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又至西京(3/4)
下面的兵卒们见状便列队继续跟着呼延良往城门行军。至城门不足百米之际,身后响起浑厚的男声,涂匡等阵前将军纷纷下马跪拜。呼延良自然明白是自己的好弟弟信王来了。
“大哥就准备这般硬闯了?”呼延朗拍了拍手,“呵!真是好一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好戏!温瑜,你感动了吗?本王这做弟弟的,可是都感动了!”呼延朗一身金袍,正踏着车夫的后背从马车上迈下来。
温瑜不理会他,冷冷地别过头去。呼延朗从小就处处喜与呼延良较量,儿时争的是父皇母妃的奖赏,大些时候争的是念书习武的成绩,再后面是朝堂上战场上的功绩,一直到后来明里暗里处处算计。呼延朗行事不磊落,做人也是少着分寸,最好为一些鸡鸣狗盗拿不上台面的小算计,待人又克啬苛刻,温瑜对他自然是一百个瞧不上。
“二弟真是关心本王呢,特意来城门迎接为兄?待会儿长平宫见竟这般迫不及待,真是手足情深啊。”
“大王兄,臣弟斗胆劝上一句,温都可汗已死,温都两世子皆是治世之庸才,温都草原啊命数已尽了。虽然父皇给温都人平了反,但大王兄也不糊涂,你看着朝野上下哪还有温都人委以重任?与温都草原交界的滕河周边常年驻扎重兵,大王兄久经沙场该不会这点圣意都揣测不明吧。”
父汗已死、温都没落,信王的一句一句都犹如一根针,扎在她的皮肤上,暴露出细小的针孔,传递着最根源的痛感。呼延良的手在她腰间轻轻动了动,无形之中给了她安慰与鼓励。呼延良最看不惯这一类势力的言论,自然不准备搭理他。
“昔日这女人是温都草原最得势的大公主,大王兄早些年来的发迹也免不了是有温都大汗这个岳丈的提携,大王兄你宠她爱她于情于理臣弟都能明白。可如今,温瑜公主,不过只是一个番邦无权无名的公主。大王兄何故偏执于此人?”
即使温瑜不爱听,但呼延朗所说确实,一个没有母家支持的女人,尤其对于王公大臣来说,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婚配中的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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