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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白道:“若你今晚还想与我睡,你今晚最好一句话也不要说,不要牵着我的手,或者挽着我的手,只许跟在我身后。”
苗宝贝眨巴两下眼,似懂非懂地望着自家相公,“为什么呀。”
“不要问为什么,再说一句话,今晚分床睡。”
苗宝贝不高兴了,她不抱着自家相公睡不着啊!她只好委屈地点点头。
他们去了西街,即使三更半夜,依旧是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颜玉白随意走进一间青楼,接客的老鸨立即迎上来,“哎呀,三位官人请进。”
青叔立即挡在前面,制止老鸨的过分亲密。他道:“给我们准备上好的房间……我们要好好享受。”他的脸憋得很红。
老鸨甩着小手拍,一脸魅惑的样子,“哎呀,这位官人真直接,知道啦,三位官人请。”
苗宝贝古里古怪地看着这位老鸨,她觉得这家客栈的掌柜子好会放电,用他老爹地话,骚蹄子!但随之而来的,更让苗宝贝莫名其妙了,一位衣着暴露的女子娇媚地把手放在苗宝贝的肩膀上,娇滴滴地道:“这位小官人皮肤真是好,小花真是羡慕。”
青叔连忙拍掉叫小花的女子的手,佯装生气地道:“我们少……少爷也是你碰的?”
小花顿时泪光点点,一脸受到天大委屈的样子看着苗宝贝。苗宝贝竖起八字眉,扁了扁嘴,一副无奈的样子。她很想说话,但是碍于颜玉白的威胁,她闭嘴。
老鸨领他们来到一处豪华居室,里面装潢鲜艳,让人有种高调的欲|望。待老鸨出去请小姐关上门以后,青叔连忙道:“少主、少夫人,今晚你们分床睡吧,待会儿我们一人留下一位姑娘,算是包夜,然后晚上再揣出门。”
苗宝贝蹙眉,似乎懂了自己来了什么地方,明白自己为何穿男装。这便是她曾经去镇上赶集,路过想进去,被乔美男拽出来,说是只有男人进去的青楼?
苗宝贝当即站起来拍桌说道:“我可以和别的女人睡,相公不能跟别的女人睡,相公会死的。”
颜玉白镇住激动的苗宝贝,压住她暴躁的身子,“没听到青叔说吗?晚上再把女人揣出去。”
“相公,要是那女人把你压住怎么办?”每次她一压她相公,她相公便乖乖仍由她骑着,还体贴地为她宽|衣|解|带。
颜玉白微笑,“他们上不了床。”
苗宝贝坐下来,略有安慰,但心头有个疑惑,“为何要来青楼睡觉?”
“总不能露宿街头吧?”青叔解释,“其实这里跟客栈差不多,只是身边多了个女人而已,随便打发便是。”
苗宝贝点头。好吧,她理解。
似乎他们计划如下,收一女子,包夜,晚上揣女子出门,呼呼大睡。一个一间房。苗宝贝纠结,她没相公睡不着啊!
老鸨来了,领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各个胭脂涂抹,俏丽妖娆。三位姑娘如蛇一般缠了过来,甩着小手拍。苗宝贝心里下结论,还是老爹那三个字,骚蹄子。
颜玉白看也不看,便说:“就这三个,包夜,多少?”
“三两!”老鸨眼睛一亮,竖起三只手指,笑脸盈盈,颜玉白掏出三两银子,给老鸨,然后道:“准备另外两间。”
“好嘞,两位官人请。”
颜玉白便战起来,睨了苗宝贝一眼,好似叫她留下。苗宝贝哭丧着脸,连忙问老鸨,“那个有没有大间房?”
“?”老鸨一丝不解。
“我一个人睡,我怕不行。我想看他们睡,我才可以。”苗宝贝声音越来越小,很不好意思。老鸨在这行业久经沙场,思想早把“睡”领会成另一层意思。他心里叹息,想必这位小官人是第一次。
老鸨甩着小手帕,“无妨,小红经验丰富,一定让你睡得很香。要是实在不行,他们就在隔壁。”
苗宝贝巴望着颜玉白,希望他能说句话,没想到他含笑点头,出去了,顿时屋里只剩下她与那位有丰富经验的小红。
“小官人。”小红甩小手拍正要扑过来,苗宝贝一闪身道:“趟床上去。睡里面。”
小红娇羞上床,又甩起小手拍,召唤着苗宝贝。苗宝贝下命令,“乖乖躺好,四肢平躺。”
小红做出羞脸状,平躺躺好,脸上一脸的期待。苗宝贝打量着她,从自己腰间摸出一只短管,朝那小红脸上吹了下。那小红的笑容僵了,身子一软,死瘫一般。
苗宝贝眨巴两下眼,笑道:“嘿嘿,采花贼这招迷hūn • yào果然有效。幸亏上次偷酒的时候顺便拿了乔美男的迷hūn • yào粉。”苗宝贝便大刺刺地躺在外侧,试图睡觉。
她躺在床上有两个爱好,一个静态一个动态,静态是睡觉,动态是翻身。如今她只有一个动态,那便是不停地翻身,她翻身好几回,折腾好一阵子,也睡不着。她腾地站起来,气的牙牙痒,没有相公的气味,她睡不着。她起床,出了门。走到隔壁,瞧瞧打开门,这一进去,便把苗宝贝吓住了。
只见一位姑娘,如雕塑一般站在门口,一脸悲壮地看着她,苗宝贝一愣,被点穴了?她很想帮忙,但是她只会解自己的穴。说起来,她很丢脸,她总是背不熟人体穴位,所以不敢贸然出手,怕点错,点了死穴就不好了。所以她只跟她老爹学了用内气解自己身上的穴。
她于是无视了那悲怆的雕塑女,瞧瞧走进床头,见是自己相公,便钻进被窝了,蹭在他怀里,扒他衣服。颜玉白没睁开眼,一闻栀子花的香气,便知是谁进自己的房了。
他说:“还没睡?”
“睡不着。我们做吧。”
“嗯,好。”
……
门前的一雕塑女,悲怆地在夜空下,冷风习习地听了缠绵一夜的呻|吟……
一位少年在风高月黑的夜里,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在青楼ooxx一夜,叫这北风那个吹的雕塑女,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