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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没问顾云清为什么说付苗苗一准儿得找我,反正顾爷说的话,基本上都容不得我质疑,因为一般来说,好多事儿,顾云清都是一说一个准儿,合着这位爷还有一未卜先知的功能。
我觉着累了,扒拉开顾云清搂着我腰的手,然后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进了浴室。
顾云清最不喜欢我光着脚丫子在地上到处踩,然后再上床上霍霍去,一开始,我是就乐意跟他对着干,所以这位不让我干什么,我就偏得干什么;不过后来,我是真觉着光脚丫子比穿鞋舒服多了了,所以我在这儿就再也不穿鞋了。
顾云清就为的这个,收拾我好几回,可我还是不长记性,依旧我行我素。
今儿我真是特别点儿背,就因为在浴室里头没穿鞋,所以栽了一大跟头,且我摔倒还不大对称——左脚崴了,右边儿却一点事儿没有。
我摔倒的那一刻,觉着天旋地转,我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磕死在浴缸那块儿,结果顾云清冲进来接住我。
我觉得我特别吃亏,而且亏得大发,因为我身上刚裹上的一条浴巾,也因为栽了这么一大跟头给摔开了,但是我现在左脚疼得已经大脑供氧不足了,所以我没那闲心思去管自个儿到底乍泄了多少春光。
顾云清把我抱到床上,我左脚还是特别疼,我按着左脚,疼得呲牙咧嘴说,“爷,完了,这以后我不得拄拐啊,要不是不拄拐,两条腿就像两根大筋,以每秒八十迈的速度向前疯跑......”
我还没说完,顾云清就严厉地训斥我,“还贫呢?”
我一下蔫儿了,虽然脚疼得要废了,可我嘴什么事儿没有,我这人儿就是个不着调儿的,尤其嘴巴不着调儿,所以在顾云清给我抹红花油的时候,我还一个劲儿贫,后来顾云清把我左脚轻轻搁好,按着我脑袋就吻我。
然后我就闭嘴了,顾云清只能咬咬我的嘴唇,却不能深入,后来这位爷使坏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觉得特别痒,刚一张嘴,顾云清就得逞了。
我推了半天,可惜效果不佳,顾云清吻得我特别迷糊,然后这位爷还乘人之危地把我上衣脱了,这时候我灵机一动,喊了一嗓子,“疼”我一脸痛苦地指着左脚。
“爷,您说不能有什么后遗症吧?万一以后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多影响美观啊。”
顾云清特没辙地看了我一眼,“上医院”说着就要抱我起来。
“那不用,我睡一觉就成,我小时候崴了脚就直接睡觉,特别管用。”我作势要睡。
“你小时候崴过脚?”顾云清明显觉得我在扯淡。
“崴过脚,后来没有拄拐。”我挺直腰板儿,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在扯淡。
“那更得看看了,万一留下后遗症,影响下一代。”顾云清看我要挣扎,朝我没崴的右脚扬扬下巴,“想来个对称?”
“别介,爷,我左腿已然不利索了,就剩这一条腿儿了,您要给我两边儿整对称了,我以后拿什么走道啊?”我边说边听话地搂了顾云清脖子,就在顾云清把我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我问,“爷,现在医院不都下班儿了?”
“杨文辉在呢。”顾云清没理会我最后的挣扎,抱着我就出门儿了。
第六十五章还不起那场坑爹的爱
“扯淡呢?这会儿都几点了,杨文辉能在?”杨文辉是杨家老四,陆总骨科主任,杨家小辈儿里,杨文辉算是比较低着调儿的一位,年轻有为,尤其精神境界特别崇高,堪称陆总救死扶伤的白衣典范。
“一会儿他指定得在”顾云清说的斩钉截铁,倒给我整乐了,“爷,您也忒损了点儿,人这时候指不定在为下一代而奋斗呢,您就这么给他溜到医院?”
顾云清把我丢进车里,没再跟我废话。
我跟顾云清基本上是和杨文辉前后脚到的陆总,杨文辉连着打了俩哈欠,直接把我带到高干病房里。
“四哥,您先歇会儿去,苏子这边儿我照看着就成。”杨文辉说着,拉开病房门儿给顾云清送出去了,我知道杨文辉什么意思,这小子跟我玩儿地不错,这会儿憋着气哪,又不敢跟顾云清发火,只能先给这位爷送出去,然后跟我这儿撒火儿。
“你丫蹦崩跟我这儿吹胡子瞪眼儿的啊,我洗澡摔了我乐意啊?”杨文辉那小眼神儿实在太有气势,我只得先发制人。
杨文辉握着我的左脚,“苏子,你丫可真能耐啊!洗个澡能摔成这样儿?不知道的,以为你刚从前线下来呢。”
“滚犊子!你就给看看怎么样吧,还能不能治了?”杨文辉握着我左脚踝的手力越来越重,我最后扯嗓子喊了声儿,“杨老四,你丫这是救死扶伤还是给我上刑呢?”
“我这不正看着呢嘛。”杨文辉又把我左脚转了转,“没什么事儿,没伤着骨头,休息两天一准儿好。”
“废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儿。”我瞪了杨文辉一眼,“你早说没事儿得了,刚才还非得掐那么几下子,脚都给你丫的废了。”
“我还告儿你苏子,”杨文辉在我旁边坐下,“我就是真给你掐废喽,也能再给你接上。”
“吃饱了撑的!大晚上亢奋了是不。”我朝着杨文辉背后就是一下子,“唉,你倒是管管你家老五,成天介净缠叶芳菲了,今儿在皇廷得亏是看着杨文泽了,不然说不准儿得出什么事儿呢?”
杨文辉嘿嘿笑了两下,“杨文清这回可惨了,脑瓜子让人开了瓢儿,那血喷的,你是没见着”
“谁动动手?我今儿下午见杨文清还好好儿的?”
“杨文泽呗,还能有谁,怎么说也是亲弟弟啊,杨文泽是一点儿没手软,抄起一还没开的茅台就砸过去,砸完以后,你都不知道该心疼茅台还是心疼人儿”杨文辉边笑边说,可那笑的含义复杂。
“怎么回事儿?”我问,杨文泽一直在公安局干,脾气性子是烈了点儿,可不至于直接拿一茅台给自己弟弟脑瓜开瓢儿啊。
“也没多大事儿,杨文清那小子就该尝点儿苦头,杨文泽早看他不顺眼儿了,这回总算逮着一机会名正言顺教训一顿”杨文辉语气轻松得很,就像在跟我谈论某个电影片段似的,一点儿也不像在说自家哥哥把自家弟弟揍了的事儿。
“把脑袋开了瓢儿就算教训?”我不敢苟同,不过杨文清那小子的确操蛋,挨揍那该。
“苏子,你这脚这几天少走路,完了贴几回膏药就成”杨文辉停了停,又把话题转到我脚上,可见人果然是一救死扶伤的代表人物,时刻心系病人。
“知道,那你回吧,我今儿就跟这住了”
杨文辉又叮嘱了我两句,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杨文辉走以后,顾云清进了病房,“今儿就在这儿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