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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下人过来,小心的抬了秦恕,走了。白慕之不仅心疼肝儿疼头疼,手疼脚疼浑身都疼,他一心想护着的人,就这么着,被人抢走了……显然他忘记了,这人,是他亲自送上门的……
司徒傲倒是干脆,一句话没说,茶杯一端,那边站着的小厮就有眼色的叫了声,“送客——”
白慕之就没脸再待着了,得,走吧……
“你要是治不好秦恕,让他受半点委屈,我白慕之,必不会饶你!”走到门槛时,心里还是堵得慌,忍不住回头放了句狠话,然后飞也似的,离开了黑鹰堡的地盘,恁的没面子。
“堡主,那人——”张峰看着神色没什么变化站在原处半天不动的司徒傲,搞不清头儿的心思,就出声问了一句。
“走,去看看。”
青帐锦被,硕大的床。秦恕蜷着身子缩在大床上,盖着根本无济于事的被子,一个劲的哆嗦。看在众人眼里,那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脆弱有多脆弱,像是随时可以消失一样。
司徒傲看着那个人,被被子裹得严密,不停的发抖,只露出一截细白的脚脖子,有些不认识了,这个人,真的是秦恕么?那个总是一脸得意,挑逗他的秦恕?那个被他打断腿也满不在乎的人?
好像,床也太大了……
“都下去。”司徒傲不喜欢一屋子的人,摒退了众人后,掀开被子,仔细地看着床上的人。长的还跟以前一样,挺顺眼的,不丑,算个清秀。只是现在小脸煞白,唇角青白,皱着眉咬着唇,似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很难受的样子。眉眼间哪里还有当初半点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样子?那双眼睛……
抚上秦恕的眼睛,司徒傲力度放得很柔,他知道这双眼睛睁开时,是怎样的风情。他其实并不在乎秦恕的死活,可在他的目的没达到之前,他不准死。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弄明白,秦恕对他的影响是怎么回事。
在自己妹妹房里见到秦恕,而且还是在做那等龌龊事,虽然他不喜欢那个妹妹,但怎么说也算个耻辱,他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那时秦恕像只小狐狸,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他。
他产生了兴趣,因为从没有人这么快的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没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
他最喜欢看人无助哭泣磕头求饶的样子,觉得这个人变成那种样子时一定很好看,就先留了他的性命。
后来,尝到了那人唇里的滋味,居然是甜的……
再后来,打断了他的腿,丢出庄去,那人还是没有求饶,连服个软都没有,他就更感兴趣了。
他想搞清楚,他的唇,为什么是甜的?打断了他的腿,为何自己心里没有预想中的快感,反倒有些失落?
人这种东西,越是没得到过的,越想着去要,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得到了,就再也不是宝贝了。他把秦恕弄到自己身边,就是想看看,如果他得到了,他的唇还甜不甜?如果他得到了,他还会不会接着想要?
四十四
都说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果有某种时候,你拥有一个可以降某人的机会,很好,那是上天给你的。但用得好用不好,就另一说了。用的好了,好,皆大欢喜,用不好,你就等着被恶人磨。
很明白的一个道理,可司徒傲这会儿不懂。
司徒傲是一个很自我的人,很傲,很冷,觉得这世上他最强,没什么可怕的,也没有得不到的,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高兴了就高兴了,不高兴就整点事儿,随心所欲的很。
其实他这么想也没什么大错,按实力,黑鹰堡的确是无人出其右,只要他继续保持着目前这种即低调又稳步前进的步子,不主动挑事,基本上还真不会有人来上门挑他。他武功智力也着实不错,最起码中原一带,是没什么敌手。司徒又不傻,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话他懂,但只要让自己变强,他根本不用怕任何人。
但是这没什么得不到的,就不好说了。
世间最难,莫过于人心。司徒前面的路苦了点,乱世造英雄,逆境出人才,他练成这身武功,走到今天也不容易,看多了世态炎凉人心冷暖自此寡情薄意桀骜不驯也没什么不对,但他偏生,遇到了秦恕。
也注定了他前半生不平,后半生同样不同的艰难路。
只是他现在,还不明白,等他明白时,晚了。再想得到,花的心思力气,自然跟现在不一样。
当然,再怎么后悔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他就做着他现在认为很对,以后后悔万分的事。
“怎么样,可好些了?”司徒抓住秦恕的头发向后扯着,挑逗的舔着秦恕的耳垂。
这四行散,司徒傲也不会解,但是寒毒发作,他可以帮忙,因为他有一身精纯至阴的冰寒内力。以毒攻毒,自古以来都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他占了内功的便宜。
方才口对口渡入一股真气,掌对掌助秦恕化了些寒毒,秦恕便醒了,他就跟他开始谈条件。
“你现在,唯有我能帮你。只是这帮你过这关的办法,唯有双修一途,双修,你懂吧。”司徒傲支着头侧躺在秦恕身边,按过他的头来在他耳边说话。倒是不懂温柔的人,力度用的极大,一个不小心,划破了秦恕的脸。
指腹擦过他脸上的血,放到唇边细细舔着,司徒傲冷笑,“你不必这么看着我,要恨也应该去恨那个白慕之。可是他,亲自,把你送来的呢——”
身上一丝力气没有,想瞪人都觉得有些无力,头皮被扯得生疼,现在连脸都受了伤,秦恕咬着牙,“滚开!”
“怎么,不愿意被我上?不是老早之前就勾引过我么,现在被那个白慕之上过了,就为他守身如玉了?”司徒冷哼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名满天下的采花贼,居然如此重情呢——”
手指自上往下,滑过秦恕的脸,“你若听我的话,乖乖的,等你好了,我会把你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衣食无忧,甚至会帮你找到解药,如何?”
“如果不听我的话——”司徒傲鹰眸一利,手卡在秦恕的喉咙,慢慢收紧,“我依然会上你,然后再杀了你!”
“咳——既如此……你还……废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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