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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荣轩咽不下这口气,想将周宇鹤给弄到自己手里,可那周宇傲如何能答应了他?
之前庄映寒便说了周宇鹤与北宫荣轩暗中勾结之事,北宫荣轩买凶shā • rén,这二人分明就是一伙的,若是将周宇鹤给了他,岂不是就是放虎归山?
今日之事,周宇傲不知道有没有庄映寒的手笔在其中,但是,眼下已然能证明,周宇鹤就是云闲之事!
周宇鹤狼子野心,妄图一食二鸟,周宇傲绝对不能给他一点机会犯乱!
“今日之事,谁也不愿发生;至于谢小姐和五弟之事,不如等明日狩猎之后再做定夺。”
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思,周宇傲就算是没有证据证明周宇鹤的野心,也不会让周宇鹤从山中归来!
周宇傲这话,令周宇鹤目光一闪,心中一急,内息一乱,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见此,染九一脸心疼的上前,啧啧有声:“瞧你这身子倒是挺壮实的,怎么就这么虚弱?不过就是欢.好一场罢了,就亏损的这般厉害了?”
说罢,扬着眉,咯咯的笑出了声来:“哦,我知道了,定是你被谢雅容那滋味儿给勾的魂儿都没了,学着那上古传说,任她来个‘采.阳.补.阴’?”
面对染九的挑衅,周宇鹤心中愤怒,抬手抹了嘴角的血,与他说道:“公子好歹也是二皇子的人,行为太过放肆终究不好。”
“才不是呢!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兄弟,我们是好兄弟,我才不是他的人呢!”一瞪眼,染九说的一本正经:“你莫不是被谢雅容给迷的厉害了?若是你分不清这些关系,我便教教你!谢雅容与你肌肤相亲,所以她是你的人!可是谢雅容又是摄政王的人,而你身份不如摄政王高,换句话说,是不是也该说成,你是摄政王的人?”
“你……”
“呀呀呀,被我说中了心事了?恼羞成怒了?”
灿烂的笑着,染九走到宇文瑾跟前,天真的问道:“瑾大哥,若五殿下是摄政王的人,那他是什么身份啊?”
这一语双关的话,听的众人面色一变,宇文瑾心中发笑,却是沉着面容一声呵斥:“休得胡言乱语!”
这呵斥之中,染九似委屈的哼了一声,一扭头,竟是抬步朝那大床而去。
“呀,她身上都要滴血了,再不想法子给她解毒,她会死的呢!”
中了幻.情,不是非得与男子结合才能解毒;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用解药的。
0281:无人愿收
染九一脸可惜的转过身,与北宫荣轩说道:“摄政王,这女人你还要不要的?”
这句话,可真是问的好。
众人都知晓谢雅容和周宇鹤上过床了,北宫荣轩再说一个‘要’字,那就真是令人耻笑!
所以,北宫荣轩的答案,自然是不要!
北宫荣轩摇头一哼,染九便将目光转向周宇鹤:“五殿下,这女人你还要不要?虽说是给摄政王暖了床,还未过门,可不管怎么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该要负责的。
尽管之前我撞到她与那谢什么的兄长不清不楚的,但是那终究只是我一个人瞧着的,外人也不知晓。”
说到这,染九‘哎呀’一声,拍着自个儿的嘴:“哎呀,瞧我这张嘴,怎么就这般不知轻重;她与那兄长也只是,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啦,哎呀哎呀,我不说了,我只是觉得她死在这里对不起寒王,毕竟寒王对这船楼是爱的很的;死个人在这里头,终究有煞气的。”
这话,听的几人无语垂眸;方才是谁的雪貂毒死丫鬟的?这会儿来说有死人不好?
染九这般颠三倒四的说一通,就似没脑子胡说,可那话中的意思却是清楚的很的;那意思是,谢雅容虽然没和摄政王成婚,可是人家早就跟摄政王翻云覆雨,共享极事;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
另一句话,那就让许多人都震惊了;谢雅容居然与那谢含也有猫腻?那二人不是争得你死我活,恨不得对方死了才好吗?怎么可能有那档子事儿?
很显然,其他人对此不相信,北宫荣轩对此更是不信;染九见此,叹了口气:“哎,我这张嘴啊,就是该打;虽说昨儿个早上是见着她与谢含苟且之事,可这事也不该说出来啊。罪过,罪过啊……”
染九双手合十直念着罪过,北宫荣轩却是双眸发沉,盯着床上的人呼吸沉重。
好!很好!谢雅容,你可真是有本事!
如今染九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周宇鹤若说一个‘要’字,那就是自掘坟墓!
他敢肯定,他若敢要下谢雅容,染九就会将这些事‘不小心’传出去,到时他回到东周,别说旁人笑话,父皇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一个如同妓.子的女人带回东周去,他是不想活了!
所以,在染九再一次发问的时候,周宇鹤与北宫荣轩说道:“今日之事,我是被人设计;我本是由丫鬟带着来换衣裳,因着贪图雪山景色,便在船头立了片刻。
在逍遥王换好衣裳出了房间时,我与他便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在那时,摄政王妃由下人引着进了房间,没过多久,便听着里头有打斗之声传出,逍遥王一时情急,便直接冲了进去,而后大声喊我相帮。
我虽与逍遥王没什么交情,可他终究是北煜王爷,有事相求,我自是不能袖手旁观;当我冲进来时,便见到摄政王妃神识混乱,目光迷离的与逍遥王搂作一团,而谢雅容衣衫不整的被一名黑衣人给护在身后。
事发突然,我还未做出反应,便是被人一掌袭来,受伤之时,被人绑到了床上,那谢雅容要我保密,便有了你们看到的事情。”
周宇鹤这番话,说的很是认真,见北宫荣轩面色发沉的看来时,接着说道:“当时逍遥王与那黑衣人过了几招之后,便与摄政王妃双双逃出,那黑衣人见那二人跑了,便追了出去。
谢雅容怕我泄漏她的密事,便对我威逼利诱,更是以身体为筹码,说是只要我答应不说出事情的真相,便会好好的答谢于我;我不答应,她便自已吞下药,强行与我行那房中事,并威胁道:若是我敢说出一个字,她便状告到太子跟前,告我与他人勾结,对她行不轨之举。
我技不如人,被人算计,那是我自己的事,此等丢人现眼之事,本是不该说出来,可是,如今牵扯到王爷的声誉,我便是难堪,也只能将事说出来;因着我是被迫与她发生的关系,故此,我不会同意娶她;但是我与她有夫妻之实,这是不争的事实,为表对王爷的歉意,今日我在此承诺,回国之后,必然着手寻美人送于王爷!”
周宇鹤这番话,直接将谢雅容给推进了无尽的深渊;虽说不相信谢雅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