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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凉凉的指尖在秦恕赤裸的身体上滑动时,秦恕身子颤了一下,暗自咬牙,莫非他今儿个真要交待在这儿了?自打那年碰上白慕之,他就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开始不对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更是时时都是在弱处,这次居然被一个阴阳怪气的人威胁!关键是他还动不了,没法反击!
操操操!这还是人过的日子么?
如果今日,今日真让这个娘们样的阴阳人得逞了,他以后哪还有脸混……
“喂……你会吗……”有时候越是不甘心说话就越是不好听,明明知道这不是意气用事拿话激人家的时候,有些话就是忍不住的往外蹦。
这话一说出来,十五放在背上的手用力一按,他惨叫一声,后悔了……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屁股紧不紧吧。要是夹得我高兴了,没准温柔些,否则的话,别怪我手辣!说起来你这个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到听到,你觉得会是怎样呢?”
将秦恕的手用面条束起绑在床角,十五的手抚过秦恕的身子,“我再问你一次,交还是不交?”
“我没有……”
“不愧是隐龙谷的主人,够硬气!只不过,你又能硬气得了多久呢?”手指滑到胸前,指尖挑逗的刮着胸前的突起,引来秦恕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不错,如果不交的话,我可以继续了哦……”秦恕的衣服早就被脱光,星星点点的血迹,浓浓淡淡的青於,刚刚洗过澡的艳红ru首,细的腰,紧的腹,翘的臂,修长有力的腿,还有自己可以做主的快感,让十五瞳孔收缩。若原来只为了得到玉佩出此一策,那么现在,他是真的起了欲望。
心想怪不得教主那么喜欢变着茶操他,原来这感觉还真的不一样!
很快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他压上秦恕的身子,伸出舌尖舔了舔秦恕的下巴,喉咙,锁骨,啃咬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挹头,此刻正抵着身下的小腹,邪邪的笑着,“怎么办?我也想要了呢,你要是再不交,可就没有机会了。等下我做起来你再喊停,就不可能了,男人的下身,总是不会太理智。”
秦恕一个劲挣扎,贞操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被这样一个恶心的阴阳在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如此这般,他是真的不爽。
“怎么,不想啊——那你叫几声来试试看,看是会有人来救你,还是会让我更兴奋。”
狠狠捏了下秦恕的大腿,“叫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有多销魂!”
秦恕抵不住的闷哼出声,十五哈哈大笑,“真乖呢!来多叫几声听听——告诉你,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有意思呢……到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你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吧。”十五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股间,“怎么样,交,还是不交?”
“你下边不行吧,只能用手指?”秦恕反唇相讥。
“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行还是不行!这次绝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扒开秦恕的大腿,十五邪气的笑着,手握坚挺抵在他的股间,插入……
第七十六章
一股白浊喷在秦恕的大腿上,秦恕喘着粗气瞪着十五,后背挨着床单,极是粘腻,想来伤处又流血了。
十五依旧是那张邪美的脸,此刻的神情有更是阴晴不定,忽尔,绽开一抹称得上是明媚的笑,俯身在秦恕耳边吹着气,“很好的手段呢,没想到你堂堂隐龙谷的谦谦公子柳谦,还有这等本事。”
“怎么,还想来?”秦恕挑衅的瞥了一眼十五软下去的下身,“你行吗?”
十五目光一寒,手控到秦恕的背后一按,引来身下人一声痛呼,他得意的拍了拍手,“你很快就会再次知道,我行不行。”
奸笑着下了床,冷哼两声,披上一件外衫,边往外走边拍了拍手,看架势,是要招人进来。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窗子突然抬起,在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黑影瞬间落在十五的对面,在他还没机会喊出声来时,一道寒光划过,他瞪大着眼睛,倒在了地上,身子抽动几下,便没了呼吸。
秦恕没什么力气,只偏着头看着来人的壮举,轻笑,“我说司徒傲啊,你的本事呢,能shā • rén啊……早做什么去了!”浑身的气没处发,全部都用来瞪着司徒。
司徒傲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看着躺在床上的秦恕脸色惨白,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大腿上一股白浊,向下的床单染着血迹,果然,他还是来晚了么……
猛的冲过去,想将他拥入怀中,怕弄疼了了,又怕他不高兴,伸到空中的手有些讪讪的意味,不知道该收回还是该继续……他又吃了很多苦吧,每一次都如此……
瞪着司徒傲,秦恕闭了闭眼睛,“你他娘的癔症了?站在那儿不动?”司徒傲还是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味道,秦恕叹了口气,“你自己来做什么的总该知道吧,你要是想强了我,现在继续,没关系,我忍得了。你要是来救我的,就动作快点给我穿上衣服!”
司徒傲过来的急,身上没带什么东西,秦恕背上有伤又没上药,现下肯定是不能给粗硬的料子磨,他身上的衣服又沾了尘……
一看旁边的被子料子不错,‘刺啦’一声把它扯开,把外层的绸挑出来,细细的裹在秦恕的身上,小心的不碰到他的伤口。饶是如此,秦恕还是疼的一身冷汗。
“是我的错……”司徒傲终于忍不住,拥了他入怀。
本以为他只是想让这人陪伴身边觉得好玩,本以为想要他只是欲望使然,本以为他的生死对他来讲无所谓,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些东西慢慢的变了味,他开始期待更多。
一开始他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但秦恕说他活该孤独时,想到这人可能要死时,他有了毁天毁地的绝决,现在,他拥这个人在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