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1/2)
单斐小脸激动地通红,哆哆嗦嗦的爱抚了番时平俞手中所握,然后……猛地往外一拔!
恩?没拔动?再来!
时平俞眼皮一阵抽搐,棺材脸险些再次破功。他憋着口气不让单斐得逞,抽空用眼神询问:你带来的人脑子是否有病,来抢我莲座作甚?
毫无默契的苏酥愣了一下,“石头你眼睛出了什么问题?转筋了吗?”
时平俞:“……”卧槽你眼睛里才有筋!
苏酥:“???”
对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也是真的没理解自己的眼神暗示,时平俞瞅着一脸莫名的苏酥,深刻的明白了这一点,他顾不得体会双手痊愈的喜悦,头疼的抬手按了按额角,只道:“至少保住莲座,别让你带来的人抢走。”
“喝!七星火莲的莲座?”他瞥了眼十分识货的娃娃脸青年,认命的拍了拍额头,动手阻止对方忘我的抢夺,“原来他两日前从我这里拿走,是为了帮你。”
“之前太过凶险,为了防止爆体,前辈让我将莲座紧贴肚腹丹田处,助我调息。这次幸亏了他早有准备,不然……”时平俞叹了口气,仍旧板着脸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将可惜表现了个淋漓尽致,“就是莲座太小,无法坐于其上,不然调理修炼的效果会更好。”
苏酥听的一愣一愣,手下猛地用力,就把莲座给抽了过来。
莲座被夺,忘我境界中的单斐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又变成了那个难搞的煞星,“谁夺我天材地宝!”愤怒喷薄而出,杀意灌溉而来,苏酥一脸黑线的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害,然后难以置信,道:“这莲座一直握在我朋友手中,若说强行掠夺之人,该是道友吧。”
单斐一顿,愣愣的问,“竟是……如此?我之前未曾看到……”视线看向了秃瓢少年,未曾看到谁不言而喻。
“那么你之前是认为,此处有一个光秃秃的莲座生长在了地上,而你正在采集它?”苏酥不可置信的问。
“苏道友说笑了。”单斐不赞同的摇头。
苏酥才刚松了口气,暗道人也不会蠢成那样,便听苏酥略带可惜的说:“这个高度怎可能长在地上,在下之前明明见到火莲开在崖壁,可还没等采它下来,眼前就变化了这般多。”
苏酥简直无言以对。
单斐又说:“这种天材地宝的采集要十分小心,所以我之前才会那般束手束脚,一直不敢用力,生怕手重损毁了灵气药性,坏了这味珍宝。”
苏酥干巴巴的附和:“原来如此。”原来之所以能合他两人之力勉强夺回来,是因为对方一直不敢用力?抹了把脸,他突然就意识到了不同境界间巨大的实力鸿沟,一时竟有些失落。
时平俞安抚的拍了拍苏酥的肩膀,在对方一脸感动的露出笑脸后,沉痛的说:“先让你的朋友克制一下,被这种视线盯着,我恍惚觉得伤势更严重了。”
“哈?”苏酥扭头看了眼单斐,那家伙虽然不再抢夺,却睁大眼睛,直勾勾的锁住莲座,时平俞的手作势在空中转了一圈,单斐的脑袋,也就跟着那只手这么转了一圈,看的苏酥忍不住捂住了嘴巴,耷拉下眼睛摆了个哭脸。
“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就是忽然有点牙疼。”
时平俞:“……”
苏酥到底没敢管那个煞星,让他不打莲座主意已经是极限,再往深里管……想想扔在忘情山里喂野兽的劫道五人组,别的就不说啥了,长点心吧。
这么想着,他表情凝重的对时平俞说道:“这位朋友名唤单斐,是丹宗的高手,能看重咱们的东西那都是看得起咱,人又没强抢,你这样小气,注定成不了大事。”
时平俞板着脸看不出什么,眼神却仿佛透出了股难以置信,“苏酥,你这里……是否正常?”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所指之意溢于言表。
苏酥:否吧……qwq
尴尬的轻咳了两声,他尽量自然的转移话题,“我看你刚刚双手活动自如,这是痊愈了?”
“没那么快,也没那么简单。现在时日尚短,这药浴的功效说不准吸收了几层,也不好估计日后能恢复到何种程度。”他顿了顿,回忆道:“不过……说我运气不错,至少能恢复七.八成。”隐去方子舟的名字,时平俞顾忌着外人单斐的存在,只含混而过。
苏酥暗道,你恢复的极好,原著里用至硬的青藤丝给白怀蒲编蛐蛐儿简直分分钟手到擒来,根本不是事儿,嘴里却关切道:“那到目前为止,你恢复了多少?”
“手差不多有六成。”时平俞的声音里透着股雀跃,抓握了一下给苏酥看,然后又有些忧愁道:“腿却是才有知觉而已。”
“那就是还站不起来啊。”苏酥残忍的说出了真相。
时平俞叹气,“或许是时间的问题,毕竟腿伤的太严重,用更多的时间吸收调理,实属正常。”话虽这么说,少年的脸上到底有些对未知的不确定浅浅浮现出来,让苏酥心弦微动,怜悯之心大起。他一把揽过时平俞,拍抚着掌下滑溜溜的肌肤安抚起来。
“啧!真嫩!”
泡了整整四十九天居然一点也没皱,再加上去除了毛发,时平俞现在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嫩滑!苏酥颇有些爱不释手,嘴里啧啧称奇。直接让才有些感动的时平俞黑了脸色,板着脸不由分说的扒开对方的手,冷冰冰硬邦邦的看了过去。
苏酥可耻的哑了火。
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苏酥到底还有些成算,没不靠谱到极点,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让单斐的眼神从莲座里□□,借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这种胡搅蛮缠的说法,打发他去照顾古彦,然后抓紧时间大手一伸,就把时平俞从木桶里捞了出来。
时平俞直接软作了一滩,根本直不起身来。苏酥双臂卡在他咯吱窝里,半拖半抱这将他囫囵擦干,趁着单斐眼神没在这边,就要给他套外裳。
恰在此时,洞口忽然传来一阵粗喘,一道颇有些狼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响了起来,“师弟,你怎的不管师兄了呢!”
九曲十八弯的质问显示了声音主人心中的怨念,江城巴巴的看着他家师弟,简直想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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