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1/4)
,“早年他体弱,我也是极疼这孩子,后来不知被什么人劫去,病愈归来却被教得妄行无礼。侯爷大概是惊喜过度,什么都纵着他,我身为嫡母,不能放任不理,你可问过当年带走他的是谁?”
左倾怀字斟句酎,“仅说是拜了一个山野师父,并未道出是什么人。”
一旁的侍女奉上汤药,随身的嬷嬷接过来送至案边,妇人没有理会,“听说在涪州出了些不合礼数之事?可是真的?”
这是在问试剑台上的事了,左倾怀尽量小心,“是有些意外,大哥风采不俗,引得胡姬戏弄了一番。”
这样的回答显然无法令人满意,妇人端起药碗,指尖搭在盖上,冷淡道,“你翅膀硬了,什么话都不爱说,是不是瞧着我半瘫了,什么也管不了,索性当我是个聋子。”
左倾怀一身冷汗,立即跪下来,不敢申辩,“孩儿不敢。”
妇人又疏淡的笑了,对着身边的嬷嬷道,“这孩子怎么说跪就跪,我不过抱怨一句,要教外人见了,只怕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刻薄。”
左倾怀愈加不敢抬头,“孩儿行事无方,母亲教导自是应该。”
妇人慢慢饮了药,侍女们依序服侍清茶漱齿,拭手整衣,忙碌了好一会,最后又含了一片丁香,妇人才缓缓道,“起来吧,你若能领会,也不枉我一片苦心。侯爷近期似乎在为你们斟酌婚姻之事,你可有心仪的姑娘?不妨与我说一说。”
左倾怀心一跌,捺住不安,“大哥的事为先,我还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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