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2)
他可怎么看也不觉得她倾心于他。看不惯他对自己女儿的态度香王爷看向南宫艳问道。这餐饭只是他留下来观察他退婚的理由,他也没打算能吃得下,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好还女儿一个公道。
而她,正是事情的症结所在。
“王爷的意思呢?”她没抬头继续用餐,只是该有的礼貌不能费,多听取他人意见总有好处吧。
“你管他干什么,当他是死人就行了!”面上一紧的亓云魄抢着出声,忘了刚才自己还喝止别人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开什么玩笑,兰艳儿嫁不嫁他关这个死老头什么事哪!
“别当自己可以只手遮天,我香王府丢不起的脸,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抹去对她的一丝赞赏不谈,他必须为女儿争取应有的权利。不说全天下最起码已有不少朝中大臣知道他不久以后将要嫁女儿,哪能听凭他的一句话就作罢。
“我不娶又怎样,你还想把她五花八捆硬甩进冷魂庄吗?”他是一痞无难事,完全不顾自己会得罪什么人。先前对与香兰凝的一点愧疚已经在他们三番两次的打扰中消磨殆尽。他本就不是将良心常带在身上的人,怎么可能指望他乖乖就范娶非兰艳儿以外的人呢?
“南宫姑娘,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将自己的终身交给一个如此不负责任的人吧。”香王爷佯装没听见他话里的挑衅径自对着南宫艳说道。他现在是总结出来了,要想圆满的解决这件事就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得从她身上打破缺口。
“放屁!”亓云魄再也受不了的拍案起身,他非把这对父女丢出去不可,竟当他的话是耳旁风,更妄想阻挠她嫁给他。
“以郡主的身份地位,王爷又为何执着一个不将礼教放在眼里的野人?”南宫艳挑眉反问,四两拨千斤的将问题反丢回给他,放于桌下的手摁住被怒火冲昏头的男人以防他制造流血事件。她的嫁不嫁与他娶不娶香兰凝根本是两码事,他不应该老是把矛头指向她,她也只不过是路人甲乙丙丁被平空的卷入了这场战争罢了。
“依你的意思是对于他的再三捉弄我们应该全盘接受?”现在已不是他娶不娶的问题,而是他不该枉顾他在朝中的地位而一意孤行,也不该将退婚看成理所当然的事而他的女儿以泪洗面。他从小就疼到大的宝贝岂容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王爷严重了,不如问问郡主如今是否真的想嫁。”南宫艳转首看向低头不语的香兰凝说得坦诚。经过这样的事只要是有头脑的女人都不会坚持嫁他,因为那注定是个悲剧。一个又粗鲁又不将你放在心上的男人要来何用呢,不是做茧自敷吗,她不懂怎么女人老是犯这种错误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香王爷一锁眉带着深究的眼神凝视着她。她倒是不笨,老是将问题丢回给他们。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郡主当真非君不嫁?”很可怜的女人,明明贵为郡主,却由一双盈满泪水的眸子泄露了她的平凡与飘忽不定。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
“你,你怎么这么问?如果不想,我会坐在这里让他数落吗?”香兰凝的答得有些苦涩,没想到自己的心意到现在还被人怀疑。
“那郡主可否想过,就算他今天娶了你让你如愿以偿了,你以为今后的你会快乐?”南宫艳在一步一步的诱导出她潜在的叛逆。由于关洁的缘故让她对这类的女人多了丝耐心,她希望她们都能最终如愿,是那种会得到幸福的如愿。
“呃,什么?”香里凝面上一惊的抬眸看向那张要鼓足勇气才能直视的脸,为何她就不能有她的自信,况且她并未毁容不是吗。
“在我们家乡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孩在一座花坛里日日夜夜的寻找着她掉落的一枚戒指,找了很久很久一直都没找到,可她仍坚信那枚戒指是掉在花坛里的某个角落,但直到她生命的终结她都没能找到。就在她被埋葬的时候,人们却在她的遗物里找到了那枚她遍寻不着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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