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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氏低头不语,风情万种。
曹-cao-一看有戏,当场将人推倒,弄到枕席上。
他就喜欢邹氏躲避亲亲时偏着头,被迫承欢时皱着眉,半推半就,眼角微红,纤腰颤抖,诱人而不自知的娇媚。
曹-cao-折腾了邹氏半夜,用手掌一寸寸地丈量美人的身子,还嫌在城中怕惊动张绣,不能尽兴,直接把人带回军营。
原本只是玩玩,但邹氏去收拾东西,只装了两套衣裳,带着贴身侍女,钗环珠玉、金银细软一样也没拿,一如奉孝离开袁绍的时候,曹-cao-倒颇有些欣赏她。
邹氏突然住进军营,完全陌生的环境,除了她和小侍女,再找不出一个女人。她十分不安,特别怕见人,时常背对着曹-cao-,坐在卧帐中,曹-cao-唤她,她也不回头。
若是有人进来禀报事情,邹氏就躲起来,隔着屏风,都能听见她惊慌的喘息声,这激发了曹-cao-的保护欲,不知不觉间,就对这个女人越来越上心。
等戏璕听说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绣的婶娘,为时已晚。
谁能想到一个弱女子,居然没和张绣的族人住在一起,而是独居在只有一座小阁楼、两间陋室的普通小宅院里?
一开始,曹-cao-占了张绣的婶娘,生怕因此激怒张绣,生出变故,军中防备甚严。
但张绣仍然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曹营众人,还派侍从将邹氏的胭脂水粉、簪环首饰、四季的换洗衣裳都送来。曹-cao-又觉得张绣是个懦夫,一仗不打就投降,连婶娘受辱也不敢吭声,有些看不起张绣。
其实张绣已经气炸了肺,要不是贾诩拦着,他早就提枪杀入军营。
把婶娘的私人物品送到曹营,是贾诩的骄敌之策,先哄得曹-cao-得意忘形,放松警惕,再给他致命一击。
随着邹氏渐渐放开,这位美人精通文墨,雅擅音律,还会跳胡舞,旋转回眸,腰肢扭动,极尽魅惑。风流情趣远胜于曹-cao-府上的一众妻妾。锦帐之中日日弦歌,曹-cao-沉浸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曹营的将士也日渐松懈。
整整半个月,荀攸数次求见,都赶上曹-cao-正在和邹氏取乐,不肯召见他。
火候差不多了,贾诩示意张绣实施下一步行动计划。
张绣对曹-cao-说:投降之后,西凉兵心中恐慌,担忧朝廷追究他们祸乱洛阳之罪,每天都有人逃亡,希望能把军营移到曹军的营地中间,避免士兵逃散。
移屯到曹营,等于是完全在曹军的眼皮子底下,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曹-cao-越发地轻视张绣,欣然同意。约定第二天下午,张绣移屯。
这一次,就连郭嘉也没能例外,深秋的夜晚,凛冽的寒风中,他轻掩着唇角,将咳嗽声压得很低。
其实完全没必要,中军帐内的男女,正在兴头上,不可描述的声音一阵比一阵亢奋。此时此刻,根本没人敢进去通报。
郭嘉这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等到帐中安静下来,他单薄的小身板已经被风吹透,手指都冻僵了。思绪也飘得有点远,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必须给曹-cao-交个底,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曹-cao-的亲卫队长许褚进去通报,不多时,许褚垂头丧气地掀帘子出帐,对郭嘉摇了摇头。
郭嘉仰起头,夜空中微弱的星光,落在他眼中,和清澈坚定的眸光融为一体。
知道那人还在帐外,曹-cao-将酒盏放回案上,没控制好力道,磕碰出沉闷的响声。
这段时间,曹-cao-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郭嘉,因为这会提醒他:揽在怀中疼惜的人,和心底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断断续续地咳嗽声,搅得曹-cao-心烦意乱,他终于忍不住冲出营帐。
外边是真冷,木叶凋零,士兵手中的长矛上结了一层寒霜。曹-cao-一把攥住郭嘉的手腕,隔着衣袖,纤细冷硬的腕子没有一丝热度,直冰手心。
曹-cao-要将人往帐子里带,郭嘉却不抬脚:“宛城的军政要务至今没有交接,主公若信得过嘉,不妨赐下兵符,嘉可以调人去接管宛城的县寺和城防。”
曹-cao-二话不说,摸出兵符就扔给郭嘉。
郭嘉将兵符揣进流云袖中,目光飘忽了一下:“还有,如果遇到紧急事件,嘉可能会利用兵符便宜行事,还请主公勿怪。”
说完,他挣脱曹-cao-的手,丢下一句:“夜已深,不可唐突佳人。”潇洒扬长而去。
二更时分,除去巡逻的小队,和值夜的岗哨,整个曹营都在睡梦中。
巡逻的士兵接到通知:张绣的军队只是常规夜巡,不必在意。
于是,曹营这边并没有防备,连辕门都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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