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2/3)
池父池母走后,屋内终于归于平静。
池怀音紧闭着房门,但是想必这大闹的一场,也有不少同事看到,好在大家都是彬彬有礼的知识分子,都很有知情识趣,没有人去提这份难堪。
池怀音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紫药水,但是季时禹身上也没有皮开肉绽,就是到处都青青紫紫,全涂紫药水,那也太难看了。
池怀音拿着紫药水,又着急又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
季时禹见她要默默垂泪,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笑笑:“比起刷化粪池,岳父大人这次下手算轻的了。”季时禹动了动胳膊和肩背,大大咧咧地说:“我真的不疼,你看,我好得很。”
他越是这么说,池怀音越是吸鼻子。
季时禹无奈了,心疼地捧着池怀音的脸,两人四目相投,季时禹的眸光温柔而珍惜。
“喂池怀音,你是水做的吗?”
池怀音仰了仰头,让那些要流出来的眼泪都回去。
“你是不是傻?”池怀音撇着嘴看着季时禹:“充什么英雄。”
季时禹揉了揉肩膀,忍着疼痛,笑得龇牙咧嘴的,“我倒觉得这打挨得值,不挨打都不知道你这么心疼我,你当时哭成什么样,是不是特怕我被你爸打成什么样了?”
池怀音面上微红,嘴硬回答:“我是怕我爸把你打成什么样了,要去坐牢。”
池怀音最后找男同事要了一瓶白酒,也不管有没有用,用布团沾酒,揉在季时禹的伤处。
季时禹光裸着上半身,坐得笔直,池怀音的力道不重,一下一下,按在他的皮肤上,让人生起一丝无名的颤栗。
池怀音刚一走近,季时禹想都不想,直接一把将她抱住。
他坐在椅子上,池怀音站着,他将人抱在怀里,将脸贴在她胸前,半晌,越收越紧,那力道,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缠绵至死。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赤裸的皮肤贴着池怀音,炽热的温度透过衣料,烧灼着池怀音的皮肤。他的动作开端孟浪,却没有更深一步的举动。
只是温存地在池怀音胸口蹭了蹭,那种失而复得的感怀,尤为明显。
他埋头没有动,池怀音的视线只能看到他头顶的旋涡,头发生得浓密,那旋涡也格外规整。
季时禹的声音低哑,自她胸口的高度传来:“池怀音,你知道吗?因为你,我总是觉得,我比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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