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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还是清宫里边儿传下来的。我老早就盯上这凳子了,今儿拿他搁一回脚,爷算是我这脚没白伤。
“昨儿的事儿,老爷子知道了?”我往左边挪了挪,给尹潇在沙发上腾了个地儿。
尹潇扯下衣领子,“哪儿能啊,都瞒着呢,现在就连每天去瞧老爷子那些人儿都得叮嘱好了,这要一个没留神,在老爷子跟前儿说漏了嘴,可不是小事儿。”
第六十七章芳菲花落终有期
“可付凡tā • mā • de事儿,不是都传开了,还压得住?”照老爷子现在这情况,这些事儿是都该瞒着,可也得能瞒住。
尹潇还没说话,就听有人在外边儿敲门儿。
尹潇起身去开门,进来那俩人,是我哥和叶芳菲。
我哥和叶芳菲一进来就看见我高高搁起来的脚,我哥走到我旁边儿,“晓儿,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洗澡时候崴一下子,杨文辉给看了,说过两天一准儿好,活蹦乱跳的”我笑道,没把我摔倒时那惨烈的战况告诉我哥。我哥又看了眼我左脚,才和叶芳菲坐下了。
“我刚打陆总过来”我哥跟尹潇说,“老爷子今儿精神不错,大哥还跟那儿呢”
我哥来以后,就跟尹潇聊上了,我拉着叶芳菲,“你怎么来了?”叶芳菲虽说最近跟我们走得近,但到底不是我们这圈儿的,按理说,今儿她是不该跟着来的。
“我打算跟你哥死磕到底”叶芳菲嘴角一勾,艳丽至极,却又不会过分浓烈,恰到好处的妩媚。
“你得了”我拿胳膊轻轻撞了叶芳菲一下儿,“说正经的”
“我挺正经的”别说,叶芳菲那语气听着还真特别认真,一点儿没有玩笑的意思。
“那刚才你也跟着去陆总了?”
“我这不是代表自家老爷子去的嘛,正好跟你哥在陆总门口儿遇上了,就一块儿了”叶芳菲这句倒提醒了我,叶家老爷子早年下过海,跟尹家老爷子有点儿交情,这么多年,老哥俩儿虽说来往不多,但情分到底还在。
“然后你就跟着我哥一块儿来大院儿了?你还真打算跟我哥死磕啊”
“那是”叶芳菲拨了拨头发,刚才的笑脸渐渐淡下来,“你哥心里长了根刺儿,我得替他拔了,也得替自个儿拔了”
叶芳菲这说的是顾从月,我爷没避忌,反而告诉他,“顾从月跟陆子言的事儿可不牢靠,随时可能离了,你可得想好喽,沾上我哥,说不准儿是费死劲儿都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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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先费死劲儿试试”叶芳菲不以为意,对于叶芳菲这种飞蛾扑火还不计后果的精神,我觉着十分值得广大女同胞学习。
那头我哥跟潇潇还聊着呢,我看看时间,都差不多中午了,我拍了大尾巴狼一把,“泰阿姨在不?我饿了”
尹潇摇头,“家里出了事儿,泰阿姨一直就没回来呢,饿了上外边儿吃饭去吧”
还没等我发表意见,叶芳菲这时候起身,“潇潇,家里能开火不?要不这顿饭我做了吧”
尹潇爷站起来,且一点儿没客气,“东西都全乎儿呢,冰箱里头”
尹潇领着叶芳菲去厨房了,我问我哥,“潇潇跟叶芳菲挺熟?”
我哥坐到我身边儿,就是刚才尹潇的位置,“你不知道?潇潇从前跟三哥一堆儿混了些时日”
我哥这话儿没往明了说,但我听明白了,敢情大尾巴狼从前还追过叶芳菲呢,合着这锦城,但凡有点儿姿色的,都逃不过尹潇的魔掌。
我把脑袋搁在我哥肩头,我哥其实属于偏瘦的身材,但肩膀靠着特别舒服,这点跟顾云清挺像,那位爷也是,靠着那肩膀,你就觉得忒又安全感。
“哥,叶芳菲刚才告儿我,要跟你死磕到底呢”我笑,顺便把叶芳菲给“卖”了。
我哥没回话,我哥就是这么一人儿,你看着性子温吞的,甚至有时候都让人着急。可我知道我哥才不是什么脾气性子温和的人,我哥之所以看着温和,是因为他什么事儿都不放在心上,这世上压根儿就没几件儿能让他认真的事儿,没几个能让我哥认真的人儿,所以我哥当然就很少动火气。
我哥对叶芳菲的态度越是温和,就越不妙,因为那就等于,我哥压根儿也没把叶芳菲放心上。
付苗苗当初说我没心没肺,其实这点儿,我也随我哥,我哥才是真的没心没肺哪,叶芳菲刚才说我哥心上长了根刺儿,要给他拔了,其实,我估计现在就连我哥自个儿,都不知道那颗心还在地方不。
我哥那副心肺,早丢顾从月那儿了,现在哪儿还有多余的一份哪。
“哥”过了好一会儿,我哥爷没说话,我急了,扯扯我哥袖子,“你到底对叶芳菲怎么个意思?”
“没意思”我哥想也没想,淡然道。
“没意思,那就赶紧回了,叶芳菲现在要跟你死磕呢,你没那心思,就别跟她耗着,对你俩都不好”我说完,我哥还没反应,我正要再扯我哥袖子,就看见我哥正出神看着前边儿。
眼前边儿当然没什么好景儿,我哥之所以这反应,我估计是想起好多年前那一幕了,说白了,就是我哥想起顾从月了。
“顾从月和陆子言离定了”我语气肯定,这事儿都惊动陆家妈妈了,不离那才怪了,陆家妈妈什么人?陆子言是陆家一根独苗儿,陆家妈妈能让陆家断了根儿?
“嗯”我哥终于回神,应了一声。
“顾从月就算跟陆子言离了,你跟她也没戏了”当时尹潇在紫禁城里边儿劝我的话儿,今儿我给原封不动照搬过来了。不同的是,当初尹潇那意思,是说就算人那俩离了,我也跟陆子言没戏,可我今儿说的,是顾从月跟我哥没戏。
“是没戏”我哥点头表示赞同,其实这些个事儿,我哥看得清楚。
兴许就是因为那淡然的性子,大部分时候,我哥都跟个局外人似的,人不都说,旁观者清嘛,所以好些事儿,我哥看得最清楚,但看得清楚,跟想得清楚那是两回事儿。
“其实顾从月挺苦的”昨儿顾从月在大雨里跟我说她怕,还有那克夫命的时候,我不是无动于衷。昨天,顾从月跟我说哪些话,基本都是慢条斯理的,也就偶尔喊那么一小嗓子,我知道丫是在憋着呢,她要是真能冲我喊一顿,也就痛快了,可顾从月她喊不出来,她都在心里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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