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3)
帝还是那般神情,高高在上的倾听她无理的诉求,只是眼底的冷硬微敛。
却不成想,郁暖很耿直的写了一句:故而,我实在很想去看看外头,不想被拘束在这里,请您劳驾放了我罢?
她想了想,还嫌不够,添上一句:陛下您可好了。
写完郁暖对他拜了拜,满脸的可怜兮兮,杏眼真情实感的含着一包泪,把好人卡举过头顶。
其实她的意思是,御花园里的花草她有好些日子没看了,十分怀念,尽管床很大,她却并不想成日被困在龙床上,这太折磨人了。
然而,很多时候,文字表达不如带语气直达心扉,就是这个原因。
从男人的角度上看来,郁暖这般说话,又何尝不是想要挣脱他,离开他的掌控,最后消失于视野,一无所踪。
她所谓的好人,不过顽愚无能之辈,而眼前女人的哀求,实则最是没心没肺。
皇帝只是淡漠评价道:“得寸进尺。”
郁暖有点着急,这是什么逻辑啊?
她虽享有的很多,说到底实非她所愿,而她最渴盼的却不能得。
这怎么算是得寸进尺?
他看出郁暖的无措和气馁,缓缓勾起唇角,与她一条条分析:“你身上所着一线一缕,一切金银玉饰,甚至你的母家,你脚下疆土,皆是朕所有。”
“朕赐你荣光与无上宠爱,这一生,都没有女人能及你分毫。”
“你却道,你还要自由?”
一切幸运皆有价。
她有些惊愕和委屈,气的泪眼汪汪,可皇帝却不懂美人脆弱的心境,冷淡置之不理。
于是,郁暖头脑昏沉,又在纸上又飞速写:我只是想要出去看看而已,您怎能这般霸道!你这个讨……
写到一半她又一激灵,把这四个字飞速涂掉了。
皇帝眉心浸润凉意,隐隐噬人,漠然道:“是么?”
郁暖有点胆怯,却还是很认真的讲道理:我属于我自己,您不能剥夺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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