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节(1/2)
几句,许樱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点了点头,“老爷的鼻血止住了,天不早了,你们都去歇着吧。”
所谓的火大,自然是要泄火,就算是流了一注鼻血,连成璧还是威猛得很,弄得许樱连连求饶,一直到窗外泛起了鱼肚白才得脱身,“那鸡汤真有这么厉害……倒把你……”许樱有气无力地说道,她本来生得白皙,此时浑身泛着粉红,脸上带着□,一副娇软无力的样子,让连成璧差点儿又流出鼻血来,瞧着她一副无力承欢的凄惨模样,只得微喘着拨开许樱额头上的乱发,用力亲了亲,“谁让你派人送参鸡汤给我……我在冯嬷嬷面前都没提,若非梨香多嘴……”
许樱不知怎地不敢看他的眼睛,推了推他,“是我不好……我伺候你一夜了……您饶了我吧……我好困啊……”
连成璧瞧她目光有些闪躲,心里就有了几分明白,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枕着自己的胸口,拿被子把两人盖严,“别瞧我,别动,别说话……”
许樱在被子里缩了缩,她原觉得两人粘在一起,身上全是汗,又有那些个粘乎乎的东西,若是不盥洗就抱在一起睡,简直是又脏又臭,这个时候真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依靠在汗津津的男子怀里,竟不觉得有多脏,只是粘乎乎的难受,本以为自己累极了睡不着,想着一会儿有劲儿了一定要起来洗一洗,穿上件衣裳,却是一闭眼睛就睡着了。
待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只觉得自己身上干爽了不少不说,连被褥也被换过了,她低声唤人,“绿萝……”可别是这些丫鬟们替自己擦身换得衣裳,否则真要羞死了。
绿萝掀开了帘子进了屋,撩开了床帐,瞧见许樱娇软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模样,身上斑斑点点满是被虫子咬了似的红痕,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别过脸去将床帐别好,“姑娘可是梳洗?”
许樱拿被子将自己盖得只剩下头露在外面,“是谁替擦洗的身子换得衣裳?”
“老爷说太太您昨个儿晚上流汗流得多,要擦洗,只让奴婢们预备了水和十几条帕子,不让我们进屋,连被褥都是奴婢们拿到门口,老爷亲自换的……”绿萝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许樱摸摸自己的脸,心知若是有镜子,怕是自己的脸比绿萝的还要红。
“你去把我那套湖水绿的衣裳拿进来。”这里衣真是连成璧替她穿的,明面儿上是穿上了,可那衣裳的结被打得一个松了一个结成了死扣,松得那个她睡到现在早就开了,露出大片的皮肉来,紧得那个紧得拽不开,她在被子里把松得那个给系好了,绿萝将衣裳送进来就赶紧的避出去了,她也是红着脸掀了被子,脚一踩到地上差点儿被跌倒,新婚初夜都没似这晚一般两腿酸疼得几乎要站不起来。
暗暗地骂了两句连成璧,又自己慢悠悠地穿了衣裳,这才又开口叫人,绿萝和翠菊拿了梳洗之物进了屋,又将她扶到外屋的临窗大炕上坐着,这才伺候了她梳洗。
两个丫鬟都是未嫁之身,虽说伺候的是新婚的小夫妻,连成璧和许樱又好得蜜里调油的,这样的尴尬事却是头一回见,三个人都是红着脸不说话,待到替许樱梳好了头,抹好了胭脂水粉,三个人这才你看我,我看你,噗哧一声的笑了起来,“丝兰呢?怎么不见她?”
绿萝瞧瞧翠菊,“麦穗姐病了,丝兰在照应着她。”
绿萝一提起麦穗,许樱便叹了口气,“她既是病了,昨个儿的事我便不问了,你们且替我问问小厨房的人,到底麦穗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再问问守书房的小厮,内院的人不拿腰牌,上下嘴唇一碰,他们怎么就当了真?到底是怎么当差的。”麦穗送参鸡汤,前因后果都不用别人说,许樱自己一想也能想得清楚,无非是她想要讨好连成璧,借着她的名头吩咐了小厨房做参鸡汤,又打着她的旗号送到了书房,否则这内院只有这么点子大,她又岂会对麦穗送参鸡汤的事一无所知。
她又半倚在临窗大炕上歇了半日,这才谴人叫梨香来,梨香刚一踏进门,就闻见屋里点着的苏合香的味儿,又瞧见许樱庸懒地半倚在引枕上,手上拿了本书在看,脸上满是春意,就晓得那碗参鸡汤的好处全让许樱给占了,心里想着自己的计较,脸上却还是带着老实,进屋的头一件事就是跪了下来,“奴婢昨日一时心焦出言无状,求太太恕罪。”
许樱放下手中的书,瞧着梨香还是一副极老实的样子,心里对她的疑心去了一半,“起来吧,你也是一时情急这才乱了方寸。”
梨香这才站了起来,缓步退到一旁,垂首听着许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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