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2/3)
何涵别扭着个脸偷瞧他娘的脸色,王氏臭着脸,“还吃不吃饭了!一个个的,就会磨嘴皮子较真儿!培培去给我把菜择干净了,阿涵去念书!”把两人打发走,王氏心里直犯难。
晚饭时何子衿瞧见在榆钱饼,笑道,“祖母知道我爱吃榆钱饼啊!”
何老娘啧一声,“真个会给自个儿脸上贴金,早上阿涵送来的,正是吃榆钱的时候,这东西说是粗些,味儿也成,还能省下些细粮。”
三姑娘笑,“姑祖母就是想着妹妹爱吃,特意放到晚上才叫周嬷嬷做的。”
何子衿拿个着小榆钱饼道,“尤其是掺了苞米面,烙的时候锅底刷层素油,烙出一层焦黄来,刚出锅时吃着最带劲儿。”
何老娘将嘴一撇,“爱吃这个好说,以后只要有榆钱,天天烙来吃,还省钱。”说到这个,何老娘就觉着何子衿是天生穷命,嘴刁的时候,非飘香园的点心不吃,说好养活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她得吃回粗糖。什么苞米面烙的小薄饼,荞麦面擀的面条,糙米饭,或是高梁面的窝窝头……被何老娘讽刺为天生不吃好粮食,上辈子穷鬼投的胎。
何子衿咬一口榆钱饼,吃得有滋有味儿,道,“嗯,明儿个别烙饼了,做榆钱饭,那个也好吃。单烙苞米饼,再叫周嬷嬷早上记着买一碗牛ru回来,先用杏仁和茉莉花茶煮过一遍去了奶腥味儿,烙苞米饼和面时别放水,就放这煮过的牛ru,那烙出来苞米饼才好呢。”
看,说她天生穷命吧,有时又特会糟践东西。何老娘骂,“个死丫头片子,还牛ru和面,你怎么不用参汤和面!个败家的东西!”
何子衿一哂,瞅着何老娘道,“参汤有啥好喝的,那是药,苦不拉唧,谁会用那个和面啊,又不傻。”因此话有影射何老娘智商之嫌,何子衿晚饭是在何老娘的骂声中度过的。
余嬷嬷还自发给何老娘解读,“大姑娘一回来,太太就格外欢喜。”
何子衿笑呵呵地,“我就知道,祖母早想我想的不行,爱我也爱的不行了。”
何老娘叫何子衿恶心的炊饼都拿不稳了,何子衿还道,“老话说的好,打是亲骂是爱啊,祖母没别的不好,就是不擅表达,只得天天骂我两句,委婉的来表达对我的感情了。”
何老娘炊饼都抖桌上了,生生气笑,“你就不叫我消停的吃顿饭。”
何子衿,“我食不言寝不语了。”
何子衿不说话,何老娘又觉寂寞,主动与何子衿道,“一年大似一年,在别人家可不许这般贫嘴,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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