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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像,只是琥珀生得比他母亲好,又因常年与无双在一起,自然沾了无双的气息,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皆像了五六分。
表演大抵如以前一般,是歌舞和杂耍之类,众人的心思皆不在表演上,互相谈笑为主。
众人谈笑着,却见舞台上换了一批舞姬。众舞姬着黄色衣裙,摆出花苞的形状,突然绽放,吐出红蕊,那红蕊赫然正是望江楼的展眉姑娘。
众人皆被这极有新意的舞蹈吸引住了,使得司尚书脸上分外有光。司尚书听了司扬的话,特意查了查展眉的底细,知道她是个孤女,幼时被卖入望江楼,背景简单,并无不妥之处。可司尚书哪里敢轻易带人进宫,便未采取司扬的建议,另选了寿礼,是一件上好的玉器,谁知中元节那日竟被小孙子摔碎了。他别无他法,又见司扬极力推荐,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得听了他的话,让展眉进宫表演,还特地在望江楼请了几个舞姬为展眉伴舞。
众舞姬舞完一段,取了自己的乐器演奏起来,展眉身着红色舞衣,手持宝剑,跟着鼓点翩然起舞,身姿妙曼无比。凌厉的剑招化为柔媚的舞蹈,的确另有妙处。展眉也是下了苦工力的,能连翻十多个跟头接上飞踢,眼看一曲就要舞毕,她双脚轻点,飞向空中,众人连忙抬头看她,见她劈开高架上的一对彩球,一副对联落下,极为精妙。本是完美谢幕,可展眉却未落地,借高架之力飞向皇上,那长剑直直地刺向皇上,众人见状皆惊,司尚书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好在无双在展眉转向之时便已察觉,快速闪到燕北身前,拔剑挡开了展眉的剑。琥珀自然随无双而动,挡在燕北身前。展眉一击不成,继续出招,无奈被无双挡住,无法靠近燕北。此时那伴舞的舞姬也各自取了兵器,向燕北这边攻来,宫中的侍卫连忙将舞姬团团围住,燕瑞一声令下,宫中的禁卫立即护住众位大臣与嫔妃,众人见此变数,皆胆战心惊,司尚书更是心如死灰。
燕瑞负手而立,冷声说道:“无双,护送父皇回寝宫,这里有皇兄在。”
无双颔首,与琥珀、万吉护送燕北离开,龙一等暗卫紧随其后。
进了乾仪宫,万吉立即沏好茶呈上。
燕北喝口茶,缓缓说道:“无双儿,你剥夺了父皇的乐趣!”
“平安要紧。”无双淡声道。
“无双儿,你剥夺了父皇的乐趣,补偿父皇一件夏袍罢。”燕北笑得有些讨好。
无双无语地看着自家耍赖的父皇,面色逐渐柔和,欲开口,却突然警惕地看向门口。片刻之后,一个人影出现。
无双双眸微沉,琥珀惊道:“云起!”
玉郎
“云起!”
隐在暗处的龙一立即现身,戒备地看着云起。
燕北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刑部员外郎云起?”
“皇上好记性!”依旧是温和的笑靥,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
“朕记得你是因为无双儿。”燕北还有心思揶揄。
“皇上不愧是九五之尊,此时还能稳坐不动,实在难得!”云起避开无双不谈。
“朕听说云大人是望江楼的常客,不知方才宴席上的舞姬可是云大人的人?”
云起闻言顿了顿,道:“虽与云某不是一路,但目的却是一样。皇上对云某一个员外郎竟也这般‘关心’,想必早已不是初登基时的景况了。”
燕北闻言似是不经意地扫了无双一眼,道:“区区一个员外郎确实不值得朕关心,朕关心的是谁云大人最是明白!”
云起却是无言。
身处此等境地,燕北非但面不改色,还露出了然的笑意:“云大人既然能进朕的寝宫,那么朕与无双儿的暗卫怕是已经受制于人了,云大人可是善毒?”
云起双目一闪,淡淡道:“皇上果然见识颇广。”
“朕登基至今近三十年,被人刺杀数次,各种行刺的法子皆已见过,怎能见识不广!”燕北自嘲。
“那便是皇上之过了。”云起接道。
燕北摇头,道:“非朕之过,而是权势之过,皇位太过诱人,既然有人动了贪心,那些刺客便前仆后继。”
云起的温和顿时消失,虽然冷淡却遮不住那一丝厌恶:“皇家本就肮脏,那皇位更是shā • rén的利器!”
燕北不以为意:“云大人未曾坐过那张皇椅,自然不知其中乐趣,那皇位还是一枚试金石,是真金白银还是绣花枕头,是忠诚还是心怀叵测,一试便知。”
云起眼露嫌恶,手指略动,殿内众人突然觉得全身无力,龙一与无双、琥珀等习武之人顿时发觉丹田处空虚,无法凝气。龙一冷冷地看向云起,愤怒之意微怒,云起似是知他心中所想,面色淡然,对他的怒视毫不在意,只道:“普通的软筋散而已,并不致命。”
说罢,他自进殿来第一次看向无双,无视琥珀的恨色,淡声道:“委屈殿下与八皇子了。”
琥珀闻言双目生寒,无双却面色清冷,似是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朕记得云大人是二十五年的探花,那时年二十有六,一晃四年已过,云大人今年该是而立之年,若是与皇家结仇便是在朕继位初期,可朕却想不出云大人的出身,云大人可否为朕解惑?”燕北正色道。
“皇上好气度,即便是此时也叫云某一声‘大人’,令云某佩服。皇上所言非虚,若是依云某的年纪,结仇无非是与皇上继位初期的几次变动有关,可云某却不是而立之年,云某年逾不惑,是跟先帝结的仇,只是云某没有皇上这么好的气度,便效仿父债子偿,迁怒到皇上头上了。”云起回道。
燕北却是有了兴趣:“愿闻其详。”
“皇上可还记得睿帝二十六年的许家之事?”云起淡问。
“自然记得。”
“睿帝二十六年,太子妃小产,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下令处死许良娣,更罢了许侍郎的职,之后暗中打压,仅仅一年,许氏一门便没落直至在京城消失。”云起缓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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