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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可不管他,没等姚抒适应过被开苞的疼痛,就挺着j-i巴在他的r_ou_x_u_e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cao他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哈”“哈”地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龟就从x_u_e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姚抒的身体里去。
姚抒过了刚开苞的那一阵,逐渐感觉pì • yǎn里被滚烫的r_ou_棍填满,随着r_ou_木奉进进出出间摩擦到自己的r_ou_壁,甚至还带来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快感不断攀升叠加,尽管他拼命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每次被大力顶撞时身体微微痉挛,前端的x_ing器也悄悄抬了头,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
“哟,这小s_ao逼被cao爽了!看他j-i巴都挺起来了!”旁边一个民工正抓着姚抒的胸口r_ou_,毫无章法地乱揉,眼尖地发现了姚抒的b-o起,立刻大声指出来嘲笑他。
“真硬了!”光头一边cao他,一边伸手拨弄他的x_ing器:“姚抒,真没叫错你,你还真是个小贱货,被人开苞caopì • yǎn都能硬,你说你怎么这么s_ao啊?”
姚抒含泪摇着头:“没有,我不是……”
“装个屁,小贱逼!”光头骂了一句,手指挪下去往姚抒已经填得满满的屁洞里面塞:“这才被cao几分钟就开始爽了?天生让人cao的货!”
“不不,已经满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光头的手指一根顶他两根粗,姚抒明显感觉已经被撑满的r_ou_洞快要挤爆了:“别再c-h-a了,会裂的、会坏掉的,呜呜……”
“就是要让你裂!你不是傲?不是瞧不起人?爸爸今天就好好通通你这个小贱逼,让你的pì • yǎn开一个大洞,合都合不上,屎尿都兜不住,走到哪去人家都指着你‘那就是个pì • yǎn被人干烂的货’!”光头强硬地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和j-i巴一起奋力抽c-h-a,而手指更加灵活,还在r_ou_壁上扭动抠挖,搞得姚抒眼泪涟涟,连声哀求。
当光头的手指抠到内壁的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时,姚抒的shen • yin明显变了调子:“唔!那里不要……别……”
光头哈哈大笑,对旁人说:“没想到这小子的前列腺这么浅,我随便一摸就摸到了!真不愧是天生给人干的货,看来只要是条j-i巴都能把他干得爽到天上去!”
旁边那人羡慕道:“是吗?那你快点啊!这么多人都还没cao呢!”
光头点头道:“知道知道,你要是急,就先cao他嘴,或者让他给你lu。”
那人听了光头的,伸手耙着姚抒帅气的脸,把他的嘴朝两边掰开,直到掰成一个四方形。姚抒剧烈地挣扎着,含糊地叫:“我不要……!”
徐子文这边看着,他知道姚抒哪怕跟自己在一块儿,都从没给自己口过,这恐怕还是他人生第一次给人口j_iao,抗拒得厉害。
那人捏住了姚抒的鼻子威胁:“是不是又想挨巴掌?”
光头说:“我帮你一把!”他抓着姚抒的屁股猛cao起来,粗壮的j-i巴一面进出,手指也留在小x_u_e里,屈起来在前列腺处用力抠挖。这么一来姚抒果然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的x_u_e里真的要爆掉了,张开嘴叫道:“不行、啊啊、别弄了,求、求你,啊啊啊啊,救命……”
旁边的民工趁机掰着他的嘴,把自己坚硬多时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大j-i巴塞进了他口中。
姚抒被热烘烘的粗r_ou_木奉塞了满嘴,只能发出“唔唔”的shen • yin,上下两个口都被撑满,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来往下流。
民工干了几下,因为他个子较矮,c-h-a姚抒的嘴巴时还要踮着脚,深深感觉c-h-a得不够过瘾,扭头跟光头建议道:“这样干得不够深,我们把凳子放倒吧?”
光头看了看同意了,他把r_ou_木奉和手指暂时退出来,把姚抒连人带凳子一块放倒,又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光头一边解绳子一边威胁他道:“这儿荒郊野外的,我们有八个人,你要是敢跑,就一直轮到你死!”
姚抒吓得睁大了眼睛,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跑。
凳子被放倒在地上,姚抒腿上的绳子也解了,光头就把他的裤子剥了,握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推,一直按到两条腿贴着地面,挨着他的脸,姚抒一扭头就能看见自己光裸的小腿。