……”见她为难,段琪雅也就善解人意地不再多问,只笑道:“哇,我知道了,你是特意来看我的。所以玮泽没有一起来,他在家忙着挠墙吃醋呢。”舒浣从心底感激她这样的体贴友善,段琪雅果然是内外兼美的好女人。然而想起徐玮泽,就一阵阵的伤心。她虽然气他气得要死,但还是忍不住会在意他的感受。

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样呢,回去以后看到那张留言,他应该也会很难过吧。起码那份麻辣锅是吃不下了。在这种时候她反而想起徐玮泽种种的好。刚毕业的时候她没有钱,房租三餐都是徐玮泽先“借”她,每周找借口请她吃一次好的。她半夜胃病发作,一个电话,徐玮泽就来得比救护车还快,连夜抱她去医院,在病床前一直抓牢她的手。绝交”两个字,她写得眼泪汪汪的。他们有过那么深厚的感情,曾经对彼此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朋友,简直就是家人一样可依靠的存在。但还是被他一手破坏掉了。一张叠好的手绢递到她眼前,舒浣感恩之中也觉得简直快要丢脸死了,而后又听得段琪雅用哄小狗的口气说:“到我家去吧,有很好吃的巧克力哦。”车子一路开到段琪雅的住处。舒浣双手交握,怀着朝圣的心情跟着段琪雅进了公寓大楼,诚惶诚恐地上了电梯,而后毕恭毕敬地看段琪雅掏出钥匙开门。“请进来吧。”舒浣忙在玄关换了鞋子,再小心翼翼踩进去。“不好意思啦,我都没收拾,别介意啊。”水晶灯的光线柔和,宽大的客厅是ru白色的基调,成套的英式沙发和地毯,抱枕随意扔着,茶几上散落着一些杂志和光碟,落地窗的窗帘开了一半,虽然算不得太整齐,但很干净。

这样随性倒令人放松,如果是一丝不苟的严谨作风,她更是会紧张得连坐也不敢坐了。舒浣小心翼翼在沙发上坐了一个角落,连连道谢地接过段琪雅倒给她的水果茶,这才想起来要道歉:“啊,你刚才应该是忙吧,还特意来接我,我会不会太打扰你了?”段琪雅拿了盒巧克力,也坐下来:“不会啊,刚才是跟朋友在夜店。其实玩来玩去也都是那样啦,去得多了就没多大意思。”准备好巧克力,段琪雅又倒了两杯红酒,而后看看她:“咦,你的外套和围巾还不脱,不热吗?”“啊……”“我等下可是要换睡衣的耶,在家里我是很随便的,这个高度,狗仔拍不到,你穿比基尼也没关系啦。”舒浣有些尴尬,小声说:“我不热……”段琪雅有些困惑地歪了头:“还是说你很介意这个?我们都是女孩子,穿少一点也没关系吧。”

舒浣愈发拘谨,只能将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抓着,额头出汗地皱着脸。段琪雅看了她一会儿,微微皱眉,突然伸手拉下她的围巾,在舒浣还惊慌失措的时候,又将她那多余的外套也脱了,而后表情瞬间变得严厉。“你遇到那种事了?”徐玮敬留下的痕迹倒是还好,然而徐玮泽把她又狠狠蹂躏过一遍,吻痕之上又叠加牙印,从脖子到胸口,一寸都没放过。舒浣现在痛是不痛,但被揭了疮疤,想起昨晚那任徐玮泽摆布的几个小时,她就又有哇哇大哭的冲动。“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说?你知不知道轻重缓急啊?”舒浣眼里已经又有泪了,紧张起来:“我,我……”“报案了没?”舒浣茫然地摇摇头。“那就去报案,”段琪雅显然很是生气,“这种人怎么能轻饶?你要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没什么好怕的,律师我来替你请,保证告得他脱裤子!”听得要法庭上见,还要徐玮泽脱裤子,舒浣忙连连摆手:“不,不用了……”

段琪雅大皱起眉:“不是我说你,就是你这样软弱的人太多了,才会助长那些烂男人的气焰。为什么不告呢?受害人没什么可耻的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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