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1/2)
当年,我得此练时就知道,此练遇火不燃,火遇练即灭,实是一件宝物,不想今日却用在了此处。
梅昭将金成铎烧的半焦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声声的呼唤,眼看着那五个人又逼了上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上前,出手如电夺下了左手处一个黑衣人的单刀,反手一抹,他已成了刀下亡魂。
以前,我一直不曾好好练武,但我的轻功是不可小瞧的,只是丝练只适合缠斗,取人性命,有失厉落。现下大刀在握,眨眼之间,已将两人送上黄泉,其中一人脖子上的血管被割,血柱喷起三尺之高,浓稠的血喷了我一头一脸,所幸外袍是红色的,并不明显。
大刀开阖之间,剩下的两人也已经丧了命,只余那个刚刚扑灭了火的黑衣人。
那人眸色幽寒,眼眶周围的皮肤青白如鬼,衬着蒙面的黑巾,说不出的恐怖。
我一手提刀,长出了一口气,刀风处他举剑来阻,我后手而至,空出的另一手中细针悄无声息的潜进了他的体内。
这个人,死不瞑目。
因为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死的。
没有人知道,自从我开始学医之后,我已暗地里收集了不下十枚手术针。鬼手师傅的手术针细如牛毛,我再涂上自己研制的毒药,一针下去,再无生还的可能。
做这件事,是我在云霄宫给自己留的唯一一条退路,为的就是个防不胜防!
鬼手师傅以为我贪玩,每次在林间草叶之间拿小动物做实验,把手术针丢了也是常事,总是多备几个,不过我却不能大量的拿,以免引起怀疑。
回首处,尸横遍野,几成修罗。
梅昭抱着金成铎,哀哀而泣,乌发凌乱,而金成铎,早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正在我二人一坐一站,黯然之际,远处奔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丫头,她走近了,看见梅昭,也是一呆,怯声声道:“小姐,小姐,老爷他……”
说着渐渐走近梅昭,作势要扶她起来。我认得这个丫头,正是洞房里被我调戏的丫头,初时就对她生疑,试想,若是个世家大族小姐的贴身丫头,在小姐洞房之夜被新姑爷当着新娘的面调戏了去,竟然镇定如常,是不是值得怀疑?
这种镇定,怕是只有流连风月的晚漓姑姑的门下,杜若的那些同门才有的表现吧?
我嘴角噙笑,冷冷看着她,就在她俯身下去的时候,挥出手中银针,她缓缓的倒了下去,双目圆睁。
梅昭后知后觉的转头去看,语声似咽似哽,似激似恨:“天星你!她是我的丫头,你也下手?你shā • rén杀疯了吗?”
我长啸一声,不能尽抒胸中郁气愤懑,“梅昭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她是杜若的丫头还是你的丫头?”
梅昭一愣,露了个疲累已极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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