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3/4)
郁暖有些踟蹰,但对郁成朗有些天然的好感,于是轻声澄清道:“我醒来便发现怀了孕,应当有五六个月了,而对于你说的那些,我也不记得,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
大殿里,男人取下鸳鸟红腿上的信筒,修长的手指细细展开。
乾宁帝的面容比起许久之前,更为平和儒雅,手腕上的明黄佛珠穗微摆,而男人静默无声的把纸上的女子肖像握在掌心,目光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脖上的伤口,奇怪的衣裳样式,以及她懵懂弯弯的眼睛。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天然的明媚和快活啊……
手心摊开时,纸张由于受力的缘故,碎成细小的纸片。
他在烛火下,慢慢浅笑起来,却只是轻描淡写把碎纸压在一边,又拿了一张澄纸来,沾墨的笔锋有遒劲苍凉之势,隐隐峰回路转,强势而不容置疑。
他只写了三个字。
他将纸放在鸳鸟脚边的信筒,慢慢抚着鸟儿的颈毛喂食过后,缓缓打开镂雕的长窗放行,沉灰的外袍搭在宽肩,他立于窗边慢慢捻过手边朴素的佛珠,合眸细思量。
一切都如行云流水的日常,平和而淡静。
第74章
郁暖和郁成朗的谈话,肉眼可见的无疾而终,两人的脑回路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基本等同于对牛弹琴。
牛暖:“……?”
她觉得很困惑,因为郁暖自认为,即便郁成朗说的那个人是原身,那也不该是郁大小姐,如果是郁大小姐,那男主封后到底封了谁,如果封后封的是郁大小姐,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两个月前封的皇后,却会掉落在喀舍尔的版图上,那里距离长安这么遥远,几乎是不可能的。
毕竟,以她对男主的了解,他应当是个极端冷静,又非常严苛傲慢的男人,怎么会为一个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甚至怀疑,郁成朗是别有目的,想要通过欺骗她,来达成某种利益之便,尽管她的心中,其实对郁成朗完全没有恶感,甚至隐隐还非常傻白甜的想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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