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2)
带了一个包装了一套衣服,就是这个包。”
“他们在香港生活的不好,但是却从来没想过卖掉这个包。因为她说这个包里装满了勇气。如果没有那份勇气,她永远也不敢打破世俗的束缚去追求自己的爱情。”
老板又是一声叹息,微微扬起头,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晒得人暖洋洋的。外面是老旧的交缠的电线和嘈杂的街道。漫不经心的和谐着。
我就那么静静地聆听着,一动不动地坐着。
“爱丽丝让我送给我的女儿,可是我家婆娘生的是个和尚。所以转送给你了。”
看着老板落寞的模样,我第一次相信了他的所谓“爱情”,我由衷地感叹:
“爱丽丝也许真的爱你。”
一个韶华少女和一个中年男子的故事,一个老掉牙的洛丽塔翻版,或者说是杜拉斯的精神源泉,不管是怎样的描述,我想没有哪个情人会这么傻拿这么贵的东西来哄这样憨憨傻傻的中年男人。老板这么多年在她身上花的所有的钱,大概还只能买这个包十分之一的皮革吧。
我摇着头把它递了回去:“老板,勇气不是包给的。我并不需要。”
……
爱丽丝的祖母那段遗留的故事,给我之后的人生都带来了莫大的鼓舞。
我的生活里不会有爱马仕lv,我却拥有比它们更珍贵的东西,那就是爱情。
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那件事,那么,我会以为,这份幸福,会持续到永远,甚至,比永远更远。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一天,那一天是2007年9月20日。明明是夏末秋初,却不正常的冷着。
我的人生,我活了24年的人生,就是在那之后的十几天里天翻地覆三生劫难……
第二十章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的时间起来,搬着大盆子和洗板在公共水池里洗着床单和衣服。公共水池的四壁因为长年流水冲刷又清洗的不彻底,生了许多青苔藓,绿油油的,一蹭就刮下一大片。大盆子放在上面有些打滑,我固定了几次才不再乱晃。
水声哗啦啦的叮咛作响,像正在进行的清脆悦耳的扬琴演奏。初秋的早上还是会降些寒气,温度略微有些低,空气都是湿湿的。我的手浸在冰凉的水中,全身都跟着有些发抖。
“季礼蔼—”隔壁小嫂子熟稔地喊我的名字。她单手插腰靠在水池边,随意疏在耳后的发髻有些松散,掉落的碎发随意地披散在耳侧,尖削的脸庞在碎发中若隐若现,显得线条格外柔和。小嫂子姣好的面容、凹凸有致地身材和她随意的站姿,无意中便成了一道风景。
我忙碌中微抬头:“嫂子有事么?”
她豪爽地咧开嘴一笑,下巴尖尖地。那模样却也是妩媚异常风情万种,又带着些许泼辣劲儿。她正要说话,对门家的大龄光棍从家门中跨出,经过小嫂子时很是露骨地调侃,口气暧昧:
“嫂子,你们昨个儿折腾声是不是太大了?吵得我整夜都没睡好呢!”
我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因为昨天我们也“被迫”听见了。
老旧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结构又是一家挨一家。哪家做那事儿都是很克制的,尽量不让大家听了墙角去,免了尴尬,唯独小嫂子这豪爽劲儿,从来不避讳。
我的脸有些不自然的燥红了。毕竟床第之间的事三个人讨论的感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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