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3)
姬亥头靠着殷却暄的肩闭目养神,呼吸里都带着醇香的酒气,全部的重量都放在殷却暄身上。
殷却暄只觉得姬亥搂着她腰的手简直要把她的要勒断,她动了动身子,姬亥却贴她贴的越近,黏糊的态度更甚从前。
方一进凤和宫,一众宫人拥上来服侍二人脱卸冠服,姬亥半阖着凤眼,抱着殷却暄不肯撒手,让一干人无处下手。
“陛下,陛下?”殷却暄小心唤了姬亥几声,见他毫无反应,只能让人都退下,自己亲自给姬亥解下衮冕。
好在她身上的朝服已经换的差不多,行动间还算方便。
姬亥手脚不见老实,吻了吻她的额头,吻沿着额头向下延伸,殷却暄被他吻的身上发软,站也站不住。
殷却暄伸手去推他,却正被他压在床上,姬亥单身按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炽热的吻毫无章法的又落下来。她云鬓散乱,眼角媚红,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
“满满,叫我名字。”姬亥贴在她耳畔呢喃,温柔的声线混着酒香,简直让殷却暄迷醉。
“姬……姬亥……”殷却暄咬着唇角,任由姬亥咬在她锁骨上却无力反抗。
姬亥听见她娇软的声音,动作愈发凶猛。
江从亲自带人端着醒酒汤送给姬亥,未曾进寝殿,就听见里头暧昧的哭声,像是撒娇的猫儿,侍奉在殿外的宫人脸通红,深深埋着头。他神秘莫测的笑了笑,招呼了侍奉的人都退出来。
一夜放纵,殷却暄果真第二日没能起来,她裹着被不敢动弹,一动就疼的脸煞白,不住吸冷气,虽然是第二次,但还是疼的厉害。
辛幼娘心疼的给她上药,这怎么比大婚那天晚上折腾的还厉害?陛下怎么半点儿都不会疼人?
辛幼娘不知道,平常皇子到了年纪都有人教导人事,但姬亥不受重视,这事儿也没人教他,只能凭着欲望用一身蛮力。
江从从皇后一日没能起床这件事儿上悟出些什么,忙不迭开始搜罗些偏门的书籍画册给姬亥,鱼水之欢是美事,陛下怎么自己倒是舒服了,皇后娘娘跟上刑场似得,长此以往娘娘该抗拒了。
姬亥一早神清气爽的去审讯耶律齐和佘奴。
乍一看,耶律齐与姬亥竟有些相似的地方,二人皆五官深邃,瞳孔色浅。
姬亥也不说话,只先晾着二人批折子,一个眼神都不肯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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