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清梦发烧（2/3）

不过就是一个女孩罢了，是死是活，不关他的事！

“樊南…”

就在樊南快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小清梦在梦中呓语着。

虽然声音很小很小，但是樊南很敏感的捕捉到了，那是自己的名字。

樊，南。

他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回首看着床上虚弱的人。

……

“对不起，我不能有软肋。”

樊南为小清梦停下的脚步并没有持续很久。就只有那两秒钟的时间，时间一过，樊南就丝毫没有留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坐在了床上。

樊南双手交叉，搭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自己流着鲜红血液混着白色粉末的手，说道：

“你这双手，生来就是shā • rén的。不是救人的。”

樊南往床上一躺，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救了她一次，就不要再去救第二次了。反正自己追求的是完美的艺术品，发烧死了，也不会影响自己的创作。”

樊南不停的麻痹自己，他觉得或许，他自己应该出去放松放松才好。

“樊南…樊南…”

“樊南，你放了皇上，我愿意用我交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