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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变化？”

七宝得意非常，“小叔你这是在夸我？我简直不敢相信。不过你要是出去跟人说你今年三十五，准保得吓死一批人，剩下那批是气死的。”

展阳阳笑而不语。

七宝忽然想起什么，连忙看看车上的表，凌晨一点多。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响亮道：“小叔，祝你生日快乐！”

展阳阳微愣，片刻后，淡声问：“李默告诉你的？”

七宝点头，“我肯定是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人。”

展阳阳看起来像是很欣慰，不过又不肯痛快的表露出来，“我不过生日。”

七宝不解，“为什么？”

展阳阳随意道：“不喜欢嘈杂。没意思，没劲，吵得我头疼。”

七宝沉默了会儿，低声道：“小叔，你那么天才能干很多事，为什么非要天天无聊到喝酒飙车？”

展阳阳打开车窗把胳膊伸到窗外，出了会儿神，漠然道：“没兴趣，没挑战性，没新意，很快就烦了。”

七宝发自肺腑的叹息道：“小叔，其实我觉得当天才也挺痛苦。看你整天一副无聊的想跳楼的样子，我们这等拼死拼活学习的人内心真是五味杂陈……”

展阳阳没说话，窗外的风顺着指缝呼啸而过。

七宝想了想，问：“小叔，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展阳阳挑眉，“你闲的？打听这种无聊的事干什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没有。”

七宝炯炯有神的追问：“那你有没有喜欢过谁，或者爱上谁？”

展阳阳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知道。”

七宝不耻下问：“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展阳阳把胳膊收回来，指尖冰凉，“你和李默不是成天张罗着说我根本不会爱人吗？我上哪知道什么感觉叫爱什么感觉叫不爱？”

七宝忽然觉得有点儿难过。

片刻的安静后，展阳阳问：“爱是什么感觉？”

七宝琢磨了会儿，认真的回道：“说不上来，很抽象。譬如说你可以为对方做很多事，却不需要任何理由。你会时时刻刻想着对方，并且觉得这种牵挂很甜蜜。你感受到对方对你的好，会很开心很幸福。或者说对方难过的时候你恨不得比对方更难过之类的，很难具体定义。”

展阳阳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半天都没出声。七宝以为他睡着了，也就不再说话。

毫无征兆间……

“七宝，这些不是我正在对你做的事吗？”

“……”七宝心跳漏了几拍，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听！

她很想伪装没听见，可展阳阳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把你的项链摘下来我看看。”

七宝的心顿时慌乱起来，连忙道：“我开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