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3)
哥,别看报纸了,你来替我打。’
印宿的肩头猛然一僵,一时间,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卫觉品笑眯眯地搬了张凳子坐到印宿身边,只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牌,口中啧啧地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傻人有傻运。’
‘我不傻!’印宿低声地辩驳了一声。
临空一敲,卫觉品冷哼一声,拨开她的手,‘我傻,行了吧?’
卫觉夫本坐着没动的,却忽然放下手上的报纸,走向偏厅,然后在印宿右手的位置坐下。
印宿低着头,余光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然后,视线悄悄地往上,却蓦地却撞上他的,他看着她,面无表情。
印宿忽然觉得局促,‘觉品,还是你打吧——’她手足无措地想坐起身,刚动了一下,就被一张大掌按了回去。
卫觉品的眼睛很明亮,‘坐下,你急什么,还有我呢。’他冲印宿眨眨眼睛。
卫觉夫若有若无地扫向觉品搭在印宿肩头的手,眼底凌厉地闪动了一下。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诡谲,池乔也察觉到了,她略微不安地动了动,觉品不动声色地摊开牌,笑着说,‘我们开始吧!’
四个人开始搬庄,分筹码,砌牌,掷骰子,礼谦一阵之后,卫觉夫打保守牌,不露锋芒,觉品在印宿身边坐着,一边指挥她一边在她耳边念叨,‘真是可悲,你连怎么放牌都不会。’
‘我习惯这样看。’印宿无力地反驳。
‘是啊,三万放到七条跟八筒里去了,你的习惯还真是别致。’他撇撇嘴,不依不饶。
印宿于是只有乖乖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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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几乎全是全是觉品替她打,印宿就只是尴尬地坐着,手脚都像是多余出来的,不晓得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好,既慌乱又无措,还不时地被觉品挑三拣四一番,大概打了一圈之后,池乔忽然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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