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章(3/4)
也是如此时一般浑身炙热,满头虚汗,那时他急急忙忙的询问宝牌,得到的却是一个不知道,还是方子舟犹疑的告诉他,或许是岔了真气入了魔,好生调养应无大碍,他才松了口气,将昏昏沉沉的时平俞搬去了他们暂住的院落,布下层层阵法,帮其调息。
然而越到后来他越觉古怪,入魔之症他虽未曾亲眼见过,却也听闻长辈偶而提及,若说甫一开始还有几分相似之处,那么待他帮时平俞调整理顺灵气后,对方所展现的情形,却不由得他不信,这与入魔无干了。
因为时平俞周身的热度非但没有下降,反有上升之势,他眼神依旧不甚清明,甚至粗喘之余或能听见一两声几不可闻的呻.吟。这幅情态叫苏酥大吃一惊,甚至暗中怀疑对方是否被暗算吞了助兴之物。
因为有了这一不靠谱的猜测,所以在看见时平俞下腹处微微涨大的隆起时,苏酥也并没有太过慌张。
怀揣着几丝不可告人的私心,又想着对方昏沉定然记不起之前所发生的事,苏酥取了一壶烈酒以壮胆,小心翼翼的掀开时平俞底裤,终于恶向胆边生,帮对方亲手撸了一发。
自此以后那完美的六块腹肌、诱人的人鱼线以及在手中涨大的灼热,却在深深的刻印在了脑海深处,哪怕他下意识的遗忘,自欺欺人的逃避,却还是会在偶尔的时候,冒出头来,使他在夜晚浅眠时坠入春.梦湿了底裤,在视线碰撞中胡思乱想心虚闪躲;或是在肌肤的无意碰触间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然而后遗症虽然不少,在当下的效果却是喜人。时平俞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便又通红着脸颊,低垂着头做贼般的将时平俞送回了闭关之所,权当做什么都未曾发生。
索性时平俞果如他所料,根本不记得那次意外,这变成了他与方子舟之间的秘密。也才会在长平镇柳张氏族斗法之时,被方子舟甫一调侃,便反应过度,险些露出马脚。
深吸口气,苏酥强迫自己从回忆中脱离,半响方才冷静下来。
那么问题又来了,假若当初是吞食了助兴之物,那如今又是何种情况?
他们一直同进同退,半刻未曾分离,时平俞又是何时造了暗算?
苏酥百思不得其解,手下却是不停,一回生二回熟的帮身下之人解开了中衣的束带。暗暗为自己打气,他抿了抿嘴唇,吞了吞口水,小心的掀开中衣稍稍拉下底裤,然后将手颤抖着覆上了小腹那块熟悉的肌肉上……
手下的肌肤依旧紧实而富有弹性,苏酥忍不住在其上流连忘返,哪怕脑海里念再多遍的‘长腿妹纸’心经,都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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