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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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的她是一条刚倒满沥青的路,沥青堆的不平,一辆碾压机一直在她身上压来碾去。然后她怒了,又跳起来把碾压机压来碾去。
还没睁开眼,刘芒就觉得自己好像全身瘫痪了。
这个梦的感觉实在太真实了。不行!!这种瘫痪的感觉太不舒服了,她要醒来!!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船了,船了~~灭哈哈~~~~
俺抱头跑了~~~
亲人们表打瓦啊~~~
art-47
在温煦的阳光中睁开双眼,仍然觉得有些刺痛,轻轻地眨眼,觉得眼皮也重的像被碾压机压过,想从被子里探出来,刚一抬手,刘芒就疼的一声闷哼:
“唔……”
“全身都疼吧?”一声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在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略显突兀。
只是当事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刘芒丝丝抽气:“你怎么知道啊?”
片刻后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瞬间醍醐灌顶反应过来,背脊上像灌入了冰激子,噌地一下从床上蹿起,她瞪大双眼,用足以灼烧世界的眼光瞪者床上正淡定神闲的某人。
再片刻后,在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未着片缕又一次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啊——啊————啊——————”
三声尖叫堪比马氏咆哮!!!
不对!!
根本就是略胜一酬!!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钻入被子,并且使出飞毛腿一脚把某人踢出被子。某人猝不及防一下子跌进了冰凉的地板。
刘芒没有丝毫恻隐之心的,拾掇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拿人砸去: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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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门口的两名年龄超越四十五的共犯此刻就像苍蝇看见了臭鸡蛋,一窝蝇的拥上去,嗅到某人身边:
“成功了么?”
某人点点头。
两名共犯瞬间露出猥琐的笑容。吹着调戏的口哨屐着拖鞋回房间。某人不经意一低头,发现母的那个,急匆匆间,连拖鞋都穿反了……
某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仅着一件单衣,在深秋的早上,虽有和煦的阳光,但是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回首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房间,再次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如果他说,他什么都没做,有没有人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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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难得一遇一大早起来洗了澡,在浴室对着镜子检查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异象,不过身上有点酒臭又有点馊味,她反复回忆看过的所有小说,泡沫剧,通常女猪脚被ooxx了,起来不是应该一身痕迹,床上绽放小红梅啥的,然后还羞涩不已么?
为毛她的一切都不一样?小说里的一切都没有出现,并且,她只有一种奇怪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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