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4)
他在女儿最需要保护的时光里,成了被保护者。应当接受保护的孩子,居于保护者之位,长久的责任位置互换,终于造成了今天的错乱。
秦博很内疚。
秦苒觉得,这样的婚姻前景展望起来,还是很乐观的。
聂小肥悄悄离正房远了些,仿佛这样就会安全许多。
她们父女俩这会谈的兴浓,连说话声也忘了压下来……聂小肥这样的耳力也将房里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
秦博显然习惯了迁就女儿,最终妥协:“……其实,只要不是金大夫打你就行。”若说婚姻里必然要有一个人吃亏,那么他还是觉得亏由别人去吃,便宜由自家闺女来占就好。
人都是护短的不是吗?
秦苒安慰忧心的老父:“他打不过我的,爹你放心。”
——不过这一切得基于聂震肯将金三千的卖身契还回来,金某人的恐女症能够好转。
她不过闲来无事,与老父闲谈,顺便……以展望未来的形式,安抚下老父恨嫁的心罢了。
院子里的主仆却当了真。
聂小肥咋舌:这对父女俩肯定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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