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4）

人群中又是一阵议论，这样确凿的证据，看上去确实是蒋阮杀了人没错。

蒋阮抬头看向陈昭：“我有几个问题，大人可否允许我问问他？”

钱万里看了看一旁的王大人，王大人摆了摆手，钱万里这才道：“问吧。”

蒋阮微微一笑：“谢谢大人，我想问陈昭，你是见着我shā • rén了吗？”

“是。”陈昭道：“当时我在屋外，亲眼见着小姐在屋里杀了春莺。”

“陈昭，且不说你一个外男如何不经通报便能随意进我的院子，你既然见了我shā • rén，却不进来阻挠，反而看着我shā • rén抛尸，你这算不算助纣为虐，若我真要获罪，你是不是也该领罚？”

陈昭一愣，下意识道：“不、不是，我看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那么，”蒋阮淡淡道：“你是说你看到春莺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你为什么就确定是我杀了她？你只是看到了一具尸体，并没有看到我shā • rén不是吗？”

陈昭反应过来，立刻摇头：“不，当时只有你与她在，况且你的动作也是在shā • rén没错。”

钱万里紧张的握紧了帕子，脸色不太好。只听蒋阮又道：“好吧，就算你见了我shā • rén，照你说的，当时我身边没有他人，可我如今只有十岁，春莺却已经十八，我个头不及春莺胸前，又是怎么扛着春莺的尸体走了那样长一段路，将她扔进枯井里的，你能否说的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