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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把床单都给蹭的皱巴巴的,终于成功蹭到他身后,接着一把搂上老板的腰,腿也缠上去,整个人呈八爪章鱼状将老板缠个死紧。
老板却没有我预想和担心中的再有任何闪躲的动作,就那么任由我从后头抱着。我也顾不得这样待久了大腿和胳膊会酸,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闭上眼准备一觉到天亮。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突然发现自己和老板的姿势又回到了从前,两人面对面都侧躺着,脖子下面枕着他的胳膊,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两条腿也被他夹着,暖和又舒服,天气热的时候连被子都不用盖。
起床洗漱吃早餐,老板依旧和往常一样不多话,直到我们坐上马车准备出城。
马车行了一段路,我坐在车厢一角偷瞄了他半天,也不见他有要搭理我的意思。一咬牙一跺脚,反正也没别人,我又打定主意要把他攥牢手心儿,丢脸就丢脸了!
我“腾”一下站起来,一把掀开他手上的地图册子,勾住他脖子整个人骑跨上去。眼看着他冷若冰山的表情刚有了一丝丝的松动,我心中大喜,咬紧牙关准备乘胜追击,突然感觉车厢一摇晃,我整个人顺着他大腿就往
50、十二章睡不着...
后出溜,吓得我“啊”一声叫出来,一句话脱口而出嚎出来:“你怎么不抱我……”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摔到半空要自由落体了,又突然被他一把捞了回去,原本冷冰冰的眼睛也显出两分笑意。
再度回归老板温暖又可靠的怀抱,我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而且就刚才那嗓子,现在又是一大清早的,估计连带另外两辆马车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又见他眼中笑意愈盛,嘴角从刚才起就噙着一抹温度不低的弧度,更是气的我直哆嗦,想也没想一低头,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嘴还没撒开,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格外僵硬且略带颤栗的声线:“夫人……”
回想起我此刻的姿态,整个人格外豪放的跨在老板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肩膀,还埋在人脖子那里又咬又啃,我又惊又怒,扼腕不已,昨晚下决心要给小灰留个好印象的计划再度遭遇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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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十三章迷雾重...
最后还是老板替我解了围。
一把抱起我让我在他身边坐好,又为我理了理垂落腮边的一绺儿头发,看也没往小灰那边看一眼:“何事?”
我原本打算争做豪放女的劲头被小灰那一声支支吾吾的“夫人”碾落成尘,飘散风中,只能半掩桃花面靠在老板怀里,假装不胜娇羞的任他拨弄我的头发。心里早对他表里不一的无耻行径大加唾骂,唾沫星子加起来都能绘成一幅满天星了……
这不就是让手底下人看到我对他上赶着又搂又亲了么,不信掉个个试试!一准小灰那倒霉孩子得再遭遇一次一阳指铁砂掌神马的。
估计小灰也是想到这一点了,我用眼角飘着,这孩子打从叫出那声夫人之后就没再抬过头。这会儿怕了,晚了!凭什么就怕老板不怕我,凭什么这么差别待遇,今年过年之前我要不把你这倒霉孩子嫁出去,我……我就跟你姓!
心里打定主意,我笑的愈加亲切和蔼,拂开老板的手笑眯眯的走到车门边,看小灰:“小灰,什么事啊?”
我这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小灰瞧,自然将他面部肌肉僵硬嘴角连番抽搐的变化看的一清二楚,尽收心底。小样儿的,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
小灰同志对我有意见我是看出来,不过对他的专业素养还是要客观公正的认可的。这不,眼睛是不敢看我,该回答的问题还是好好答了:“回夫人的话,前两日那位借咱们住宿的钟公子拦了咱们的车,说是想要搭一程,到下一个镇子。”
我觉得奇怪,不由得探出脑袋往外头瞅了一眼,就见那个男子果真站在一边等着。怀里还抱着个灰扑扑的包袱,一只手里提着个大大的木匣子,这样子……我不禁张了张嘴,不是要搬家吧?
老板也听到我和小灰的对话,这时便说:“让他进来罢。”
我惊讶的扭头,老板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眼儿了!
谁知老板朝我嫣然一笑,真的是嫣然昂!就是那种媚眼横飞、嘴角轻扬,神情魅惑、气质出众……以下省略一千字,总的概括来说就是让人口水直下三千尺,想直接扑倒就地正法的那种笑容。
我心里这个气啊!
你们说我刚才费那么大劲儿我图什么啊?不就是想跟他撒个娇服个软,让他别再像昨晚那么跟我置气,我俩美滋滋乐呵呵继续游览全国么!
结果我这又是投怀送抱又是手脚并用的,人家不仅不买账还当着小灰的面倒打一耙给我难堪!不仅成功扳回一局让我无颜以对父老乡亲而且还招呼进来一个陌生人跟我旅途同行!不仅不大度善良原谅我小小的过错而且还因为一个外人笑得那么祸害人间!
别以为是个男的我就不会多
51、十三章迷雾重...
想!
这年头防火防盗防小三的革命运动早已在世界范围内如火如荼的全面展开,防萝莉防御姐防邻居防亲戚防闺蜜防同事最重要也是最容易忽视的一条,就是要防、男、人!
男人已经进来了。
我放下帘子,靠着车门坐下,也没回原来位置,就这么坐在钟姓男子的对面,也不去理老板怎么看怎么想,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各种十八~禁二十五~禁的xx镜头,想叫停都来不及。
谁知那姓钟的男子一扫往日病容,脸上虽带着几分憔悴,精神却是相当不错的。尤其原本就清澈锐利的那双眼睛,今天看人的时候更加清亮几分。也不畏惧我的逼视,就那么淡淡笑着与我面对面眼瞪眼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两声,咳了咳嗓子,道:“夫人……姑娘,倒是机智过人啊。”
我一听他称呼上措辞的变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没穿那件披风,自然也没有帽子遮头发。我平常最常梳的就是一束高高马尾,然后用跟衣裳同个颜色的丝带一圈一圈缠上,这种发式肯定不能是已婚妇人梳的,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头一天老板才会在第一时间给我戴上帽子遮挡。而我在下车之前,则干脆把头绳解开,然后才下车接受那几个衙役的盘问。
“先生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居然知道我们是怎么骗过那几个衙役的。
那姓钟的笑了笑,刚要说话,老板此时插了一句:“不知先生此行要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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