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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当我长成一个大人时,凯瑟琳·法比尔,我要娶你为妻,让你天天对着你最讨厌的人!哈哈……”
男孩子眯着被打肿的一只眼睛,邪邪地笑着。
“听说暗黑龙从黑暗中苏醒时,需要一个处女作为祭品,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凯瑟琳的脸突然红了,她的心里突然感到有些酸溜溜的。
第五章追梦
“我在做什么?”
我躺在安达的怀抱中,不禁问自己,我和我的老师上床了!或者说,我刚才弓虽.暴了我的老师。
我动了一下身体,刚刚完成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使命的的男根,慢慢地从安达下身美丽的花径中退了出来。一起带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安达的处女红。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的脑筋不停地转动着,我该怎么做,逃避?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求她原谅我?或者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在我们彼此间以空洞的目光对看了数分钟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对不起,刚才……”
“都别说了。”
安达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唇上,止住了我下面的话。
“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她说着松开抱着我的头的手,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她的这一举动似乎牵动了下身的伤口,安达眉头一皱,身子却一软,倒在了下来,我急忙一把从背后接住她,我们两人又再度地搂在一起。
“不!都发生了!”
我用我的双臂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安达,“我爱你!安达!”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一个女性说出了这三个字,怀中的美女身体一震,猛地转过身来,望着我,那目光有些惊讶,也有些茫然。
“自从那天在那片枫树林里遇见你,我就被你给迷住了。你的微笑,你的言谈,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我一口气把埋藏了多年的心里话向安达表白了出来。
“可是我是你的老师啊。”
安达脸一红,露出象小女孩一般娇羞万分的神情来。
“可是我们认识时你还不是!”
我回应道,这个理由,也是我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
“达克,你想过没有?”
安达在伸出她那娇嫩洁白的玉手,放在我的脸上,“不要忘记了,你是龙战士啊,要是有人知道你和你的老师发生了这种关系,那对你的名誉,你的将来……”
“去tā • mā • de别人!”
我一把抓住了安达的手,直起腰,跪坐在她的面前,“是我喜欢你,是我爱你,和那些鸟人有什么关系!”
我一边说着,一边吻着安达的手说,安达是我心中圣洁的女神。
“可是我还是你的老师啊。”
安达低下头轻轻地说道,但声音却越来越低。
“我不管这些,谁敢多放屁,我就宰了他!”
我大叫着抱紧了安达,而这一回,安达也再没有说些什么。我感到她全身的肌肉松驰了下来,我慢慢地把她平放到床上。安达的脸红得象初升的太阳,她扭过头去,紧闭着双眼,不敢再看我。
我收回了龙战士变身的力量,背部的翅膀消失。我慢慢地跪下去,将嘴唇轻轻地凑过去,贴上了安达的香唇。起初,安达的牙根咬得有点紧,当我的舌头伸过去时,她渐渐地打开了紧闭的双唇,把我的舌头迎了进去。我们就那样互相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我的胸膛挤压着安达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u防,我的胸膛,明显地感受到了那两点小小的花蕾硬实的感觉。
在安达的第一次的热吻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闪动着淡淡光辉的温柔眼神,洋溢着动人心魄的魅力。那目光,有点象母亲看时我的眼神,也有点象我和希拉约会时,她偷瞧时我那含羞的目光。
藏于我体内的欲火,在安达柔软甜美的双唇的刺激下,又渐渐地被勾了起来。
安达的一头长发披散着摊在床上的样子非常的好看,配合着她那象小女孩一样羞涩的神情,更是构成一种可以迷死人的致命的诱惑力。
我的唇顺着安达的下颌向下吻去,而我的手开始游动起来,停留在了安达圣洁的双峰上。充满质感的饱满ru防,在我的手掌下不断地变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两只粉红色的鲜嫩的ru投,骄傲地挺立着。
我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那粉红色的ru尖,“呜……”
安达把一根手指放在口中,牙齿轻咬着指尖,发出低沉的shen • yin声。她的身体微微震颤着,我的十指,不停地揉弄着安达的玉ru,而我的舌头顺着她的胸部继续地向下吻去,最后停在了下半身的桃花源处。
此时,我的手从安达的双ru上移开伸到下身处,手指轻轻地拔开覆在上面金色的体毛,分开那两片肥厚多汁的蚌肉。淡淡的粉红色花唇,现在正犹如鲜花般绽开,露出了里面错综复杂排列的皱褶,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大概是因为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看异性的禾幺.处吧,从小对这儿就充满了无数幻想,此时我的心中居然只有好奇的感觉而没有起一点狎猥的想法。
“很漂亮!”
我说,而身下的安达,发现我居然在做这样的事情,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用手捂着脸不敢再看我。
菊穴里面除了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外,还有一点轻微的裂伤。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我在迷糊之中和安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由于我的粗暴,她的下身受了一些伤。
我把手按在安达被我弄伤的下身,施展起圣光术的魔法为她疗伤。没有前奏就送进去,安达刚才一定是非常的疼痛吧?看着在圣光术治疗下愈合的伤口,我的内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我的第一次,我初恋的女人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在这种迷迷糊糊,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失去了。
我低下头,开始舔食着安达露出外的粉红色的花瓣,同时也不时地伸入花径之中,舔着里面的小菊豆,又用力吮吸着她的荫唇,我的舌尖在花径中伸缩着。
“不要!你怎么可以舔那个地方!不要,求你了!”
她大声叫喊着,“那儿很脏的。”
她说。
我并不想停下来,反而伸出手将安达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伸长了舌头,继续着我的“工作”那个样子,就好象一只饥饿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