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2)
之人离开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只是怕再受伤而已,并非她无情。
“那告诉我,你一直不肯接受我原因,就算要我死心也要给个明白吧。”他重新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眸深处,他要的也只是个答案。
“就算我说了,你真会死心?”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多日来他对她的缠功可以媲美101胶水。
“呵呵,我是否应该感到高兴,至少你已开始了解我。”对,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可能放手,即使穷及一生的精力他也会抓着她不放。
她当是在听人唱歌,不理会他的自我解嘲,“说个故事给你听吧。”
那段收在她内心深处的噩梦,她希望,把它们曝露在阳光之下后,能让她稍微喘口气。
只是个希望而已。
南宫艳抬首看向眼前同样坚定的眼,就让他当她的第一个听众吧。心里的缺口就连兰姨和海洋都不曾触及,她也是时候为自己卸下一个包袱了。
捂上耳朵,一心只想写好这本《胭脂笑》
[胭脂笑:爱情出路]
“他在哪儿?”
听她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完,亓云魄皱紧眉头问得低哑。虽然她强调那是个故事,可他心里明白她故事里所有的不幸都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个禽兽用极端残酷的手法对付她,毁了她的双亲,毁了她的养母,甚至毁了她的依靠。
此刻的他对于她口中那个令她想念的男人没有一丝嫉妒,只有对她的心疼。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拒人以千里之外,那是因为她怕会再次伤害一个人,陷人于万劫不复之地。胸口难已平复的紧窒是痛恨自己没有陪她一起走过那段悲伤的过去。
即使身为男人,也无法忍受双亲死在自己面前,无法忍受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养母受尽屈辱而死,更何况是情感脆弱细腻的她。那种打击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怪不得她不轻感情,不愿给他个答案。
“恩?”南宫艳不解的看着他。
“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不会放过她,伤害到她的人都不可能有好下场,天不收,他来收。
“一个你到不了的地方。如果你见到他,就说明我离开的时候到了。”她只是说了个大概,对于她所处的世界和时间并没有跟他说明,因为没有必要,说了也没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猛地一惊搂紧她,不愿她老是说些要离开的话。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就当我是在吐苦水好了。”难道要告诉他那个人在遥远的二十一世纪的台北么。
“过去?你能让她过去么?如果你能为什么还要否决我?”他将背对着他的南宫艳扳正,非要她面对他不可。
“我是在教你别去强求不可能的东西,我是不祥之人。”她时常会觉得突然喘不过气,因为她始终无法忘记背负在她上的四条人命。即使她现在已是毁了容的人,但她仍然记得因为一张脸,只因为一张脸,她失去了她所想要留住的一切。
她的恨,她的怨埋在所有丑恶的背后。
“兰艳儿,你想承担所有的责任么?”他语气放柔,眼底是对她压抑自己的心疼。这个傻女人,居然一人揽下所有的事,“你以为你的肩膀有多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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