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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审言发出一阵难耐闷哼,再也难以隐忍,伏在明书眉身上……绣榻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
天色明亮,雨早已经停止,荷花池上只有水雾湿重朦胧。
傅审言拉了拉被子,把明书眉紧紧地揽在怀抱中,双臂收紧,与她□相裎,心神不禁又一阵荡漾,他在眉豆皱巴巴的小脸上轻吻了一下,看着她张开朦朦胧胧的眼睛,身子扭来扭去,语气痴痴缠缠,懵懂娇憨“不要动,我还要睡”。
他在她的鼻尖啃了一口。
明书眉突然睁开眼睛,晶亮双眸都是惶恐,眨巴眨巴,小嘴微张,说不出话来。
傅审言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吓到啦?身上痛不痛?”
“嗯……疼……脚踝也酸痛得厉害。”她一脸委屈,皱巴巴着脸埋怨,突然脸红了,伸出两只手捂住眼睛,不敢与相爷大人对视。
她的娇羞很是取悦了傅审言,相爷大人把她抱坐在怀抱中,探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温热的手心包住她娇小的脚踝。
他想起旖旎时分,她双脚绷紧,脚尖翘翘的好像笋尖一样,不禁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傅审言温柔地一下一下揉搓,抬起头用温柔至极的目光注视着明书眉,脸上似笑非笑:“眉豆你昨夜,直把两脚,绷得那样笔直笔直,今天能不酸痛吗?”
晴天霹雳==相爷大人,你这个内心腐朽的死闷骚!
大人替梅今归给眉豆做媒
三十六章————替傅审言下断语——看上去越是完美的男人,其实越是变态……
屋檐旁边栽种的木兰树,整朵绉纱般的白花坠地,落在荷花池的水中央,激起咕咚一声响。
宁静安逸的清晨,荷花池里的水气,氤氲着弥漫进来,木头的长廊上的绣榻都隐隐潮湿起来。
昨夜的雨滴在残荷上滚动的声音,露水在草叶上摇晃滴溜溜的声音,都似乎清晰可闻。
傅审言觉得自己的心境平和安宁,怀抱中的明书眉半醒半睡间,秀气的鼻尖在自己的胸膛蹭来蹭去,浓密长睫刷过胸口的肌肤,带来异样的酥麻柔痒。
相爷大人的唇间,溢出一阵舒服愉悦的shen • yin,一手滑到明书眉的脑袋上,亲昵地拍了一拍她的小脑袋,使劲揉起她蓬乱的发丝来,语气温柔:“不要蹭来蹭去了,你以为自己长了猪鼻子呀?不停地拱呀拱!”不知道这个举动有多么惹火。
明书眉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道细碎的牙痕,继而离开,轻轻咬住自己的唇瓣,仰起脸,一脸无辜孩子气:“大人,大人,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傅审言疑惑地盯着她看,她的雪白贝齿像小小的碎玉一般,在她粉色的唇瓣上不停地咬着。
相爷大人不由地小腹一紧,背上僵硬。
明书眉颦眉,语气似乎有一点懊恼:“我是说昨天,大人你怎么都会?大人一定很有经验吧!也是,大人你吻过的唇,比我吃过的猪嘴巴都多……所以也不奇怪啦!”
傅审言微微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个姑娘是在吃醋吗,大约经过昨夜以后,她的心中,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对于自己的独占欲了吧,应该再不会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不懂风情了。
怎么可能否认这个说法,那岂非要承认昨天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告诉她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都是单身,想到这里,傅审言笑而不答。
明书眉接下去的一句话,又让相爷大人抓狂:“其实,大人你这么老了,我也还是可以理解啦?”
又说我老!
傅审言脸色突然阴沉,手上却开始动作,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前,两指拈住她的突起,轻揉慢捻起来;另一手却往下,掌心紧紧地托紧她挺翘娇小的tún • bàn,五指还在股缝间滑入。
相爷大人翻身覆住身下娇小的身体,双腿挤入,双唇含住少女的耳垂,吞吐之间的气息浓浊:“我太老了,所以昨晚不够?是不是?嗯……”
明书眉感觉他的右手,在自己的臀间作恶,手指即将要探进自己最羞人的地方。
“哎呀呀,傅相今天睡懒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李太白的声音那么清晰,“傅相,傅相,我进来了!”
门明明被锁住,李太白却不知道怎么进来,先看见一地散落的少女亵衣,不愧是久经风月之事的人,马上明了情形,笑得诡异至极。
李太白站在断了一只脚的大床边,对着断了的床脚,滋滋赞叹:“看样子,昨晚战况激烈呀!”接着,又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如此良辰美景,我怎么就错了呢?我最起码,也要躲在床后听听墙角吧!”
傅审言脸色铁青地坐起,手忙脚乱地,用毯子把眉豆包得严严实实,疾声严厉:“皇长孙,你太过放肆了?”
李太白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真不知道……傅相会这么雷厉风行……傅相你这个闷骚的,昨天怎么就偷偷地把眉豆给留下来了?”又朝着大床的断脚瞄了一眼,“傅相大人,昨晚一定很激烈吧!你有没有一夜十六郎?”
明书眉躲在被子底下,脸色火辣辣的,像被一块焦炭烫的。
——丢脸死了,可恶的大人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羞人的事情;太白这个死变态,竟然还大大咧咧地说着这样不合时宜的话语。
傅审言脸色阴沉,眉角抽动了一下,眸光冰冷,处于暴风骤雨的前兆。
李太白一边后退,一边求饶:“相爷大人,我错了,我这就出去,就不耽误你享受温香暖玉了……”继续不要脸的唠叨,“……相爷大人,你慢慢来,务必要多情体贴,小意儿温柔……眉豆,我妹如今还小呢……”
李太白嘴里一边说着胡话,一边回头致意,一心两用,一不留神撞到墙壁上,脑袋顺势就在残落斑驳的旧白墙上,捶了捶,假装嚎啕不哭:“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